深蓝色,暴雨戛然而止。树刚从混乱的飓风中平息, 遥远的天空格外平静,没有任何云,纯粹的深蓝色让雨后多了些宁静和空阔,像潜水艇沉没在海底时倒置才会看到的画面。
旷阔的风吹乱棕榈树上的细雨,残留的水痕淅淅沥沥地沾湿路过的人。
“啪嗒,啪嗒”
“湘灵,等等我!”
远处校园的行道树下跑过来两个女生,前面跑着的那个,无所顾忌地笑着跑过操场,啪嗒啪嗒踩过红砖路上的水坑,溅起水渍和棕榈树上的细雨一起打湿了她的白衬衫,顺着湿透的衣服和裙子,淌在她纤细白皙的小腿上。
夏季的尾巴,总是常下突然的暴雨。听到后面同伴的呼喊,她突然停下来,一手撑在路旁树上,弯下腰把鞋子脱了下来,她没有穿小腿袜,赤着足,眯着亮晶晶,湿漉漉的眼睛,一路提着鞋子跑回了宿舍。
“别喝了,我都已经喝饱了。”
“美心,不用陪我。”
桌上的酒瓶,骨碌碌从她手心里滚到了地上。被叫做美心的那个女生摇摇手,“我呀,再也不会陪你像笨蛋一样灌酒了。”
“笨蛋才不会在路上光脚一起跑……”
脱去足袜的女孩,露出粉红色的脚趾,她的手心红红的,像她脸一样酡红,然后晕乎乎地飘出一个酒嗝。
“学长,居然会甩掉你,真是他瞎了眼睛。”
对面的女生伸出手指,摇了摇,“舍命陪君子,我现在要去睡了。”
“哈,”阮湘灵抱着酒瓶,“我,反正也不喜欢他。”
“那你喜欢谁啊?”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细碎地持续着,阮湘灵望向窗外灰蒙蒙的雨天,好像连学长的脸也记不起来了。她的男友们,总是短暂而陆续,两个月,三个月?恋爱到三个月,就无法再进行下去了,拥抱,接吻,是她恋爱的基本礼仪,但再亲密,她无法欺骗自己——她很难说喜欢过谁。
但是,她记得同样深蓝色的夜晚里,她触碰过窃喜的滋味。
有一个人,从背后为她披了一件外套,那姿势很像环抱。她小心翼翼地没有动,他的呼吸就温热地洒在她脖颈,向后是他宽阔而可靠的怀抱。他们并肩坐在露台上,耳机里放着《空中鹊桥》,磁带转动的声音,像无数回忆倒转。
她假装看远处天空的星星,偷偷看他的侧脸。男人手里拿了一杯冰美式,下颌分明利落,眉骨挺立,鼻高深目,睫毛长而垂落着,深黑色的眼睛似乎正在低头思考。
即使那时他是冰冷的,她是清醒的,可她再也不会那幺醉过了。
“我记得……”
她朦胧地睁着眼睛,声音一点点暧昧地沉下去。
她记得,在幽暗的办公室。阮湘灵抱着手里的实验报告结果,实验出结果已经很晚了,她告别先要回宿舍的同学,再赶回教学楼,那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她不太确定蒋教授是否还在办公室。但出于某种侥幸心理,她幻想着夜晚和老师独处的罗曼蒂克,就这样莽莽撞撞地敲开了教授的办公室。
“这里……没有人吗?”
午夜的办公室还没有锁门,她虚推开了门,里面一片漆黑,只闻到酒气弥漫,她刚要去开灯,黑暗里又被混乱的力量拽了进去。她转身想要逃,可对方在背后用手一按,就把外面的光亮全部按在了门外。阮湘灵手里的报告纸全部飞散一地,她小声惊呼,可突然被男人抵在狭小昏暗的办公桌前,被迫地,借窗口的月光直视他。
今晚的老师,似乎真的喝醉了。她感到无端燥热,但又希翼着。
原来戴着金属框眼镜的教授,还有浓密而长的睫毛,她从来都只是在教室后排才敢正大光明地看他,抱以炽烈的少女春情地——欣赏他。
讲课时修长的手指松扣在桌上,他侧身时,眉宇高深,鼻梁挺立,到嘴唇,似乎常是谨慎地抿着,所以唇珠看起来有点翘,再向下,喉结,领带,常规的白衬衫西装,也被他穿得那幺笔挺好看。阮湘灵被他紧紧压制在办公桌面前,动作看起来像是他护住了阮湘灵,可她偏偏无处遁形,无处逃脱,鼻尖都是男人身上的香味,好香……
她忍不住侧身在他脖颈边深嗅了一下,瞬间又反应过来,窘迫地辩解:“对对不起、蒋教授!”
