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运极拉.极度财迷.每天都在努力藏私房钱.雁过拔毛.直女妻主x
财运极佳.京城首富但是依旧掌握家中财政大权绝对不给多一分钱给妻主.妻主专属一毛不拔待遇.夫郎
妻主扯住手里红通通的钱袋子,暗中使了八分力,但是那笑脸相迎的夫郎依旧没有松手。
“这是我这个月的俸禄…”
妻子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试图抠出多余的哪怕一分钱,但面容娇美的夫郎却有着蛇蝎心肠,只是挑眉,京城人人称道的红唇也不能让妻主的心起一丝波澜。
“所以?”
“能不能留…五两…阿不…三两…”
越来越卑微,但是手也没打算放开。
“衣食住行府上都有,打点要用的拟个单子,还有什幺问题?”
可是她想充实自己扁扁的小金库!天知道她多想抱着真金白银睡觉,什幺东西都是虚的!没有手上的小钱钱来得实在。
夫郎似笑非笑,从中掏出了一两银子,递给妻主,然后就拉上了,直接到把汗湿的钱袋子从她手里硬生生挖出来了。
“!”妻主失魂落魄,好似雨打的芭蕉蔫蔫的。
夫郎也不是真图她那点蚊子肉,就是喜欢看她痛彻心扉但是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不过今日心情好,还是又掏出了一两,看着瞬间就眼神发光的妻主,喜滋滋的包好,夫郎突然感觉有那幺一丝上当受骗的感觉。
生怕他后悔了,妻主感赶紧跑远了。
哼,德行!
他这妻主也是个妙人,此处褒贬夫郎不做解释。
京城里头出了名的抠门,虽说家里不算腰缠万贯,但也算是小康之家,偏偏每日穿的衣服都是洗了又洗,甚至还打着些许布丁,在一种纨绔子弟里着实显眼得过分了。
家中下人没几个,个个都十八班武义样样精通,就算是最普通仆从也会精美的刺绣,最便宜的食材厨师都可以做得不输大厨,问起都叹息,生活所迫。
平日没有什幺爱好,或者说花钱的爱好没有,唯一能算的也就是存钱,小到一文两文大到一两十两,但是财运及其拉胯,手里的钱从来没有留住的。
经常遇见手抖一下钱就不见,路见不平钱袋消失三步一个卖身救父,五步一个落魄乞丐,关键也不是刻意,但是貌似全京城的都被她碰上了一般,等等频繁到简直具有玄学意味的事故,故而苦练轻功,据说这样眼疾手快才能更好的护住自己的银子,但效果好像也不怎幺好的样子。
自己物质需求也不高,但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面子也不能当了卖钱,光明正大的占便宜,出去吃饭永远都会在结账的时候莫名消失不见。
但是偏偏有很得人心,和她相处起来很轻松愉悦,还时不时有很多鬼点子,纨绔子弟们可愿意带她玩了。她想得到人好感也不过勾勾手指头的事情,但是也懒得钻营,可以说除了贪财也没太大缺点。
之前纨绔子弟们带着她上蓝楼,她全程都在喝那边昂贵的茶和糕点,还对着里头贵到不可思议的饭菜唏嘘,说还没有家里的好吃,把钱给她她都可以做得比这好十倍,听得旁边陪坐的男子脸都青了,也不乐意搭理她。
毕竟别人都是客人给小馆赏赐的,到她着,别薅羊毛薅到小倌身上就不错了。
“弟弟这簪子真不错…”
“呵呵,是吗,都是楼里发的”
公家的,别想了!
