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
程砚清翻的黄历,领证日子定的是周三,那天宜婚嫁、宜搬迁、宜理发……总之是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
但周一早上他莫名的比平时早醒了一个小时,白知予还在熟睡,程砚清掀开被子起床,才发现外头白雪已下了厚厚的一层。
这并非是北京今年的初雪,但却是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
他站在落地窗前,满目苍白,有物业的工作人员在拿着工具紧急把道路清理出来方便业主的进出。
程砚清忽然想起来,他们上大学异地的第一年,白知予看了北京的天气预报,悄咪咪的自己买了高铁票,杀过来想给他一个惊喜,她说想跟他一起看北京的第一场雪。
老家属于南方地区,很难下雪。
结果没能顺她心意,北京初雪的时间比天气预报报导的要早一天,也就是白知予出发来京的这天,等她一下高铁,看见地上已经潮湿一片,灌木丛上依稀还有一些未被融化的雪花,白知予登时就瘪了嘴。
程砚清不知道她来,那天他待在实验室跟着老师做实验,手机前一天晚上和她通了一晚上的电话,忘记充电,没电自动关机了。
白知予打不通他的电话,又不知道他人在哪里,又饿又冷还错过了初雪,万般委屈涌上心头,坐在他宿舍楼下将自己蜷成一小堆。
来来往往好多男学生,都好奇的打量着她,还以为这是被哪个男生甩了来求复合的小丫头。
还是程砚清的室友从宿舍出来去食堂吃饭,看见她觉得好像有点眼熟,在程砚清和她打视频电话的时候,他偶尔扫过两眼。
白知予一副怨气冲天、生人勿进的模样,硬是给他吓的没敢上去问一下,他一路小跑跑到实验室,对程砚清说:“你女朋友是不是来找你了?”
程砚清奇怪的摇摇头,“没有啊?她没跟我说。”
那男生将偷拍的照片调出来给他看,“是不是她?”
程砚清扫了一眼,随即夺过他的手机,照片上那看不见脸的一小堆,不是白知予还是谁?
“在哪儿?”
男生指了指宿舍的方向,“宿舍单元楼楼下。”
程砚清外套都来不及穿,就套着实验室的白大褂一路冲了过去,路上掐了半天手机也不亮屏,这才知道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平常半小时路程的距离,今天硬是被他一路狂奔只用了不到一半时间,程砚清冲到白知予面前,气喘吁吁的蹲下,“小予。”
白知予听见声音,红着眼睛猛地擡头,看见那张脸“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你去哪里了嘛!?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也不回。”
北京气温已经零下,即便她穿的够厚实,在外头坐了这幺久也不免浑身发冷,程砚清心疼的抱住她,给予她,自己身上的温度。
“对不起对不起,我手机没电了,下午一直在实验室做实验,没注意手机已经关机了。”
等到两人折腾了半天,去外头酒店开了房,暖呼呼的坐下,他才知道白知予突然跑来的原因。
原本已经哭歇了的女孩儿又提及“没赶上初雪”的伤心事,再次哭了起来。
程砚清又心疼又好笑,哄了半天才把人哄好。
思绪回拢,男人转身看着将脸埋在被子里昏睡的白知予,轻笑了起来。
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去了趟书房翻了翻特地为挑结婚日子而买的黄历,今天虽然不是个诸事皆宜的顶好日子,但好在也宜婚娶。
程砚清打了个电话,又回到卧室,躺到被子上,轻声细语的哄白知予起床。
“宝宝,外面下雪了。”
白知予迷糊的“嗯”了一声,来北京几年,她已经对下雪免疫了,还是睡觉更重要。
“起床吧?我们去领证。”
又“嗯”了一声,几秒钟后,白知予猛然睁开双眼,惊恐道:“今天周三啦!?”
程砚清笑着跟她解释了下自己的一时兴起,白知予抱着他愣神,“我的每一件糗事你就记得格外清楚。”
“有关你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很清楚。”
白知予一边往脸上拍粉底一边问他,“可是我们这幺临时起意去领证,能领得到吗?”
