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膝前(h)

叶静恬住过大学城周边的便捷酒店,大一入学报道的时候,她提前来到岑东,在学校周边随处找了一个地方落脚。

走廊里隔三差五的贴着擦边元素,她面红耳赤的进入房间,发现房间里都是透明的玻璃墙,电视柜旁竟然摆了好几种样式的计生用品。

没敢洗澡,睡觉的时候也是恍恍惚惚的,隔壁靠墙的床一直吱吱呀呀的想个不停。

自那以后,叶静恬再也没有去过周边的便捷酒店。

而现在,陈渊在前面紧紧的攥住她的手,不容她拒绝。

叶静恬藏在陈渊的身后,做着缩头乌龟,只盯着脚下的红地毯。

直到陈渊刷完房卡,叶静恬才从壳里钻出来,先一步从打开的门缝里钻进去。

陈渊一路注意着叶静恬的小动作,明明只盯着脚下,耳朵却越来越红,在电梯里的时候贴着他,站在角落里。

叶静恬打量着房间,很正常的大床房,墙上挂着印象派的油画,柜子上摆着水壶、水杯以及酒店不可或缺的计生用品。

陈渊见叶静恬的视线停在电视柜前,跟着看去,状作无意道:“今晚用不着它,我带了。”

叶静恬连忙解释:“不是,我没有,我没想……”

想没想都不重要,兔子进了狼窝,不被囫囵吞了去,太不符合狼的本性了。

陈渊把背包里的生煎拿了出来,放到小茶几上。

“夭夭,你先吃点垫垫肚子,我已经叫了服务送晚餐上来。”

这家生煎确实不错,皮酥脆,芝麻和葱的香味回味无穷,口感绝佳让叶静恬忍不住吃了好几个。

陈渊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叶静恬的旁边,半抱着她,偶尔也会借着她的手,把即将送到叶静恬嘴里的生煎夺到自己嘴里。

上一周两人都太忙,夭夭忙考试,他忙着总结数据,还得给村里的农民工培训演示。

和叶静恬待在一起时,总觉得时间和环境待他极其宽容。

两人相处时的甜蜜,足以化解工作带来的压力。

晚饭送上来了,叶静恬略微吃了两口,就趴在床上看剧去了,陈渊站在床边,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才吃了饭,别趴着,对胃不好。”

叶静恬拿手盖住刚才被打过的地方,仰头反驳:“我没吃多少。”

“我刚看你拿的快递,买的什幺呀?”

这条裙子原就是明天穿给他看的,想着今晚拿回去洗,明天正好穿上,没想到半道陈渊跑到岑东来了。

“买的裙子,打算今晚回去洗的。”

叶静恬把快递袋拆开,跑到镜子前举着裙子比划着。

“陈老板,觉得这套裙子怎幺样?”

叶静恬挺满意的,军绿色的长裙,适合去黄岭的绿水青山,而且布料裁剪干净利落,让人很有气质。

陈渊满心眼里只有叶静恬,穿什幺都好看。

“那我洗澡顺带就给夭夭把裙子洗出来,明天就能穿上了。”

浴室的浴霸开始工作,淋水的声音啪啪的打在墙面和地上。

无心刷剧,脑袋放弃思考,浴室的水隔着门注进了她的脑海。

叶静恬踮起脚,轻轻的靠近浴室,可惜的是这里的浴室一点也不透明,连一个模模糊糊的虚影也不能见着。

想到待会儿会洗澡,索性脱了鞋子,蹲在浴室门前。

里边的动静很快,浴霸的声音停了,紧接着是盥洗池的水龙头开了,是在揉搓衣服。

萌生了想要捉弄陈渊的心思,不动声色的拧开了浴室的门,想从背后吓一吓他。

可是刚打开门,就看见了不着一丝半缕的裸体。

叶静恬惊叫:“你怎幺不锁门!”

陈渊一早就听见了门口的动静,没想到叶静恬竟然会如此胆大,直接就闯进来了。

不穿贴身衣物是存了私心的,他也想逗逗她,而且穿了又脱麻烦至极,还不如一个浴巾了事。

陈渊没有转身,浴室的镜子正好照着叶静恬的慌乱神色,双手捂着脸,眼睛半眯着偷看。

“夭夭入室当色女,还要倒打一耙,好冤枉。”

“我没有……”

色迷心窍,一时起了好奇,圆都没法圆。

叶静恬语噎。

陈渊迅速的把衣服在清水里过了一遍,寻了一个衣架,把裙子晾在了通风口。

做完这些,再回身望去,发现叶静恬还在原地,维持着手捂住脸的动作。

“夭夭,要看就正大光明的看。”

不知何时,陈渊已经走到了叶静恬的身旁,俯身贴在了她的耳畔。

叶静恬埋头着,看见某个物什频频仰头,害羞是有的,可是好奇更多。

真就成了一个色女。

“你怎幺不披个浴巾?”

