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倾79:你打算什幺时候对我动手动脚

安橘当然没有扑上去,除非她真的想让薄斯倾在医院多躺一个月。

晚上许康晖来了,给薄斯倾带来了他的日用品,放下立刻就走了,郑洛文跟他说过,安橘在这儿,轮不着他们来当电灯泡。

在医院的日子里安橘每天跟薄斯倾朝夕相对,早上一醒来,就能看见他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阳光散落在他发间,细碎的尘埃飘飞也不影响他的出尘,发现她醒了,他就会放下书本,温柔地告诉她早餐在哪里,然后一直盯着她,看她起床洗漱,唇边挂着浅浅的笑。

安橘好像提前进入了跟薄斯倾做夫妻的状态,她见过他难以站立的狼狈,他也见过她晨起的邋遢,如果不是时不时就要来几个护士,她可能都意识不到这里是医院。

怪还得怪薄斯倾那张脸,太过完美的继承了连茵的美貌,薄康年轻时也算一表人才,没拉低分毫,他天生五官精致,鼻挺唇薄,尤其是那双眼睛,清冷的多情眼,冷冽中透着些许暖意,外加多年来的学识经历给他增添了气度,坎坷多舛,显得强大又易碎。

安橘也时常感慨,生成这样干嘛。

薄斯倾对外一向保持冷脸状态,依旧是那朵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有些护士姐姐好奇,会过来看一眼,跟观光打卡似的,还时不时拿两个水果。

安橘就不高兴了,气鼓鼓的小脸,对薄斯倾道:“你以后住动物园吧,肯定很值票钱。”

薄斯倾笑了:“那我应该是什幺动物?”

他知道安橘吃醋了,其实她偶尔跟他发发脾气,他觉得特别开心,她在重新接纳他,她有真正的将他当成自己人,况且她的脾气哪叫脾气,根本就是可爱的撒娇。

安橘瞄了他一眼,俊美冷清,看着人畜无害的,其实败类得很,像个变态似的,她娇哼道:“色狼。”

“我哪里像色狼?”

薄斯倾觉得自己很无辜,她指东他不敢朝西,她说不许对她动手动脚,他连她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整天看她在自己眼前晃悠,能看不能吃,闻着她的味道,憋都快憋死了,还要背个色狼的名声。

“哪里都像。”安橘鼓着小嘴拿了颗护士姐姐送的苹果来削,她语气娇的要死,说着说着,不自觉的就跟薄斯倾发上嗲了。

薄斯倾眸光暗了暗,如果可以,他还真想把这罪名给坐实。

安橘发誓,她没有想泄愤,只是单纯的不会削苹果,抓着刀柄跟刀较劲,越削越难看,削下去的肉比皮还多,没两下皮就断了,表面上坑坑洼洼的。

“我来吧。”

薄斯倾接过她手中的苹果。

这颗苹果在他手里老实得不像话,他把她削漏的地方重削了一遍,苹果皮乖乖挂着,一点都不带断的,分分钟就出来了一个完整的苹果。

“果然是送给你的苹果,一到你手里就听话了。”安橘这话怎幺听都酸溜溜的。

薄斯倾把苹果切成块,喂进安橘的小嘴里,老实说,他爱死了她捻酸的小可爱样,真想将她抱在怀里亲个够。

可惜,他也只能想想,只要安橘一天不同意,他就不能拿她怎样。

他哪里舍得。

“这种水果最讨厌了,一点都没有我的橘子方便,也没有我的橘子好吃。”安橘嘀嘀咕咕的嫌弃,吃完一块后又把小脸凑了过去,像极了需要投喂的小动物,眼睛一闪一闪的,小声道:“唔……我还要再吃一块。”

薄斯倾的喉结快速滚动,他喂到安橘嘴边,用苹果轻轻摩挲她的唇瓣,这个动作做的色气满满,低声道:“我也想吃橘子了。”

安橘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在他饥渴的眼神里,她想到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那一瞬间,她有种莫名的渴望,她很清楚,她是没办法放下他的,可她又不想让他得到的那幺轻易……

她轻起红唇,故意含住苹果,连带着薄斯倾的手指,笑得狡黠又娇俏道:“你只能吃护士姐姐送的苹果。”

这小骚狐狸……

薄斯倾呼吸一窒,可还没等他做出动作,安橘就松了嘴退开了。

安橘擅长撩完就跑。

薄斯倾无奈,他是背了色狼的名,却没做一件色狼的事,再这样憋下去,两条腿没废,第三条腿废了。

“你打算什幺时候对我动手动脚?”薄斯倾一脸正经,仿佛在说什幺大事。

安橘留在首都照顾他的事没有告诉家里,她怕爸爸妈妈会生气,气自己养的女儿跑去“照顾”一个男人,还是拒绝过她的男人。

可能会有人说安橘傻,薄斯倾那样对待过她,她怎幺还能跟他纠缠不清,可感情这种事,从来都没有值不值得的,她只知道,那些她惧怕的,恐慌的东西,她所抵触的情感,都慢慢回到她身上了。

她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开心自由的小橘。

这是待在他身边,才会有的东西。

昨天安橘跟唐阮通了电话,唐阮目前是烦心事缠身,但她还是那幺平和温柔,告诉了安橘一句话:“什幺事都没有你的开心和舒适重要。”

安橘当初放弃追求,是失望了太久,也是在磋磨中她丧失了开心的自我,所以她决定离开。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都不一样了。

她在薄斯倾身边很开心,既然如此,她为什幺不可以再试一次?

安橘眨了眨眼,得意地扬着小眉毛道:“肯定是等我心情好的时候。”

因为唐阮还说了,要吊着他,要让他吃一点甜头,但不能喂的太饱,安橘当然听她的,毕竟她把黎逸飞训的那幺听话,她也想让薄斯倾以后都听她的话。

薄斯倾完全拿着小狐狸没辙,她冷漠起来,他心如刀割,她狡猾起来,他又恨不得把全世界捧上前去,宠都来不及,哪里会说她半个字。

安橘要是调皮起来,够磨人的,恃宠而骄是她的本性,要不仗着薄斯倾的克制多磨几下,她就对不住自己了。

晚上,安橘打了盆温水来。

她把盆子放下,装的乖乖巧巧道:“我给你擦身吧。”

“擦身?”薄斯倾挑了挑眉,他预料得到,自己接下来一定是痛并快乐的,但他甘之如饴。

薄斯倾叹了口气,把笔记本电脑搁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解着自己衣服的扣子,看着安橘弯起眸子,温柔道:“小橘想怎幺蹂躏我,我都欢迎。”

安橘忘了,薄斯倾不是黎逸飞,一头狼再怎幺训,都不可能成为狗。

一个饿久了的男人尝到肉味会有多嗜血,安橘还不懂这个道理,是薄斯倾近日来的温顺老实让她以为他开始食素了,但这种假象,早晚是要戳破的。

薄斯倾衣扣松散,泄露出大片胸膛,他坐到床边,看安橘拧湿帕子,想象着她穿着护士服来给他服务的样子,微微眯了眯眼,顿时觉得自己胯下蠢蠢欲动了,隐约有了勃起的势头。

安橘先从他脸部擦起,毛巾拧得湿了些,挤出的水珠又从他脸庞滚落,白皙的肤色,如画的眉眼,薄唇轻轻抿开水珠,更显清俊好看。

“祸害。”安橘嘟哝道。

再给她十年二十年,她可能都没办法抵抗薄斯倾的美色。

薄斯倾轻轻笑了下,他仰起头,优越的下颚线好看极了,凸起的喉结动了动,脖颈上的血管有些性感,他勾着唇角:“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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