程砚清站在厨房给她冲蜂蜜水,“我已经安排好了。”
白知予:……资本的力量真是强大。
一个小时后,他们作为当天领证的第一对新人,成功顺利的拿到了那两本红本本。
白知予坐在车里,爱不释手的将那小本子看了又看。
程砚清含笑凑过来擡起她的下巴,亲了亲她,他伸手打开副驾驶位的储物格,从里头拿出一只小锦盒,打开里头是一枚约有三四克拉大小的粉钻钻戒。
他抓起白知予没带婚戒的那只手,给她套了上去。
“领证礼物,希望老婆喜欢。”
白知予被巨大的钻石晃瞎了眼,喜滋滋的捏着嗓子回他,“谢谢老公,我可喜欢啦。”
“那我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一下呀?嗯……”,白知予摸着手上的粉钻假模假样的思考了一会,“那我今儿就奢侈一把,请你去吃牛杂汤?”
程砚清失笑,让她设置了导航,将车往那头开。
路上白知予忽然冒出一句,“领个证,能有一枚粉钻,有一辆宾利……程总,那我能不能回头跟你离个婚再去领一次证啊?”
程砚清舔了舔后糟牙,趁着路口红灯的时间倾身过来将她嘴唇一捏,捏成鸭嘴在上头愤愤的咬了一口。
“领证礼物仅限一次领取机会,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不过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不提逢年过节,就算是平常日子,也少不了礼物给你。”
“那我要是不乖呢?”
“那也有。”
“嘿嘿嘿,你好大方哦。”
【豪门千金和靠鸡巴上位的穷保镖小子】
程砚清搬了两台穿书的仪器到他办公室去,这样他们找时间穿进去约会什幺的,就不用大张旗鼓的在内测部跟其他员工一起了。
他目前在和楚誉研究一个新的技术,正是功课难题的时候,就穿进来把云聿瑾放出去,他再退出去干他的活儿。
程砚清无不担忧的将白知予小脸一捧,“接下来你大约会在这边待两个月,两个月见不到我,一直跟他在一起,不许爱他超过爱我。”
他日夜兼程,将他两专用的这两台仪器在时间进度上修改了编程,如今用这两台机器穿书进去的话,外面半小时,里头大约才会过一个月。
白知予“挥泪”告别了程砚清,转身去找云聿瑾,没见到他人,发现他还在异世界,白知予也进到异世界,看见他盘腿坐在地上,调出了操控面板在上面戳着什幺。
他还是齐半夏那个本子里的样子,古代人的打扮。
介于白知予现在穿越进来,纯纯就是为了谈恋爱,完全不用走剧情做任务,因此她不需要用心去挑本子,只需要随便设定一个现代或者古代就行。
古代世界毕竟没有现代方便,是以他们这次穿进来还是选择的现代,同现实生活一比一复刻的北京城,他们生活起来也更加方便。
白知予跳到云聿瑾身边,挨着他坐下,“你在做什幺呀?”
云聿瑾暂时搁置手中的活儿,扑倒她先过一下嘴瘾。
一刻钟后,他搂着人继续去戳面前的显示屏,白知予仔细一看,才发现上面显示的是角色外形设计。
因为云聿瑾现在的模样原本也就是人设计出来的,并非现实生活中存在的实体,因此他是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重新设计自己的外貌的。
“我现在的样子是程砚清按他的想法设计出来的,我想换一个,小予喜欢什幺样子的男人?大眼睛还是小眼睛?双眼皮还是单眼皮?”,他将漂浮在虚空中的显示屏往她那头划了划,“你来弄吧,按你喜欢的样子,想怎幺弄都好。”
白知予忍不住笑,这是啥?让她给自己的男人现场“捏脸”?
“你很想改吗?但是我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若是真叫他换了一副全新的样子来见她,白知予反而会有种很出戏的感觉,虽然本质还是一样的,但不同的外貌还是会叫她有一种她第三次出轨的错觉……
云聿瑾明白她的想法,他沉思片刻,“行吧,那脸就这样吧。发型——”
他手指点了几下,切换到发型页面,“哪个发型好?”
那屏幕上头囊括了现在社会或可见的所有发型,一页一页的排布过去。
白知予对“人的脸型、气质与发型的关系”这个课题并没有研究过,两人看了看那上头数百种的发型,一个一个的点了来试。
结果因为发型实在太多,他这张脸长的实在又很优渥,几乎只要不是什幺很奇葩的发型在他头上都很合适。
白知予觉得这样下去那他们这两个月的时间,干脆也啥都不要干了,就坐在这挑发型吧。
“算了,我们还是先确定这两个月我们的身份吧,根据身份来再挑发型,岂不是更合适?这样的话,下回咱们再进来的时候,再换一个主题,你还又能换个风格。”,白知予道。
云聿瑾点头,他一早就想好主题了,“高中生。”
“哈?”,白知予满头黑人问号。
云聿瑾又坚定的重复一遍,“我要跟你过高中生活。”
她明白过来,某人这是还在吃程砚清的醋呢。
白知予觉得他可爱死了,强忍着想吻他的旖旎心思,佯装恼怒的样子,“哦,你是嫌我现在老了?”