陈渊接话:“围了浴巾,夭夭就看不到了”。

眼瞧色心被发现,叶静恬索性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距离两人第一次负距离接触,已经过去快两周了,荷花池内飘摇的小船,让她无心观察其他,害怕船会翻,害怕声音会引来路人,完事后已是累极,根本来不及看看使坏的肉棍长什幺样子。

“夭夭,它好看吗?”

陈渊又近了一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没使什幺力道,但是足以让叶静恬走不掉。

模样算不上好看,根部绕着粗硬的毛发,头部倒是有些粉嫩,只是气势太过唬人,让叶静恬有些想后退。

脑袋一阵放空,鬼使神差的伸手握住顶端,拇指慢悠悠的绕着马眼打圈。

没有特别手感,指尖开始变得黏腻,手里的物什频频昂首,像是主动往叶静恬手心里钻。

头顶的呼吸愈加重了。

扣在叶静恬背后的手,稍微使力,便把人牢牢的锁在怀里。

“夭夭,你可折磨死我了。”

说着,伸手捉住了只在顶端试探的小手,带她来到了根部。大手包裹小手,引导着,安抚小兄弟的每一处。

叶静恬面红耳赤,脸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脑袋上还有一只作乱的手,胡乱的揉着头发。

忽而,下面的手,骤然用力,带着她快速的前后滑动。

“陈渊。”

叶静恬也不知作何,想要喊他的名字,见他没有应答,又喊了一声。

“嗯。”男生回答时还得了点喘息。

“陈渊。”叶静恬有些哭腔。

男人依旧答了。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甚至有冲刺加速的意思。

陈渊的手从叶静恬的头顶滑到脖颈,下巴抵着叶静恬的头,随着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两人贴得越来越近。

叶静恬不敢乱动,自己身下早已泥泞,难耐的磨着大腿心。

“陈……渊”。

“快好了,夭夭再忍忍。”

不知何处安放的食指尖,刮蹭般扫过马眼,陈渊这才精门放开。

陈渊蹲下身,继续抱着叶静恬,大手揉着叶静恬的手心,给她放松。

浴室的水声滴滴答答的,叶静恬逐渐缓过神来,麻木的手,在陈渊的揉搓中,找回了些知觉。

他俩谁也不想动,静静的靠着彼此。

“陈渊,我脚麻了。”女孩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陈渊捏了捏叶静恬的脸颊,靠在她的颈测失笑,真是上瘾。

随后一把抱起叶静恬,朝着屋内的大床走去。

怀中女孩儿是羞涩的,脸上红晕团团,连眼角都是红云带俏。

陈渊忍不住一声笑,“我可真是捡到宝了。”

叶静恬被放在床中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陈渊,乐呵呵的笑起来,伸手搂住了陈渊的脖子。

“陈老板,我是你的什幺宝呢?”

“夭夭是我最重要的宝贝,最大的宝贝。”

“胡说,明明……”

叶静恬又开始捉弄,没受陈渊压制的腿,悄悄弯曲,在话还没说完的时候,用膝盖顶着陈渊的“大”宝贝。

眼睛仍然是盯着陈渊,十分坦然,没有半点做了坏事的模样。

陈渊伸手摁住了叶静恬的膝盖。

“夭夭。”

男人的声音变得嘶哑。

叶静恬见势不对,立马想从陈渊的身下逃走。

陈渊比她更快一步。

揽过叶静恬的腰,一阵天旋地转,竟然趴在了陈渊的腿上。

叶静恬穿的是来时的裙子,此时裙子已经被揉作一团,挤在小肚子的位置。

随着挣扎,裙子还在不断上爬。

陈渊扬起了巴掌,轻轻的拍在了叶静恬的屁股上。

没用力,屁股却弹了两下。

叶静恬瞬间呆滞,随后脸红到耳朵根。

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样打过屁股。

声音钝钝的,暧昧又色情。

“陈渊!你把手放开!”

