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夫,我朋友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此时的叶临夏身心俱疲,又因骆清一事,不想与他有多余的牵扯。
“那就好,我看临夏你一夜未睡,好好休息休息,等中午叫你醒来。”
“抱歉姐夫,给你添麻烦了。”
“怎幺会呢?既然把你带到虞城,我定会照顾好你的。”
“谢谢姐夫。”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困意席卷,可叶临夏却没有睡意,莫名涌起的怪异感折磨着她。
从昨日直至现在,叶临夏总觉得余向景太过陌生,太过异常,甚至能从中察觉到一丝丝讨好的意味。
生来就是天之骄子的余向景是何等的骄傲,即便是余家曾发生变故,依旧是让人高不可攀的余总。
作为叶时的小跟班,叶临夏以旁观者的角度观看过余向景如何追求艳丽带刺的玫瑰。
哪怕是被刺划伤,依旧紧紧握住玫瑰。
“余先生真的放弃姐姐了吗?”
“还是说他在演戏。”
“或许他真的放弃了。”
“余先生深爱姐姐,怎幺会放弃。”
“可执着的骆清放弃了付予川,余先生也会吧!”
“他放弃姐姐,难道不应该像以前一样对我。”
“他在曲线救国,只要拿捏住我和爸爸,就能得到姐姐。”
“对,他只是改变追求策略。”
叶临夏没头没尾的嘟囔着,猜测余向景奇怪举动的根源,最后断定出余向景的动静。
自以为猜对的叶临夏再也抵挡不住困意,渐渐的陷入睡梦中。
叶临夏给了余向景奇怪举动很多解读,却没有一条关于她自己的。
爱意在暗处滋生,如同三月的春风,微弱的不易察觉。
被念叨的余向景情绪暴躁,酒房间内漂亮的摆件一个接着一个跌落在地,与大理石地板碰撞时发出的各种声音交杂一起。
发泄一通后,余向景的心情似乎好了几分,他撇了眼满地的狼藉,无趣的收回目光。
略带凉意的水使得余向景清醒几分,他双手撑着洗漱台上,手臂上青筋暴起。
透过镜子审视自己,突然间余向景笑了,笑声怪异,表情狰狞,凶狠的眼神极具侵略性?
如果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恐怕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临夏,你不乖啊!”
“不乖的孩子可要受惩罚。”
在酒店门口,余向景在极力的克制,尽可能的扮演知心姐夫,耐心的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可猎人的耐心终究是有限的。
猎物迟迟不入圈套,失去耐心的猎人只好采取别的措施。
余向景从西装内侧口袋掏出黑色蕾丝内裤,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还能从中闻到花穴散发的馨香。
脑海里浮现起叶临夏裸露身子站在她的面前,饱满挺立的乳房在晃晃悠悠,殷红的乳尖颤颤巍巍。
如同冬日里迎着寒风的红梅,漂亮的诱人采摘。
“临夏……。”
粗红的性器不受控制的勃起,修长的手指松开领带,结实饱满的胸肌显露。
他用内裤包裹着肿胀的性器,布料摩擦着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