云聿瑾上当受骗,立马慌张起来,“不是不是,小予怎幺会老呢,不是,我怎幺会嫌弃你呢?我就是……我也想和你有学生时代的回忆嘛……”
白知予忍不住笑出来歪倒在他怀中,云聿瑾这才知道她是故意来骗自己的,两人又嬉笑着打闹在一起,白知予摸着他伏在自己胸口的后脑勺,“诶,但是你不觉得…你如果是老师…会比你是学生,这个身份上更刺激一些吗?”
云聿瑾掰着手指头算,“可是高中生得上课,我要是老师的话,就不能一直跟你坐在一起了。不好,我要一直在你身边。”
白知予揉了揉他的脑袋,“好,那就依你。”
云聿瑾来了兴致,“那设定就是——你是豪门家族的千金小姐,我是被你爸爸捡回家从小跟在你身边的保镖,然后托你的福,我可以跟你一道去上贵族学校,还在一个班,坐同桌。”
白知予笑的不行,“哈哈哈哈,你这都是从哪儿看来的设定啊?”
云聿瑾几分羞赧,“你就说好不好嘛?”
千金小姐实在忍不住勾着他的脖子连亲了他好几口,“好。”
“只不过…托我的福?那你得靠着我上位啊?那你是凭什幺靠着我上位的呢?你有什幺过人之处?”
云聿瑾勾着她的手按到自己跨间,“这不是显而易见的?我能把大小姐干的爽上天,大小姐自然疼我。”
白知予戳了戳他的鸡巴,“穷小子居然敢肏大小姐的小穴?你好大的胆子呀?”
“嗯……”,云聿瑾继续想剧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早就喜欢你了,在你16岁的生日宴上,你的父母有意将你和别的豪门集团公子联姻,然后我吃醋,趁着你微醺醉酒,就上了你。”
白知予抓住他话里耐人寻味的一点,“微醺?”
她手指擦过男人的脸颊,“不是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云聿瑾认真的点头,“因为你也很早就喜欢我了,就坡下驴的就被我脱了衣服,肏了小逼。”
白知予埋在他怀里咯咯笑,“你真不要脸,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云聿瑾眯起眼睛,将她脸颊一捏,“你不喜欢我?”
下一秒他就被白知予扑倒,“喜欢…你大可以直接设定成,我对你一见钟情,暗暗发誓,此生非你不嫁。”
某人臭屁的昂起下巴,“这倒是也很合理。”
剧情设定完了,两人继续回归到外形上,既然是保镖文,那白知予倒是很想尝试一下她之前看小说的时候很喜欢的“糙汉”。
云聿瑾对她这个想法很是赞同,他不满的控诉,“程砚清那个贱人,把我弄的跟瘦狗似的,他自己倒是魁梧强壮的很。”
白知予咂咂嘴,明明云聿瑾也是有肌肉的,还有六块腹肌,虽然的确身板看上去比程砚清瘦一些,但绝对不至于是他说的“瘦狗”。
云聿瑾手指飞快,给自己增加了体脂率,人在白知予眼前忽然就跟充了气似的,鼓了一些起来。
不至于太过“肌肉男”,但绝对是拥有着绝对的男人荷尔蒙的一副身材。
白知予吞咽一声,开始不由自主的脑补他只穿着黑色小背心还汗流浃背的样子。
既然是肌肉型男,那发型自然最为合适的就是鉴别男人五官优越与否的唯一官方指定发型——寸头。
白知予檀口微张,她吸溜了一下快要淌出来的口水。
云聿瑾忙着继续调节他的身体参数,没注意到白知予这一副花痴的样子。
程砚清身高有一米九二,但是云聿瑾才一米八八,这绝对不行,云聿瑾勾着嘴角将自己的身高又增加到了一米九五,这样他就比程砚清壮还比他高了,好耶!
不过什幺身材身高都是次要,最重要的地方……当然还是鸡巴!
他的鸡巴就是程砚清的鸡巴,这样他操起小逼来也很没有存在感!
但程砚清的鸡巴又该死的很适配白知予的小逼,就像是为白知予量身打造的一样,他鸡巴龟头翘起的弧度刚好能严丝合缝的抵到白知予的蕊心上。
云聿瑾咬着唇蹙着眉头,既然形状不好改……长度也一定要比他长!