“啊…弟弟这手帕看起来…”
“发的”
小倌直接冷着脸,当然不是,他可是绣了好久好来在客人面前显露自己的绣功的,但是一点都不想被扒皮薅走。
她撇撇嘴,眼睛滴溜溜的看着着屋里的摆设。果然那些子弟们都喝高了,各自带美人走的时候她留在后面清场。
什幺用了一半的蜡烛呀,香薰,茶叶,备用的白手帕,甚至是精美的毛巾能薅走绝对不会留一个子给店家。
这都是什幺人呀,陪坐的小倌都要气笑了,看见她恶狠狠像狼一样贪婪的眼光,感觉自己外衣都可能不保,感紧跑走了。
“唉!别走!簪子…”
“…不要我就要了啊…”
耸了耸肩,她继续收拾,拆了窗帘,把东西茶具一应带走,等收东西的人来了以后以为遭了贼一般差点报官了,光溜溜的居然只像个新的只有基本功柜子的样板房!甚至装模作样的首饰以及柜子上的宝石都被扣了,从此上了各大蓝楼的黑名单。
失去了这幺大个薅羊毛的机会她痛彻心扉,上次卖的钱充实了一段时间她的小金库,每天亲点听着哗啦哗啦的声音是她最快乐的时候!
虽然没过多久就又双叒叕没了,果然铁打的空钱包流水的金钱。
母父也是那种闲散的性子,和皇亲国戚沾点十万八千里的边,早早的就扔下她四处云游,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听闻圈子里人谁今天又被压着温书了,谁又因为读不进书被关禁闭了,她庆幸自己一个人乐的轻松。
但是不去某个一官半职就要活不下去了!不然她还想闲鱼到天荒地老。这幺些年投过小钱开商铺血本无亏,加盟别家店铺结果生意红红火火她一去就接连出问题,等她退出莫名有好起来了,从此她也入了这些商店老板的黑名单
“求求你去霍…不是,去造福别的店铺吧!我们没有这个福气,那隔壁钱家的就不错呜呜呜”
满脸横肉的老板老泪纵横,不知道的以为是她家老父去世了哭丧呢,别以为她不知道,那钱家是她老对头呢,如此居心!
好吧她也知道她这财运带点黑还能把人给传染,从此她的传说又多了一个。
她这科举名次也不算差,但是各个官员怎幺都避之不及呢?特别是和钱打交道的几个部门,拒绝三连,生怕最后她砸到她们那去了,好在有些轻功在身,只能去京兆尹那边跑跑腿日常巡逻抓抓小毛贼了…着实是大材小用了,她总是这样感慨。
到了年纪要说亲了,没有人家的儿郎愿意许配给她,谁不知道这“一文没”“雁拔毛”的名声呀,京城里头谁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吃穿都是不愁的,去她那只有三瓜两枣的家怕是都要被磋磨的,说不定还要倒贴,一毛不拔得很,还不懂少男心。
早些年没看清她本质的儿郎还是有的,毕竟她这也算是相貌堂堂,身姿欣长,巡逻难免就会来个英雌救美,芳心暗许的戏码,但是多相处几日就被不解风情的木头给气跑了。
人家扔下的篮子盘子啥东西都给收走了,顾名思义不能浪费了。
京城谁家不要脸面呀,自家儿郎哪怕是许个个本分农家子都成,这样的可是万万不能的,这个倒霉财运,连累她自己周围交好的一圈人…不过也很难说时不时因为财运不好才聚在一块…
二十来岁了,成家都还没个着没人催,她也乐得清闲,一个人自由自在多好。
等成家立业,这也要钱那也要钱,她哪有呀。她自己小金库都堆不满呢!说小金库都是擡举她自己了,小破钱袋子差不多…钱袋子都不满也很卑微就是了…
她也没想过有一天就突然成婚了的。
老主顾了,钱家大少爷,人如其名,很有钱,极其有钱,想象不到的有钱,京城首富,京城百分之八十的铺子都是他的。
她这些年开的店铺连连破产然后被钱家纳入口袋,她投资的产业也接连被兼并,她生气,她无奈,但木已成舟,她就这幺变成了庞然巨船碾压下的小鱼仔。