陈渊的手,还停留在屁股上,揉着挺翘的臀肉。

叶静恬被压制着,嘴上的要求丝毫不起作用,只好埋着头,两手攥着陈渊的浴巾。

火热的手掌开始开疆扩土。

不甘心眼前的高地,开始放任食指向洼地进发。

隔着一层布料,挠痒痒似的绕着穴口打转。

叶静恬又开始挣扎,很快被胸口位置的“大”宝贝拍打警示了。

花液浸湿了布料,陈渊的大拇指守着新占领的阵地,堵住了穴口。

食指又向前开阔土地了。

是更敏感的花蒂。

不像对待穴口那样温柔,用了速度也使了力量。

快速的刺激花蒂。

小豆豆充血肿大得很快。

膝前的女孩呜呜咽咽的承受着,没有再挣扎,想是尝到了甜头。

隔着布料揉着花蒂,布料粗糙的摩擦,让女孩性反应来得更快。

叶静恬身体微微震颤着。

陈渊另一只手滑进了叶静恬的胸口。

看似是揉着乳肉,实则是与身下的小兄弟打配合,让它也享受一回温柔乡的按压挤弄。

由于上面和下面都被照顾到了,叶静恬高潮反应很快。

花液从穴口喷出,隔着布料淋湿了陈渊的手心。

穴口快速的收缩着,吞咽着陈渊布料外还未移开的大拇指。

陈渊挪开了在叶静恬胸口作乱的手。

贴首附耳的喊了声:“夭夭”。

叶静恬还未从余韵中缓和过来,随即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在了陈渊身下。

男人有些着急了。

手指掀开湿润的内裤布料,便把小兄弟塞进了微柔乡。

还在收缩的穴口,突然被扩张、插入,前所未有的吸力向陈渊涌来。

腰眼一麻,险些没有守住。

陈渊一边向前移动,一边贴着叶静恬的耳侧说话:“夭夭,今晚就来一次,明天陪我去黄岭好不好?”

询问是轻声温柔的,身下劲腰摆动是一点也没留情。

男人结实的手臂,从叶静恬背后绕过,牢牢的握住另一边肩头。

女孩儿每次的颤动,贴着他腹部的臀也会不受控制的向上翘起,想把他挤开。

可是,哪里会如愿呢?

陈渊的手触碰到了两人交合的位置,揉着贝肉里的花蒂。

双重刺激,让叶静恬失声尖叫,身体颤动更加剧烈了,却丝毫不能撼动陈渊分毫。

眼看着就要到顶了,陈渊又停下,把她翻了个面。

叶静恬想他停下,可是小腹有团火在乱窜,双腿间更是说不出来的难耐滋味。

想被填满,想被狠狠地揉弄贝肉。

良久,陈渊还是不见动静。

叶静恬委屈得想哭,睁开眼睛,眼眶都含着一汪泪水。

却见陈渊目光火热的望着自己,嘴里还叼着避孕套。

像是,正在等自己。

“渊哥……”女孩儿娇娇的喊了一声。

原是想让夭夭帮他戴的,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动手能更快吃到肉。

娇娇的模样,哪是会用这东西。

叶静恬的腿被擡高,挂在陈渊的腰上。

一柱到底,随后是九浅一深的逗弄,把穴口里边的软肉都抵弄一遍。

做爱时的放肆亲吻,恨不得把对方都吞入自己的口中。

叶静恬发现自己喜欢陈渊有时的粗暴对待,特别是呼吸一窒后的,大脑短暂停止运行,随后又被身下的交合唤醒,极致延长的高潮。

说只做一次,可是是针对的是陈渊的一次,叶静恬不知道已经在床上迷糊了几次了。

陈渊抱着叶静恬去清洗的时候,瞧着叶静恬身上的红斑点点,让他不免又想来一次。

最后,想到明日还得奔波,只好作罢,艰难的循着吻痕嘴唇轻触。

翌日,叶静恬眯着眼,看见窗口透过的阳光,十分自然的转身埋首进陈渊的怀里,躲避光线。

陈渊听叶静恬嘴里哼哼唧唧的,凑耳朵靠近也不知道在说些什幺。

擡手看了眼时间,七点十分。

“夭夭,今天有课吗?”

叶静恬没有反应,逃避的摇头,不想被打扰休息。

陈渊又挠了挠叶静恬的手心,试图唤醒她。

谁知叶静恬把手藏了起来,搂着他的腰,不给他碰。

不能再耽搁了,起床收拾一通,再吃早饭,还得加上到教学楼的路程,八点不一定能完成。

正当他要化身讨厌的起床铃时,叶静恬伸手,压着他的脑袋,咕哝道:“渊渊,今天是后三节,我再睡会儿。”

渊渊。

渊渊。

陈渊在心里默念了两遍,还挺可爱的称呼,嘴角扯出的笑容,揉了揉叶静恬的头发,抱着吻了一下,随后陪她继续补觉。

他的夭夭真软啊,真想一辈子都抱着,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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