程砚清的长度是20厘米,白知予的小逼虽然比一般女人的阴道长度都要长,但也不能太过分,否则总有一截鸡巴在外头插不进去,反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就浅浅先加个两厘米吧。
22厘米,勃起之后大约能有25、6,刚好是白知予所能容纳的极限。
嗯……干脆将颜色也改一下吧,程砚清的肉棒颜色较深,他就改成白白嫩嫩的,回头白知予肯定会更喜欢他的肉棒。
白知予呆呆的看他自顾自的就处理好了一切,最后只剩下他身上这一套古代人的衣服,考虑到他的身份,云聿瑾简单换了件白T和黑色运动裤。
棉质的白T下,宽松的衣服之下隐约可见喷张的肌肉,但是他这样子太糙汉……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跟他刚刚设定的剧情人设对不上。
白知予一拍手,“年龄,你没改年龄。”
“啊对。”,云聿瑾将白知予的年龄改成16岁,他要大一些,改成18岁。
两人在瞬间就回到了十几岁青少年该有的模样,云聿瑾多了些少年的稚气,将他周身那过于爷们儿的气质稍微往下压了压,看上去就舒服多了。
至于白知予……还是太瘦,得好好养胖一些。
前期准备工作做了半晌,终于能进入正题了,云聿瑾心思都挂在脸上,故事的开始就是白知予的16岁生日晚宴。
那个所谓父母期待她联姻的富家子弟,长的一副不堪入目的模样,名字叫程砚清……
白知予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她小声嘀咕道。
碍于父母在场,白知予不得不扯着笑脸跟“程砚清”寒暄客套,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程砚清等公事忙完了是会进来接她的,到时候若是他发现了这个“程砚清”……自己如今对“程砚清”多一分殷勤,回头她也就能少一天腰疼……
“程砚清”出身豪门世家,虽因某人嫉妒心作祟令他其貌不扬,但有这种出身,见识和学问都不会差,他显然对白知予很有好感,很有分寸的试探出她感兴趣的话题,之后就一直朝着这个话题在聊。
如此这般,同他的寒暄倒也并不算太煎熬的一件事,反而很有意思。
白知予跟他相谈甚欢,乐不思蜀,全然忘了宴会厅的边上某个“彪形大汉”,大汉正怨气冲天的死盯着他们两。
原本只是做戏,现在倒是真吃醋了。
白知予跟他聊着天,不知不觉将手中的红酒喝到第四杯,“程砚清”含笑对她说:“你酒量挺好的。”
她心里“啊哦”一声,“完了,光顾着听‘贵公子在欧洲’,倒是把这件事忘了……”
白知予小心翼翼的掀眼皮去看云聿瑾,映入眼帘的就是某人那快蔓延到宴会厅中心区域的怨念黑气和比黑气更黑的帅脸。
“完了,这下真完了。”,白知予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算是压惊,随即直挺挺的倒在了桌上。
“程砚清”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云聿瑾就已经来到了她跟前,“小姐喝醉了,我先扶她回房休息了。”,他对白爹说。
尽管并不合理,但云聿瑾仍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手掌丝毫不避讳的掌在她穿着礼服裙子而露在外面的大腿上。
有什幺合不合理,他有金手指,他就是王。
灯火通明的长廊中,铺着昂贵的织花地毯,即便是穿着恨天高踩上去也能一秒静音,没有多余的仆人,云聿瑾抱着埋在他怀里装睡的白知予,一路快步走回她的房间。
贵族家的孩子,房间都是能赶上普通人家三室一厅大小的套房,云聿瑾一连开了好几扇门才最终走到她的床边,两米五的超大公主床上,铺着粉红可爱的床上用品,毛茸茸的,一看就很软和。
白知予被男人丢到床上,仿佛陷入了绵软的棉花糖里,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这“豌豆公主”的床铺,就被云聿瑾压住了身子。
“那幺丑的男人,小姐也跟他聊的下去?在聊什幺?能否麻烦小姐说给我听听?”,男人低沉又写满危险的声音在她耳畔火热的响起。
白知予被这声音刺激到,想再听他这样说话,光是听他这样的嗓音似乎就能湿了。
她故意不说话,想引诱他继续多说一点。
云聿瑾没等到她的回应,本就恼火的他更加生气,明知她是在逢场作戏,但他就是如此恶劣,恶劣到即便是假的他都不愿看见白知予和别的男人如此亲近。
“小姐刚刚不是很健谈吗?话说的太多,酒都能被拿来当做润喉水,怎幺?如今跟我就一个字都懒得开口了?”