说起来她应该有那幺些愁怨在钱家身上,但是生气也太累了,咸鱼还是把自己摊成一块时不时翻肚皮晒一晒防止发霉来的实在。
休沐的某天清晨,媒婆破开她家大门,和这小破落院子格格不入的荣华富贵的公子踏入大厅,身边的下人周到的擦拭桌子椅子,垫上西域来的的软和垫子,摆上金边勾勒的精美骨瓷茶壶,贵可直逼黄金的茶叶被奢侈的泡开,绫罗绸缎制成的衣服与叮当的首饰交相辉映,裙摆露出的一截鞋尖上耀眼的鸽子血玉石紧紧吸住了她的视线。
不能再看了,再看就不礼貌了。
她强迫自己擡头看着坐在唯一一把椅子上的公子。秾丽华艳的容颜和他身上的宝石一样耀眼,黛色长眉,眉心红梅花钿,一双凌厉的丹凤眼,暗红色眼线,纤密的眼睫似半阖的蝴蝶,鼻梁高挺,嘴唇殷红,一袭繁复的水红色长裙,层层叠叠披散在椅子上,像绽放的灼灼的牡丹。
钱公子慢条斯理的吹着茶杯的热气,眼前的水雾弥漫开来。
钱公子除了是有名的富商,还是出了名的大龄待字闺中剩男,家中事物都是他做主,早些年忙着挣钱开拓市场,没心思谈婚论嫁。
也不是没有求娶的,但是他也都看不上,这些人眼睛里的精光都要冒出来了,他也不是什幺好招惹的,全部扫出门。
等把铺子收购的差不多了后,好不容易闲下来结果又被催催催,恨不得把他明天嫁出去,家里的一些小心思真的太好懂了,可笑,他出嫁了他的产业也不可能留给他们的,写的都是他自己的名字,毕竟当年钱家也就那幺点铺子而已。
也不看看她们一个个什幺德行,把铺子给她们也是败光的下场,每月有份额绝对不算少的例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他也开始打算培养继承人了,他的产业可千万不能便宜了钱家那群人,找一个好拿捏的妻主也该提上日程了。
首先人品得过关,不能德行有失,更不能纳妾。身份也不能太低,最好是有个一官半职,对于他这个商贾之家有很大好处。年龄也要差不太多,毕竟没有哪个年轻女郎愿意娶一个不算年轻的夫郎,高质量的开枝散叶都没有保障。
思来想去,考察许久,居然就这个“一文没”还算得上合适,相亲市场牛马蛇神屡见不鲜,这个一文没对他而言居然算得上浪里淘金的合适结婚对象。
故而趁着双方都有时间就定下来罢,对方不答应?很好解决。
“这未免也太草率了…”
她看着那闪瞎眼的宝石,克制住自己想要去扣扣索索的麒麟臂。
“结亲以后衣食住行全部按照我这般的来,不用花你一分钱”
!看着他就知道有多享受!动摇!重点是,白嫖啊!
“一万两黄金,填你私库”
“!!!好的好的钱公子!明天成亲都成!”
她也不想的,但是他给的太多了…
关于这门婚事大家还弄了一场赌局,到底是“一文没”把钱家克住了,还是钱家总算可以让“一文没”摆脱这个帽子,给波澜不惊的京城生活多了好多乐子。
一个月就匆匆忙忙大婚了,说是十里红妆也不为过。
婚后钱公子立马把行李搬到准备好的住宅里,和钱府彻底分开了,衣食住行确实华丽,倒是她不舍得用了…谁巡街抓贼穿锦衣啊…
钱还是放在府里每天数一数来的快乐,每天灰扑扑的耷拉着脸上班,热情似火得下班,回家夫郎钱钱热炕头的日子也太快乐了吧!
这个月第十五次抓住闯入库房数钱以及累到睡在金块上的妻主。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幺多钱,上头了,生怕什幺毛贼来偷摸,金钱的味道也太诱人了。
钱公子咬牙切齿,他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居然还没有那堆冷冰冰的东西来的有吸引力,成婚一个月,去了库房十五夜,新婚之夜都不忘拿出点枕头下的金块亲一口,气都气饱了,看她对着金块比对着他都热情!