“别说话……”
少女光洁的额头,如深空里的月色,在黑暗狭隘的小室显得如此素洁。他把阮湘灵抱起放在办公桌上,白皙而纤弱的小腿半截被他握在手里,她喘息着:“我、”,可话没说出口,先被他强势的吻吞没在了深长的缠绵里,她在这个吻里被迫接受着攻势,情不自禁仰起头迎合他的动作。这个温柔、斯文,常常用柔和的语气点点头的教授,居然也会有这幺充满压迫感的一面。他游离在她裙摆下的抚摸像是有了生命,水蛇一样缠绕着阮湘灵的腰身。
她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握住,一下抱起坐在了办公桌上,卡在桌边的臀肉硌得有些不适,阮湘灵的制服黑裙被压着往上卷起,一下就露出了底裤和大腿根。丰盈的大腿白皙光滑,膝盖粉红,向内弯出和缓的弧度,小腿纤细修长。她的鞋子掉在了地上,所以纯白色的袜子撑出了难耐的形状——
“呃…哈啊!”
乳尖被隔着白衬衫含住了!
滚烫的温度和湿润的感觉像从她头皮后炸开一般,她猝不及防地低头,在昏暗之中,和老师那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相对。
她浑身像过电般战栗了一下,脚趾撑开,大腿难以抑制地缩了起来。而他整个人压倒在女孩大分开双腿的身上,而她被紧紧闭塞在桌上人前,丝毫无法挣扎。
他撑开双臂,如同蓄势待发的虎豹卡在她身前,握着她大腿根的手分开女孩的膝盖,那羞涩的,柔软的阴阜,被他托起架在了自己支起来的阴茎上。他俯身含住阮湘灵的乳,像最贪婪的孩子享受乳汁一样吮吸,虽然没有奶,但是埋在柔软的乳浪里已经足以让他满足。
“不要!请别这样,好痒……”
哭喊声细弱地在他耳边响起,隔着粗糙的涤纶衬衫,女孩子的乳尖被湿热的舌头和布料刺激得激凸起来。白衬衫被他舔得透明了一块,透出来的全是粉红的奶头颜色。
他听到细软的叫喊声,露出一点很淡的笑容,似乎风平浪静,不满足于隔着衬衫,他擡起头望见少女羞赧含怯的眼神,那如小鹿受惊一样脆弱、泛着水色的黑瞳,饱满润泽的唇。教授伸手扯开了她胸前衣领扣,啪嗒两声,纽扣飞掉,露出白皙隆起的奶,像雪白的舒芙蕾,鲜嫩的白桃。突然,白桃子拼命挣扎起来,可教授灵活的手绕过她背后的奶罩扣,一卡就松解了,贝壳似的奶罩被他拎起一根肩带,彻底扯了出来。
他深深吸了一口奶罩的味道。
“嗯……像是小女孩的奶香味。”
“教授……”阮湘灵一手向后撑住桌子,一手掩住被舔湿的奶子,“还给我!”
他伸手抚摸上女孩挡在胸前的手,摩挲着低语:“很害怕吗,和老师这样做,是背德的事。”他吻了她的手,让怯懦着退缩的女孩把撑在办公桌的手交给他。
“环住我,好吗?”
他把阮湘灵遮挡胸部的手轻轻环在自己脖子后,少女被迫着、羞怯地环抱住他,赤裸羔羊就这样更全身心地交给了恶狼。
与温柔的语气完全不符的是他握起女孩小腿粗暴的动作。他强硬,不容置喙,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彻底大开的私处被可怜的蕾丝花边内裤挡住。阴毛露出了几根,他贴上去,一舔,果然热乎乎、湿漉漉的。
“湿了,同学。”
他评价着,和往常在学校食堂见到她,十分疏离地打个招呼一样的语气。像是在提醒某个有些面熟的学生,衣服湿了。
阮湘灵羞得无地自容,看着往常在讲台前克制冷静的老师,此时匍匐在自己的腿间,平静的脸上虽然没有什幺表情,可对方狂热的渴望,像是黑暗里袭来的海啸,她预感到将有巨大的浪潮会将她淹没吞噬,但——这艘船的掌舵手是他。
“啊——”他的舌伸向更深更热的地方,她果然在这艘小船上,被巨浪抛起又重重摔下。
“这样、好脏。”
他让阮湘灵乖乖脱掉内裤,一只脚绷着脚尖架在他的肩上,另一只脚的膝弯就挂着那条沾湿的蕾丝花边内裤。
“……”他俯身舔弄阴蒂,颤动的频率飞快,一下子就让未经人事的女孩又尖叫了一声。
敏感充血的阴唇突然被炙热的舌尖舔弄,即使是最细微的搅弄,都会让她被快感刺激得难以忍耐。
“嗯、呵啊!” 她夹紧大腿,想推开他,却毫无办法,两腿之间花穴被灵活的舌尖探入左右抽插,她只能死死抓住教授的肩胛,快感迫使腿根紧紧绷住,“不要!好难受!”
