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逐渐失了控。
不知是混在香炉里的药同样影响到了提前服用过解药的她还是别的什幺原因,本来只打算做一次便结束这场体验感极其一般的义务性事的覃与,竟然足足做够了五次。
下身被过度的抽插摩擦得几乎麻木,红肿的花瓣仍旧舍不得放过进出的茎身,连同甬道都像有自我意识般疯狂蠕动挤压,一次又一次地唤醒体内射过一次又一次绵软下来的性器。
比覃与更惨的是慕遥。
这炉里的香本就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可并不是什幺能叫人变成畜生的烈性春药,只是纯纯用来助兴的类型。换言之,若是本身没有那念头,就是烧再多也毫无用处。
这也是为什幺覃与见着慕遥如此轻易情动时那幺鄙夷的原因了。
除却一开始拿手给他泄过一次,后面主动吞纳过一次外,剩下的四次多数是慕遥在出力。无法消解的欲望加上催情香的作用下,他明显解锁了意识不清醒状态下发泄的本能,从汤池到软塌,从亭柱到围栏,完完全全打破了过往世家公子端方守礼的假象,若非这具身体表现出的种种不合常理的迎合适应,恐怕真得把覃与折腾个够呛。
覃与靠在池壁,感受着手指不断带出的浑浊白液在池水里被稀释开,小腹深处仍旧残存的满胀感让她觉得有些反胃。她强忍着恶心不断扣弄,直至确信再流不出多余水液后才顶着满身爱痕从汤池中站起身来。
慕遥到最后甚至连视线聚焦都做不到了。他仰躺在塌上,分不清身上的是池水还是汗水,干哑的喉咙借着微张的唇吞咽着亭内越发厚重湿润的空气,企图以此来缓解身体的干渴。涣散发飘的视线里还有未褪去的水雾,薄纱一样笼着从水里出来的那道人影,被击溃的思绪却好像有自我意识般回放起了适才的画面。慕遥难耐地想要并拢双腿,可遍身的酸软让他无力动弹。
人影走近,一切变得愈发清晰。她拿绸巾擦拭着身上水珠,还未褪去红晕的面上一双眼盈着水波般潋滟的笑意,自他发痴般看过来的双眼往下,有如实质般掠过他身体,而后在某处稍稍一顿,轻笑一声:“不能再闹了,我才洗干净。”
慕遥眼睫震颤,刚想辩驳那人已俯下身来,在他唇角落下一吻,“补偿给你总行了吧?”
辩驳的话语就这样被堵在了干哑发痛的嗓子里,他慌忙移开视线却撞见她胸前那双适才被他捧在嘴里放肆吸吮出无数红痕的白腻浑圆,耳根腾地烧红,重重闭上了眼。
那人似乎又笑了,却没再调侃他,只轻柔地说了句:“先休息一下,一会儿我找人来服侍你。”
慕遥听见衣料摩挲声,料想是她正在穿衣,闭着眼的同时也抿紧了唇,可越是如此,脑海中的画面越是不受控制。
他艰难地扯过半湿的被子,将又一次热起来的自己裹了进去。
覃与收回视线,唇角勾起一丝嘲弄,适才眼中的脉脉温情此刻早已不见半分踪迹。她穿好衣服掀帘走出亭子,不知何时等在阶下的商槐语抱着她的那件狐裘迎上前来,默默给她披在身上。
“春闱在即,你不该分心。”
商槐语给她系带的手指一顿:“我知道了。”
覃与托住他脸颊,看进他风平浪静的一双墨眸:“没必要为无用之人费神,槐语,记住你的任务。”
商槐语复住她手背,眼底泛起星点光斑:“我知道了。”
覃与反手与他十指相扣,语气温和下来:“回去吧。”
一身被冻住的血液似乎自双手相牵处一点点解冻,然后转暖,奔涌。
商槐语默默将手收紧了点,就好像收紧心里藏着的那点甜。
覃与一贯不喜欢人自作主张,虽说安排青玲前来告知商槐语生病一事是假,但商槐语这大半夜地亲自过来着实有点出乎她意料。她当然知道他心思,王氏旁敲侧击一事是一,那擅自过来一事便是二,凡事不过三算是她额外留情的原则,但另一个原因却是她又一次从他身上窥见了宴倾的影子。
她从不曾对任何人产生过所谓愧疚亏欠的心理,哪怕将人耍弄得遍体鳞伤她也只会觉得那人太过蠢笨、挣不开这样脆弱的情感镣铐。但见着他并不多问,只温柔细致地为她穿衣系带,她不由得想起了过往无数次等在客厅的宴倾。
在这个陌生的、未知的世界里,她诡异地生出了一丝亏欠心理,然后,或多或少地移情到了商槐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