洞房也别洞了,他钱公子什幺时候受过这个气,乐得清闲的妻主飞快的跑进库房看她那一万两,一溜烟就没影了…
居然真的走了!钱公子披着纱衣气到发抖。
如此反复,第二月,妻主库房钥匙被没收了。
“不要!我的一万两!”
如同生离死别,像被恶公公拉走的一对情人。
钱.恶公公.公子坐在美人榻上,无动于衷,专心品茶吃点心。
以后甚至是每月的俸禄,都没在她手上了!每次都得上交,偏偏她还想不出拒绝的理由,虽然她夫郎极其有钱,但妻主赚钱养家,夫郎貌美如花的观念还是主流,即使她再无耻,这银子还是得上交,和她一众同事一般苦逼的只能留下点点。
不,同事还有私房钱!
她夫郎京城首富,她作为妻主居然没有私房钱!
偏偏她每次都银钱开销他都一清二楚,连藏钱的余地都没有!那一万两黄金她不想动也不能动,钱公子可真是贯彻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主义,心脏那幺黑怪不得套牢了这幺多铺子。
虽然成婚后没有什幺奇奇怪怪的意外导致她损失银钱了…但是那可恶的凤眼恶贼死死盯着她,导致她到现在了,居然还是钱包空空,没有哪次超过十两的存款。
每次藏起来总是能被找到,真的是起了怪了,莫非夫郎对妻主们的私房钱都有什幺雷达不成?
这个夫郎太可恶了,良心大大滴坏,妻主决定要想个法子治治他。
就是今晚,她一定要让他哭着认错然后重振妻纲。
特地用了他的香香澡液,洗漱完毕穿着寝衣走进房间,恰好碰见了穿着同款衣服的夫郎,但是脸色有点奇怪的红…
钱公子向来都是雷厉风行的,但是居然成婚几个月了还是处子之身,已经严重超出了他的预计,下定决心,就是今晚,他一定要把那洞房给圆了,但是怎幺引诱那个木头妻主着实是一个难题,恰好以前曾附赠过一件宝石小衣…
钱公子第一次见都不知道这是做什幺用的,几块轻薄得近似于没有的布料,各种用宝石链勾连的金环,还有两个夹子…钱公子也算是大户人家正经的儿郎,还没见识过这等不上流的东西。
今晚自己琢磨着穿上以后,羞耻到爆炸,连步子都变得扭扭捏捏起来。这宝石小衣确实不算舒服,夹的,勒的,缠的,那几块布料这幺都兜不住,一摇三晃的。最后穿上白色睡衣粉饰太平。
妻主凑近闻到了他身上一样的香味,不知道怎幺的,万年铁树今晚好像要开花了,脸也不受控制热热的。
不受控制的凑近,一向强势到有些恶狠狠的夫郎今晚软得像棉花,垂下了凌厉的眉眼,忍她动作。
从眉心的花钿到眉梢眼角,划过鼻尖摘取晚间挂着露珠的红果。反复蹂躏娇嫩的嘴唇,直到轻微的呜咽从喉咙发出,一路向下,咬上脆弱的喉结,拨开荔枝,掏出里面白嫩的果肉。
那红艳艳的宝石与雪肤乌发描绘出世间最昂贵的画作,汗湿的的长发粘在他的脸庞,纯金的手环,颈环,脚铃套在纤细的四肢上,好似被巨龙囚禁在深海的的禁脔,亦或者是他就是利用歌声与美貌引诱水手吞吃进腹的海妖本身。
镶嵌着宝石的乳夹被她轻轻拿下,酥麻与一霎那的疼凝聚成丝丝快感传到全身,令他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来。红果被红唇舔舐润湿,摘取啃咬,他挺着腰迎向她,衣袍彻底滑落堆积在腰侧,露出纤细有力的腰肢,细细的腰链缠绕在上,勾勒出惊人的弧度。
她抚摸着他腹下恰到好处的肌肉,划过胯骨,解开松松垮垮的腰带,彻底的将他打开,一路啄吻,解开宝石锁链。
而后俯下身来,捏住他已经挺起的粗大性器。美人如玉,即使是这处,也如同白玉一般精致,顶端带着粉,好似他害羞的脸庞。
拇指抚摸着顶段,抹开溢出的清液,再轻柔的涂到柱身,灵活的手指开始上下套动。一波接这一波快感令人无法思考,他咬着唇,以免发出羞人的叫声。
她凑近他的耳尖,吐着气低声细语。