手指,插入了她哭喊的嘴里,她瞪大了眼睛,抽插在她嘴巴里的手指已经沾满了液体,就着润滑伸进了她吐露花蜜的肉穴——“啊哈……啊!”
“可以不说话幺,嗯?”
教授俯下身,一如既往的平静,语气极为温柔。
阮湘灵扭动着腰肢,抗拒却微乎其微,她被插入手指的甬道像是有了贯穿的疼痛,尖锐、深入,无法排解,而这种痛感随着他深埋入体内,似乎渐渐减轻了。快感如浪潮般阵阵涌来,他的拥抱像是对痛的抚慰,阮湘灵面上淌着眼泪,却依然配合,她贪恋这种痛和恋爱并存的快感。
“痛死了!求求你,不要了,别——”她拽住男人的袖子,那块精致的袖扣像是她救命的稻草,可是男人手上的动作丝毫没被影响,反而越发有力。
那颗袖口的线拉紧绷断,她尖叫着哭喘起来,“痛,我好痛——”
“装什幺,”他扯出一点笑意,把手指从她紧热的穴里拔出来。手指上沾满了透明色的液体,像是色情的预示:
“你看,老师的手上,都是你流的水。”
他穿着笔挺西装,只脱去了西装裤,那双拿着钢笔签字,调试精密仪器的修长手指却刚刚在她的阴道里抽插,模拟生殖器的动作。
“试试看。”
他贴近阮湘灵,伸出一根放在她嘴边。似乎带着粘腻的液体,她惶恐不安,噙着眼泪在教授眼神的鼓励下,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
“什幺味道?”
“没、没什幺味道。”她实话实说。
教授望着她澄澈的眼睛,满面无辜又羞涩,把那根从她逼里刚拿出来的手指,含入自己嘴里。
“好甜。”
“教授!”她惊呼一声,身体一下被抱起,坐在了教授的阴茎上,那丑陋而巨大的粗物,她还没来得及看,已经先一步被抱起压了上去。
“嗯…呜呜……”
她失去平衡,只能趴在老师的肩上,被下身猛烈有力的抽插顶得软了身子,“哈啊——”
湿润柔软的逼呈现出一种鲜红色,充血后更像糜烂的桃子,被人挖开柔软的肉道插入。她的淫水咕叽咕叽地顺着抽插拔出的鸡吧淌,打湿了一片裙摆。滑腻的骚逼操着格外舒服,她的骨架小,夹起来更紧,让教授狠狠钉入拔出,都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慢一点,好、好酸。”
湿热的穴被操得发胀,她看着天花板混乱地摇晃,乳也随着身体撞击而摇晃,心底似乎生出无谓的绝望。她明明,离最爱的老师更进一步了,可是老师都对她做了什幺?她感到臀部一片湿凉,都是从她骚逼里溢出来的淫水。
“抓住我。”
他的抽插越来越急促,阮湘灵颤抖着,大腿似乎绷着迎接最后的冲击,她忽然抓紧了男人的脊背,阴道痉挛畅快地收缩起来,下体暖热一阵,潮吹。
“不要…”
快感像是决堤洪水般将她吞噬,她短促地喘叫了一声,听起来像哭。这一声,如娇似媚,嗔怪有余,低泣更甚,风情十足地逼得教授泄了精关,一下子拔出时,全射在了她的小腹和制服裙上。
半开的白衬衫,赤裸的娇乳,小腹星星点点的精斑,和她大开着的阴户,湿逼鲜红软热。
“教授……”
她泣声,眼泪还淌在脸颊边,脸和唇一样泛红的,浑身上下都娇软得一塌糊涂,只能在快感的浪潮余韵里,抖着腿根蹭他。她在如梦一样晕眩的夜晚里,漂浮入海,狂潮汹涌,坠入欲望的漩涡。她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是指引一切的老师罢了。
“好难受……”她把教授搂得更紧了,直至清理时,他才看见,纸巾里擦出些处女血。
这一抹红色,让蒋闻山几乎难以置信,他打开手机,注意到后两条发来的信息。
“我到了,你的办公室怎幺锁了?”
“不讲信用,人呢?”
他如梦初醒般,看着面前娇喘潮红的女孩子。
那本应该扮成学生模样的召妓,竟然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