白知予在心里喊冤,她哪有讲很多话嘛?她分明是在听贵公子分享他在欧洲的游记,苦于手边没个瓜子薯片爆米花的,这才只好将就着喝口酒佐着听。
“你在做什幺!?”,白知予佯装生气,“谁许你进我房间还上我的床?!你有没有规矩?小心我明天告诉父亲!”
云聿瑾笑了一声,“进房间?上床?这幺两件小事,小姐以为白先生会将我如何?先生没教过小姐,“扬汤止沸”是很愚蠢的行为吗?”
“你什幺意思?”
“我的意思是……若是不能一招制敌于死地,那就不要轻易出手。而既然是小姐的愿望,我乐意帮小姐实现这个愿望……进房间和上床不能将我怎幺样,但若是……”
云聿瑾的手划过白知予的锁骨一路往下,她今晚的礼服是一件抹胸裙,云聿瑾便将手指止步于那裙子的上端位置。
但他只停顿了两秒,就无比粗暴的将她胸前布料往下一扯,好在这裙子质量不错,不至于叫他这一下就撕裂成几片碎布,白知予两团大白奶子跳了出来,她惊呼一声:“啊!你要做什幺!?”
云聿瑾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慌忙捂在胸口的手扯开,两只手腕被他一手抓住擡过头顶,“但若是我今晚把小姐给肏了,先生或许就会将我扫地出门了,这不正遂了小姐的心意不是?”
“你…你在胡说什幺?云聿瑾,你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喊吧,只要你能喊得出来。”,他低头堵住白知予的小嘴,粗粝的舌头径直强行抵入她的口腔。
“这是小予在这个世界的初吻。”,他心里这样想,那莫须有的飞醋就消了大半,身下的白知予初时还很敬业的假装挣扎一下,被他几下缠着裹吸了之后就软了身子,发出勾人的哼唧声,忍不住也探出舌头去勾他的。
六位数的高定礼服被人随手丢在地上和男人不过百的平价T恤衫丢在一块,大床上两具人影交叠,云聿瑾两只拳头都紧紧的攥住,他忍得辛苦,额头和手臂上青筋凸显,那硕大的肉棒埋了一个龟头在少女嫣红的小穴中。
云聿瑾在她上方不断的做着深呼吸,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因为身下的女孩哭唧唧的喊着疼。
男人温柔的吻去她鼻尖上沁出来的汗珠,“乖宝贝,忍一下,很快就不会痛了。”
白知予也很想他快点进来,但这人今天贪心的将自己的尺寸一下子修改了这幺多,又因为他今夜是在拿走她的处女夜,肉棒胀的格外粗大,她的小穴原本就紧,现在又多了一层处女膜,只是进来一个龟头,下体就撕裂般的疼。
白知予瞥见他胳膊上凸起的青筋,心疼他,将双腿分的更开,搂在他的后脑勺上,她勾起脖子吻了吻男人的嘴角,“嗯……聿瑾哥哥…插进来。”
“乖小予。”,云聿瑾一下下的亲吻在她的脸上、唇上和颈脖上,缓缓的将肉棒一寸寸推入,只进去了半根也入的足够深了,云聿瑾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他停在这里,弓着身子去舔她的奶子。
程砚清已经将程序编好了,白知予在穿书世界里,不用怀孕就有奶水,云聿瑾一面用手去揉捏,一面在上头用嘴裹,白知予呻吟浪叫着下体分泌出一大股一大股的蜜液,他就趁机再往里头入一些或是缓缓挺身动一动。
他又揉又吮的弄了一会,果然舌尖先一步的尝到了自她乳头处分泌出来的鲜甜乳汁。
云聿瑾像个挖到宝藏的孩子,他高兴的擡起头,含着白知予的唇裹吸了好一会,“宝贝,有奶了。”
他说完就又去吃她的奶子,吸出了第一口,第二口、第三口的乳汁就容易出来的多,云聿瑾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口,身下肉棒因为她乳汁的分泌而胀到快要爆开。
他尝试着加快速度和力度的肏弄了几下,白知予没喊疼,反而将他抱的更紧,叫的也更大声更骚。
云聿瑾就放心的开始肏干起来,只插了几下她就高潮了,喷出了一大股淫水,云聿瑾又将肉棒插进去一些,这下只剩了一小截在外头,龟头已经能够抵到她的蕊心了。
而除此之外更大的惊喜,是白知予在高潮的时候会自己喷奶。
他含了一只在嘴里,另外一只抵在他的脸颊上,喷了他一脸,云聿瑾高兴的快疯掉了,他将两只奶子拢到一块,一并含在嘴里,身下开始重重的抵着她的花心肏干。
“啊…好大…聿瑾…好舒服…嗯…好爱你…聿瑾…夫君……”
白知予全然不顾现在的剧情说这些很跳戏,她快被云聿瑾的这根大肉棒弄到爽死了,感觉阴道已经被撑到了极致,那根好烫好硬的在里面,不断的朝着她最敏感的部位顶弄,快感如同电流通遍全身,白知予觉得自己的每一根头发丝儿都要飘起来了。
云聿瑾接了满满一口她的乳汁,挪上去喂给她,“乖宝贝,夫君也好舒服,宝贝,你怎幺这幺好肏?自己的奶水,好喝吗?”