“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
他细微的声音从喉咙里压抑的传出来,更添加了几分诱人的遐思,想让人更进一步,让他发出破碎的无法自抑的哭喊。
她擡头朝她笑了,脸朝底下的阳具移动。他瞪大雾蒙蒙的双眼,紧张得手指抓住了她的衣摆。
“那处…脏”
然而嘴唇已经吻上了他的顶端。啾咪啾咪的吮吸声响起,他的脸颊爆红,白皙的手背用力到青筋稍微凸起来了。
虽然美人看着娇娇柔软的,底下的东西可不算小,她张大嘴慢慢吞吐着,小心牙齿蹭到了小美人,但是难免业务不熟练,每次一蹭都会让他全身一个激灵,她下意识说抱歉但是口腔已经被塞满了,这个场合也不太合适…
口腔无法完全吞吐完他小美人,流出了一小节吹着冷风但又被唾液和前液染湿。
看着身下的人吞吐着雪白的性器,神采奕奕的杏眼低垂,鼻尖因为呼吸急促而微红,散着点点细密汗珠,浅淡的唇因为过度的使用而变成了艳红,因为过大而导致红唇张得薄薄的。无名的冲动就在全身冲撞,但是却不知道怎幺缓解,只能化作汗液和泪水不断溢出。
小腹感觉有些抽痛,他抓紧了她的腰带,她似乎观察到他要到状态了,飞速的晃动着脑洞,一次又一次的将她的阳器死死吮吸住,并用舌尖肆意勾缠它的形状。
他浑身汗毛耸立,头皮发麻,颤抖着射出了白灼,第一次他甚至以为自己尿出来了,这羞涩太过于恐惧,但是恐惧之下又是深深的刺激。他眼泪滴下,红唇已经被咬出了痕迹。
她漱口,然后吻干他的眼泪,此时她的衣袍也已经滑落到肩头,牛奶般的乳球露出半颗,他不由自主的拉开,露出不着一物的身体,玉峰闪耀着新雪般的光泽,红梅镶嵌在上,之下是薄肌,纤韧柳腰,腰侧凹陷出弯月,丰满的臀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皮肉相贴,压出饱满的臀肉。四肢纤长而不纤弱,爆发力蕴含在她的肌理之下。
他雪白的双手骨节分明,纤长,每一个转折都恰到好处,关节带粉,稍微凹陷的腕骨,轻薄的皮肤甚至可以隐约看见细微的血管,让人想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痕迹。
拉着他略带薄茧的手覆盖在她的乳球上,用乳猪珠摩擦着他指腹的薄茧,雪白的蜜桃状乳肉在他手中跳跃,被挤压成各种形状。
另一只带着他估摸上了她的腰,他已经学会自发的抚摸她的身躯,正面掐住,拇指刚好到肚挤,指腹的肌肤柔软,向他毫无防备的敞开。
她身下的炽热的蜜液已经将她的腹部粘湿,饥渴的穴肉急需要吞吐着炽热的粗大以填补空虚。才刚进一个头,身下的人就皱眉,似乎有些不适。
这里的女人第一次不像上辈子那样疼痛,反倒是男子,第一次要小心呵护。
她小心的用滑腻的蚌肉摩擦着柱身,让他放轻松,一点点的坐下,吞没这粗大的肉棒,充实的饱腹感从身体升起,她揉捏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纤长的手指,开始律动。
白天鹅仰起颈,在他身上展翅高飞。身下的肉棒经历过初极狭的洞口,逐渐适应,开始探寻桃花源。
他抓着她放在床铺上细瘦的脚掌,一点点摩擦过她的脚踝,模糊泪光中,看见身上的人摇曳着甩出发间的汗珠,有些直直的滴在他的胸腹,有些自额角滑落锁骨一路漂流到两峰间的沟壑,在自用力而突出的腹肌中线流下,他突然感到口干舌燥,很想吻吻那颗汗珠。
最后一同到达高潮,小腹抽搐,容纳过多灼热的精液,从小穴流出,自腰腹下落在红被上。
个人都有些餍足,潮红的脸相对无言。
她起身打算再去洗个澡,但是手腕却被拉住。她眉梢挑了挑,第一次开荤小夫郎难不成还想来第二次?
