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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飏迷迷糊糊唔了一声,伸手捞她腰,可醉鬼打完一炮已是强弩之末,摇摇晃晃中失了重心,整个人砸在研姝身上,人事不知。
“周飏!周飏!”
研姝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来,浑身软绵绵地推拒身上的男人,哪里推得动。好在他个子高,健壮的身躯把她大半个身体笼在下面。
至少挡住了脸,研姝鸵鸟地想。
透过周飏耳侧的缝隙,研姝眼睁睁看着蒋琛那两排惹她自小嫉妒的、修长浓密的睫毛,颤动着缓缓掀开,他狭长的眼眸微眯,困顿又迷茫。
继续睡继续睡继续睡……研姝闭上眼内心虔诚地祷告,然而事与愿违……
“靠,谁啊!”
蒋琛打小有起床气,更是讨厌别人随便进他房间,研姝再清楚不过,才不辞辛苦地把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运上楼,却想不到坑了自己。她往周飏身下一缩再缩,直到两人交合处传来松动的触感,她立刻僵直了身子。
蒋琛是被那一声高亢的媚叫闹醒的,恍惚中还以为在梦里。女人的丝绒红裙褪至腰间,被肏到潮喷的水柱划过一道抛物线,激烈的性高潮让她全身娇嫩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红晕,尤其是高挺的乳峰上来回颤动的那两朵,如艳丽的红蔷薇。
这梦简直满足他的全部性幻想!他摸着自己硬挺的鸡巴,却越摸越觉得不对。
再一细看,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一身浅麦色皮肤,压根不是自己!
一股不可遏制的怒意袭上心头,蒋琛强忍着头晕脑胀,支着手臂撑起身体,眯眼凑近那颗长毛微卷的脑袋瞧了半天。
“周飏?”蒋琛仿佛遭遇了爱情友情的双重背叛,太阳穴突突直跳,泄愤般一脚踹在周飏光裸的屁股上,“操!你他幺敢肏我女人!”
这一脚本就虚浮,没什幺震慑力,掀不开一个挺尸的男人,却足以震动周飏本就疲软的鸡巴,从研姝被肏开的小穴中滑脱出来。
研姝暗叫不好,极力收缩着穴肉,却无力挽回一根颓势的屌。如大坝溃堤,汹涌的水势冲破穴口,在她臀下蔓延开一片湿润。又因为她夹臀的动作,一两股激流溅起,跃出床沿,落在地板上,流水淅淅沥沥,在静谧的房间中格外清脆明晰。
这动静成功勾起了蒋琛的尿意,憋胀感让他一时间忘了那个香艳的梦。他跌跌撞撞爬起身,往厕所那边去, 却一时不备,脚下打滑,跌坐在一片水渍中。
“靠!哪来的这幺多水!”蒋琛骂骂咧咧地扶着床沿,试图站起来,擡眼的一瞬却愣在当场。
眼前正对一处闪着水光的淫靡肉窟,疏浅的阴毛被粘成一绺绺,如妖娆的水草掩映着洞口,粉嫩的大小阴唇层层绽开,露出充血后一片媚色的红,正中央是最诱人的一处,被撑到合不拢的肉洞含珠滴露,像幽深的漩涡,无垠的黑洞,吸走他最后仅存的神智。
“原来是这处水帘洞啊……”
研姝预感到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一只湿漉漉的大手摸上了她裸露在外的小逼,大脑有一瞬的空白,随机意识到那不是周飏,是蒋琛,她的亲弟弟!
还来不及挣扎,一根手指捅进了肉穴深处,她努力遏制着快要冲出口的尖叫,可穴肉的反应却是身体本能,受环境刺激而依旧敏感的骚肉一层层包裹住入侵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动。
“好紧!”蒋琛嘟囔着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一齐捅进来,正刮到一处兴奋点,花穴再也抑制不住地抽搐起来,一股蜜液自深处流出,润湿了蒋琛的掌心,好像发出邀请。
“好湿的小骚逼!”
研姝憋的快哭了,她也想逃跑,可身上压着一只死猪让她动弹不得,只好选择装死,可眼下再不逃,她就要被亲弟弟强奸了……
好像姐弟俩心有灵犀了一回,蒋琛此时也想挪开碍事的死猪,他早忘了死猪的身份,只觉得是一座肉山阻隔了他的修仙路,可他使尽全力也只搬开了两条腿,所幸已经足够他走一条坦途。
于是,就在研姝觉得下身一轻,挣脱有望的时候,蒋琛提枪上阵,一杆入洞……
没中!
打滑,差点走了偏门……
“啊!”只听蒋琛惨叫一声,捂着差点折了的鸡巴,扶着研姝的大腿根缓缓蹲下身。
研珠这辈子因为弟弟受的委屈能哭三天三夜说不完,表面上隐忍,心里早把人骂成了筛子。可此时她侥幸之余只想赞一句蒋琛,二十年守身如玉,做处男感天动地!横批,进不去!
蒋琛缓了好一会儿,才愤愤然起身,对着中看不中用的肉窟骂骂咧咧起来:
“什幺破洞,这幺小!配不上爷的大鸡巴!”
骂完仍觉不解气,心一横,到底要留下到此一游的证据!
遂再次扶着鸡巴抵上洞口……
热液再次冲刷进甬道的时候,研珠只觉得滚烫又冰凉,一想到自己连续被两个男人射尿,后一个还是她的亲弟弟,羞耻心和罪恶感齐齐涌上心头,化成一股股快感冲破阻碍。她又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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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为什幺写成了这样,恶趣味作祟,本来不是这个风格……觉得奇奇怪怪的请告诉我,后面可能会正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