白知予吞咽下去,娇滴滴的缠着他索吻,“没有夫君的精液好喝。”
“今晚夫君要全部射在宝贝的子宫里,明天再喂给宝贝喝好不好?”
记忆中一贯长发长衫的男人如今换了一副截然不同的模样,但白知予还是好爱他,不论他变成什幺样子,她都好爱他。
抵开了那层处女膜,又高潮了几次,白知予的身子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根新鸡巴,她又回到了之前的数个快感成片不间歇涌来的夜晚,身下的床单褥子被她喷出来的淫水和尿液打湿了一片又一片,云聿瑾抱着她带她继续往干的地方滚,这也是他为什幺要把白知予房间的床设计的这幺大的原因。
直到这张床上几乎找不到什幺干爽的地方,少女被男人抱着站起来,站着肏了她一会,又将人放到床边的毛绒地毯上,这夜,他们欢爱的痕迹遍布整个套房的每一块区域。
之后的每一个夜晚,房间里的情事动静都经久不衰的从天黑到天亮。
不止在这个房间里,他们还在校园的小树林里,天台上,无人的教室和器材室,男女生卫生间,游泳馆和馆内的浴室,电影院,汽车里……
程砚清终于忙完进来的时候,他们倒是没在做爱,两人坐在地板上,玩着投屏到墙上的游戏。
准确的说是云聿瑾玩,他持着手柄操控着屏幕上的小人格斗、厮杀,而白知予就圈着他的腰,整个人都歪靠在他怀里,偶尔在游戏的关键时候故意捣乱去吻他。
在第三次被捣乱到输掉游戏之后,云聿瑾笑着丢掉手柄,回抱她低头要吻。
“咳咳!”,程砚清抱着胳膊站在门口。
白知予“唰”一下回头,眼睛登时冒了星星,“阿清!”,她无情的从云聿瑾怀里蹦出来,速度之快云聿瑾伸手都没抓得住她,白知予扑进程砚清的怀里,娇声道:“老公你忙完啦?”
程砚清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嗯,来接你回家。”
“还记得我是谁…嗯,还不错…”,他故意调侃道。
“哎呀。”,白知予娇俏的擡腿挂到他腰上,“我可想你啦。”
程砚清亲了她两口,“乖娇娇。”
云聿瑾不爽的站起来,程砚清余光扫到他,震惊了,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你对自己做了什幺?”,程砚清惊恐的问。
云聿瑾仿佛一只骄傲公鸡,走到程砚清身边跟他并肩而立,来对比凸显自己的强壮和身高差。
“羡慕吗?嫉妒吧?”,云聿瑾将裤带解开,拉着裤子让他往里面看,“不仅比你的大,比你的长,还是粉的。自卑了吧?”
程砚清:……
“小予我们走,这人脑子有问题。”
“诶,别走啊。”,云聿瑾喊住他,“来都来了,不来一场3P?”
程砚清挑了挑眉,“你肏过她后面了?”,不用问都知道的答案,在现实世界里,白知予就为了哄云聿瑾,把现实生活中的后面第一次也给了云聿瑾,叫这小子神气了好几天。
程砚清托着白知予的屁股将人抱的高一些,他擡腿往床边走,“她进来的太久了,速战速决。”
“把那玩意儿关了,吵死了,别影响我听小骚货叫床。”,他又吩咐道。
三人久违的3p怎幺可能做得到见好就收,一次到位。
他们食髓知味的做了好久,以至于白知予之后出去了现实世界,都难得的清心寡欲了两天,对做爱这件事提不起丝毫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