一瞬间影子就压在了她身上,视线反转,她脑子有一秒钟是空白的。
双手十指交叉,粘腻的汗混在一起。
看着她清醒过来澄澈的双眼,不复刚才的迷离与痴迷。他一向争强好胜,不满她竟然如此快速就回复常态,连红潮都是一小会就复原了,显得还在气喘吁吁并双眼迷离的他好像输了一般。
她应该如他一般痴迷专注的看着她才公平。
她稍微挣扎了下,她这夫郎居然还有些功夫在身。而她练轻功的,故而体术不太擅长,再说夫妻之间在床上真.打架算个什幺事呀,闹出去她都怕丢脸。
看看他到底想干什幺。
双手握住手腕,纤长的食指与中指蹭挠着她的手心,酥麻从接触的肌肤浮现,她突然有些呼吸不畅了,夫郎的段位在实践中提高了。
吻上她恢复浅淡的嘴唇,面前是他闭着眼专注的眼睫与炙热的呼吸。咔嚓声响起手环与颈环被扣在了她的身上。
在瞬息间脚铃也套好了,连带着薄薄的红纱,上面兜不住,下面盖不住,她不解,她大为震撼,这衣服居然还是情侣款,她为古代人民的智慧所折服。
远远看着,活色生香,就像西域的舞姬在鸳鸯交颈。
红色丝带勾勒出玉峰丰满的弧度,几乎要溢出一般,欲盖弥彰的红纱令双腿间圣域若隐若现,白皙纤细的长腿在布料堆积处伸出,引人探究。
擡起她的腿架到肩上,大腿侧的细嫩软肉被吮吸啃咬出细密的吻痕,她腰供成弯弓,双手缠住他的脖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突破重围,收复失地。
脚铃的声音时而轻时而重,稀碎的声音随之合歌,过于猛烈的暴风雨淋湿了她的身体,用力过猛甚至带起了一丝疼痛的快意,她只能掐着他的薄背与蝴蝶骨下的皮肉,发泄的啃咬他因为吮吸她耳尖而暴露给她的脖颈。
柔韧有力的纤腰变成了鞭笞她最有力的细鞭,鞭笞她泛红的臀部,柔软多汁的内里,榨取更多汁液。
因为长时间的用力抱紧而逐渐无力进而脱离对方脖颈的手臂,砸在了翻滚的红浪中,汗珠滚落在她身上,被他一一吻干,留下湿润的红痕。
她气喘吁吁的望着摇曳床幔中间挂着的夜明珠吊坠,双手却被红丝带绑在了床头,一只手捂着她的双手手腕处的脉搏,另一只手把她脸掰过来。
他迷离的双眼看不清神色,汗珠从眼睫滚落,眼眶微红,双唇抿住。
凝视的目光犹如寂静无声但暗潮涌动的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拍打在她身上,她在狂风暴雨中被海浪席卷,无法呼吸。
撞过尖锐的礁石,嶙峋的海谷,于幽蓝的粼粼波光中升上海天交接之处,与玉盘般的圆月瑶瑶相望。
圆月在他眼里摇晃,
“你应当只看向我的”
“我是你唯一的夫郎”
最后他抵着她的额头拥抱着,一同跃下了青空,坠入深海。
始终紧握的双手如同连体婴儿一般,不曾分开。
早上是被身后的热源给热醒的,她看着自己着一身斑驳,骨头还麻着,感觉自己血亏,乐癫癫把人当菜,哪想到自己就是一盘菜,累死累活交公粮,重点是还得把钱袋子交出去!
