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因为红肿膨大了一些,每每肉棒操干到底就会被馒头似的逼给弹回去,谢青舒爽地在柔软弹性的逼肉上面研磨,浓密的丛林进贴逼肉,将馒头逼压得死死的,没有一丝缝隙,紧实的臀部肌肉因为挤压画圈的动作清晰可见地变动着。
江玉柔翘起肥臀,尽力地与背后的人贴合,由于肉刃尽根没入,肉穴里被挤满,谢青小幅度的转圈难以缓解下身瘙痒,于是江玉柔用力挤着小穴,臀肉往里一缩一缩的,像是吸吮物什的小嘴。
“啊啊啊啊……太舒爽了……小穴要被大肉棒给肏烂了……穴里好痒……相公再用力些……”
谢青虽不舍得离开这柔软弹性的逼肉,但身下的可人淫荡地求他的模样让人不忍再逗弄下去,他抽出肉棒,只余留一个龟头卡在入口处,最后一下子深深地挺动,又猛地破开宫口,江玉柔全身一抖,竟是泄了。
温热的逼水从小孔里喷出,浇灌在被肉钩勾住的龟头之上,谢青爽地一声低吟,随即再次狠狠地操干起来。
“嗯呐……我的好哥哥……我快不行了……刚泄了身……再来……是真的要坏了……”
江玉柔低声求饶着,只是话一出口就被猛烈的顶弄给撞碎。
谢青不管她的告饶,此时他正是舒爽至极,难得体会到这幺尽情的性事,自是不会轻易就结束,再者这极品白虎淫穴仿佛人间仙境,让人流连忘返,他此刻恨不能将江玉柔给肏昏过去,只待享受极乐。
“再坚持一会,待我把这子孙尽数泄里面你这淫穴骚囊便让你休息。”
说罢,谢青再次闷声肏干,宽大的木床激烈地晃动,仿佛难承其重的老翁发出密集沉重的响声,挂在床架上的帷幔也随之摆动,如梦似幻,只是帐中一男一女赤身裸体交叠在一起,难分你我,似是连体一般。
肏干了数十下,谢青退了出来,一手手穿过江玉柔的腿弯一手抱着她的肩膀,抱起全身已经软弱无骨的江玉柔,下床赤脚走向窗边,其间有淫液滴落到地上,形成一道长长的水痕。
本来因为虚脱而半眯着眼快要昏睡过去的江玉柔看到近在咫尺的窗台,她猛然睁开双眼,意识到谢青要做什幺时,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
“嘘,别动,你会喜欢的。”谢青走到窗台前,把江玉柔放到茶桌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腿间的阴户一览无遗,谢青低下身衔住江玉柔的唇瓣,温柔地描摹,双手覆盖在浑圆之上轻轻揉捏。
这个小窗本来是给客人透透气顺便可以观赏街道的风光所以时常会打开一点,虽说现在夜已深,已到宵禁,街上已经无人,但身上无一物遮挡,乳肉还被人捏在手里,羞耻又刺激的感觉在江玉柔的心里抗击,身体的温暖非但没被外头的冷风吹散反而更热起来。
下体被分开,因为短暂的空虚和强烈的刺激让之更为敏感,更多的淫水从洞口流出来,一吻毕,谢青直起身来,看着挂着银丝的阴唇,一个挺身复又狠狠肏干起来。
“啊啊啊……不要了……太刺激了……嗯呐……太舒服了……还要……再深一点……相公再多捅捅玉柔的小洞……还要更多……骚洞洞要大肉棒多亲亲……”
江玉柔早已将刚才的几分羞耻抛之脑后,只剩下一个念头:将体内的肉刃留在里面。
还要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月光洒在江玉柔光洁的身上,恍惚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她身上各处游移,任何角落也不放过,只是顾此失彼,身体变得更加瘙痒敏感,大手瞬间幻化成雨水,渗透进体内,随即在各个器脏之间流窜,江玉柔控制不住地想要出声大喊却像是被棉布堵住怎幺也出不了声。
谢青一下一下的肏干仿佛一柄未开刃的匕首,无法用锋利的刃割裂那层无形的布,只能一下一下地撞击,终于,喉间那层阻隔被破开,刚在体内流窜的气息一下集聚在一起往喉头冲击,江玉柔仰头,在被顶撞的同时高声尖叫出声:“啊——”
正当她又要泄身的时刻,肉棒顶端堵住了小口,“忍住,你已经泄过几回了,多了伤元气。”谢青这才射了一回,以他的耐力这第二回还要些时候,若是让江玉柔再高潮身体肯定吃不消,只得让她先暂时不得。
江玉柔难耐地扭动身体,穴里夹了夹,试图让谢青放过她,偏偏他不为所动,顶端依然顶住小口,棒身在穴道里搅动。
“求你了……让我去吧……啊……好难受,我想你用力地插插我……”
柔和的月色下,江玉柔本就美色过人,现在求饶的样子梨花带雨,乳首轻轻颤动,仿若一滴清露压枝头,谢青低头一口咬住,舌尖绕着乳首画圈,逗得江玉柔娇吟连连。
谢青把人翻了个身,让她双手撑着桌面,一条腿支在凳子上,一条腿立在地面上,肉棒自始至终都未曾抽出来过,在里面转了个圈。
他缓了缓,确认江玉柔平复一些之后才开始抽插,得到缓解的穴肉稍微放松了些,江玉柔稍稍松了口气,结果又被狠劲操干起来。
“啊啊啊……不行了……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我……我要去了……太激烈了……”
这时,谢青往软肉处顶了顶,“别急,我们一起。”
随即开始大力操干,动作快得像留下了残影。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后,滚烫的液体浇灌在花心之上,江玉柔也终于得到高潮。
江玉柔大口喘着气,刚刚一直淫叫,体内的气息都快被吐尽,她双臂叠起,手肘支在桌面上,弓起身子,背部线条呈现出一个惊人的弧度,谢青搂住她的腰,一个吻落在江玉柔的后颈,然后一个一个地吻落在脊骨,一路往下,直到尾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