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野云吐掉嘴里的烟头,擡脚碾了碾将它踩灭。
尚未散去的烟圈,朦朦胧胧,正好圈住独自进入旅馆的女孩。
找到你了。
他舔舔嘴唇,露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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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时推着行李,来到一家旅馆门口。
她到小镇采买完最后需要的东西,准备在这暂住几天直到开学日的到来。
踏入旅馆的时候,她后背莫名升起一股寒意,她下意识转头看,只看见街对面有几个或站或蹲的混混。
……这年头,混混都这幺营养过剩吗?
她忍不住将注意力放到一个穿着背心短裤的男人身上。男人暴晒在日光下,麦色的肌肤出了汗,显得油光晶亮,本是白色的背心泛黄,看起来挺旧,此刻汗湿贴在男人的腹部上,随着呼吸起伏,能看见结实的腹肌轮廓。
男人蹲着,侧着身子,低着头。他一头寸头有几分野性与匪气,日光从他背后投下,一大片阴影照着他,令她看不清脸庞与神色。
她目光划过男人坚硬的下颌线,突出的喉结,露在背心外的肱二头肌,健壮的手臂线条,还有他蹲着时绷紧的发达腿肌,以及宽松黑短裤也掩不住的硕大鼓包。
肌肉真好,本钱真足。
她匆匆收回视线,往旅馆里走去,快速开了个房间。
丰满的大腿微微并拢,真空的裙摆下,几滴晶莹顺着柔嫩花瓣滑下。
操,把自己看湿了……
她微红脸颊,钻入房间内。
在村子里住的时间里,她还挺素的,晏流奚倒是喜欢往她身上磨磨蹭蹭,但她大部分时间陪着外婆,她能接受晏流奚在公交上或者人群中干她,却不能忍受在外婆眼皮底下发生淫行。
哪怕知道外婆看不见。
再加上她即将一走就是一年,忙着准备许多东西和提前打理好家里,天天都有很多事,所以一到晚上往往倒头就睡,晏流奚很少有机会碰她。
晏流奚憋得慌,沈郁时也难受。
所以交代完事物,她找个理由解释自己要一年不回家,再把手上的照片给外婆让她随身携带,然后就直奔镇上旅馆而来。
这剩下的几天,是剩给晏流奚的,而且,如果又被操肿后她还能有时间休息一下。
她躺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脸庞发热。
她还记得,之前好不容易闲下来,她却因为外婆在家拒绝了他的求欢,把晏流奚气的,一把拽着她就把她拖进不远处的小树林里。
她被摁在树上,衣服被撩开,嫩白乳儿压着粗粝树皮,他也不脱她的裤子,手指一伸,透过裤子捏玩她的阴蒂,胡乱的揉,很快把她摸出水来。
他提着鸡巴就狠狠干了进去。
凶狠又粗暴的捅弄,干的她哀叫连连。
她粉粉乳头勃起,擦在深色树皮上,随着身体晃动时轻时重的摩擦,很快变得肿大,粗糙树皮似是大手将奶头揉捏,玩的她发麻发酸。
他一手就能抓住她的双手,反锁在她背后,就这幺摁着她,不顾她承受不了的哭叫与挣扎,把她死死压在身下,鸡巴不断进进出出,深入浅出,一下一下地往里挺,撞击在肉壁上,梆梆作响。
这幺想着,她穴儿又开始濡湿。
晏流奚从后抱着她,嗅着她的发香,手渐渐不老实。
————
待那个女孩进入旅馆后,纪野云转过脸等待片刻,也跟着进入旅馆。
“一间房。”交完钱,旅店老板拿着他的身份证记载着,他眼睛一撇,轻而易举的看到女孩的房间号。
眸光幽幽。
他摩挲着手机,里面装着一段视频。
公交上的监控坏了许多年,这个小破村子也没那幺讲究,便一直没修,直到他来到,他别的本事没有,修东西倒是不错。
新修好的监控,刚工作一两天,就拍到惊喜。
一个女孩在公交里岔开双腿发浪,给旁边少年人腿交,被指尖到频频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