她这一生要暗淡无光了,遇上这幺个夫郎。
脖颈处的呼吸加重了,感觉要醒了,但是还是埋进去,嘟喃了几句,抱着她让她遮光继续睡。
她完了,居然发现这凤眼恶贼有那幺几分可爱…
今天早晨要告假了,索性不是什幺大人物要上早朝,没人管她这小鱼小虾。
拿开他这不老实的手,揉什幺揉,没得揉,昨晚还没揉够吗,她都一次是知道她居然还可以十八般变化的,人的可塑性果然极高。
蹭着接触时,后面的反应及其明显,棒子戳得她尾椎不舒服。似乎他也有些难受的醒了,轻车熟路的挤入了臀缝,她这一段晨起运动是免不了了吗?
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桎梏着她的腰,向上又捏住了她跳动的玉兔,轻柔的开始破入,律动,她也舒缓了身体,向他靠近。
鼻尖都是她浅淡的香气,湿润的吻覆盖了她的整个脖颈和肩膀,但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她放松了警惕,等到突然加速逐渐到她无法承受的时候也已经晚了,腰腹打桩一般要将性器顶入她的身体,把她死死钉在床铺上。
难耐的呜咽声被手指搅动舌头的动作带的增添了许多潮湿和暗哑。一只腿顶开她的腿心,为了更方便动作,直接拉开她的腿,膝盖与她的肩膀接触,直到又一波白灼从她身体流出才罢休。
“够了吧…”
她闭眼头抵着枕头,已经开始想着以后要不要用轻功来逃脱交公粮这事情…
但是被反复摧残的软趴趴的身体,被他翻过去,让她跪趴,明明腿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因为被背后的人给撑住才没有倒下去。
“妻主你心不在焉,该罚”
她这状态怎幺都很难心在焉配合他演出把!他一个人独角戏就演的挺好的。
但眼睛已经被布条遮住了,这布条一物多用真环保,捆完手脚还可以捆眼睛,黑暗放大了人的感觉,她只能随他的波逐他的流,自此背上又多了好几个难耐时咬上的痕迹。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连手指都懒得动弹了,虚弱的指责他令人发指的以下犯上的行为,但是又被团着睡了一天
这光阴就是这幺虚度的,年轻人,太不知道节制了。
好险她是个习武之人睡一觉恢复元气神清气爽,赶紧爬起来上万恶的班,正好起早了,索性去练练功不然连夫郎也打不过着实有些丢脸…好吧也不求打过,她是个文明人,不好打架,顶多跑得快一点…
结果她夫郎刚好也起来了,换了干练的衣服,拿了把剑出去了…居然内卷!
挑衅的笑让她有些蚌埠住了。
居然每天趁她不注意去偷偷学习,她一脸谴责,但是动作也丝毫没见慢。
而她每天要去上班糊口(雾),都什幺时间精进武功,凤眼恶贼,不愧是他。
这金刚石镶嵌的宝剑,眼花缭乱的剑鞘,练功闪着七彩暗纹的紧身衣…甚至是这方专门用作练功的小天地…实不相瞒她也馋了…之前不知道,现在可以蹭夫郎的了_(:з」∠)_
但是不知道怎的,本来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个人,还是打起来了,也不算…主要是她负责躲,他负责攻击,比一个人苦练有趣多了。
有那幺点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味道,而且看他舞剑还赏心悦目的。
“!公子!大人被拉去青楼了!”
下人急急忙忙的上报,正在品茶的钱公子顿了顿,意味不明的看着手里的茶。
他坐在大堂上,身边站着脸色逐渐越来越差的小侍,夜间,一个身上花花绿绿挂满布料的人,背着一个一人高包袱,轻巧的破门而入。
身上还带着蓝楼刺鼻的胭脂香。
兴高采烈的脸与小侍铁青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这女郎居然毫不心虚!实在是为公子不值。
稀里哗啦的倒出来一堆东西,全新的胭脂,各种布料等。
“可惜,好不容易宰…不是,有冤…好心人,独身刚来京城不久,人生地不熟的同僚,愿意带我去那销金之地…”
“那老鸨不厚道,居然用最差的酒水和最普通的茶具,东西也几乎清空了!居然还有专人看守防止,不就是倒卖过一次他们家的茶几屏风和珠帘嘛…京城第一蓝楼有没有一点气魄!小郎们怎的都躲着我…我又不会硬抢…”
小侍目瞪口呆,公子刚才是笑了吧?风雨欲来的神情一下子雨过天晴了。
看着大大咧咧席地而坐,直接在大堂亲点东西都人,眼睛发亮已经开始计算可以卖多少钱又有多少钱可以进小金…
等下!那黑布隆冬的坐在大堂身影不是她那一毛不拔的夫郎又是谁呀!
完了…她的金库,又要被掏空了。
“你七我三成吗”
扯住着手里的花瓶,无可奈何钱落去,似曾相识抢东西。
“…你八我二!不能再少了!”
钱公子笑的很甜,也很昂贵。
看着手里只剩下的那稀稀拉拉的三十文,她看天上乌鸦飞过,发出嘎嘎嘎的嘲笑声,不明白为何落到这等地步。
这个可恶的凤眼恶贼!
钱公子他毕竟也不是什幺魔鬼,大发慈悲的把零头都留给了妻主呢。
由于面对那三十文太过于心疼,连床上都难以专注了,才进入状态的钱公子蓄势待发结果妻主又突然低迷,不动弹了。
气得他想把那三十文也抢走了。
这个可恶的杏眼财迷!
“三十两成了吧!”
看着身上人烨烨生辉的眼睛,钱公子气又不顺了,他不比那些铜臭有吸引力?
“不,我改主意了。十两”
“你!…”
“闭嘴”
拉下来,翻身,以吻封之,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然后财迷被喜闻乐见的狠狠爆炒了:)
财迷在山涧漂流,自高处坠落,起起伏伏,不知归处。
第二天活动着咔嚓作响的僵硬四肢,布满红痕的小腿扎着头发愉快的哼着歌,红被露出的玉手带着细微的齿印。
夫郎犯上,伤透她心。
只有冰冷的十两又三十文的私房钱才可以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十两又三十文!嘿
彩蛋
1.凤眼恶贼和杏眼财迷某种意义上是爱称来着,虽然双方不会承认就是了
2.财迷也不能说眼光不好,每次看上的都和钱公子差不多…所以被狠狠收购打压了_(:з」∠)_
3.后*是俺的喜好,但是钱公子更喜欢正面up,因为喜欢看财迷一脸专注看着她的样子,不能接受走神以及又盯着某个昂贵的装饰目不转睛。享受的生活是不可能换的,照样奢靡,但床幔意外的是房间里最简洁的地方,懂得都懂_(:з」∠)_
4.钱公子喜欢握住财迷的脚踝摩擦,财迷喜欢啃钱公子的手,算xp互补?
5.虽然成亲了但是看不起财迷巴结钱公子的人很多,这个时候只需要放进去一只财迷就可以收获一只愉快且充实的的财迷和瑟瑟发抖怀疑人生差点外袍都保护不了的受害者(?
6.事后这对雌性双刹五五分了
7.后来流传着“无事上钱府,必定是怨种”的谚语。钱府晋升为富豪们厌恶去的地方榜首。
8.虽然财迷个性奇葩,但是有为了恶心钱公子而送来的美人。先把首饰薅光,素着脸一律打发去首饰店,布庄等地方当导购。府里的事情干不好,每天偷懒是不成的,都去创造剩余价值!简直叹为观止,富商们不再送菜了。
9.排除时不时被财迷起到血压升高,钱公子对于对象其实心里是非常满意的,但是他不会说就是了。
10.直女周扒皮财迷,只有不对着他出手,看别人被气的两眼发昏,他都可以多吃两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