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清理完杂乱的现场,顾思渝倒了茶水给姜姒漱口,牵着她的手将人领回了家,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
海城地址位置靠北,10月份天气已经有些凉,她进门将风衣挂在臂间,顾思渝自然的接过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他的家里没什幺装饰,看起来不小,估计有一百多平,冷清的像售楼处的样板间,只有黑白灰三色,她今天穿的黑色针织连衣裙在里面倒是格外和谐。
将电视打开,顾思渝去厨房烧水,等水开,冲了蜂蜜兑成温水递给她,自己也喝了起来。两人今晚都喝了不少酒,明天或多或少能好受点。
十月份还没供暖,他早上开窗通风,刚去厨房之前才关掉,现在室内仍旧一片寒凉。两人对坐,隔着杯子氤氲的水雾对视,气氛就在这时似是起了旖旎的变化。
姜姒跨步坐在他的腿上,环着他的颈项,眼神与他相接,两人眼内都好似带着火光,情欲一触即发,裹挟两人沦陷深渊。
不知是谁先开始,两人已抱在一起唇舌交接,顾思渝大掌环在她的细腰上,将人牢牢困在怀中,反复吸含她饱满的唇瓣,舌尖在她口中作乱,滑过内齿,顶到上颚,有来有往的勾缠,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男人大掌一握,将她细窄的腰挡了个全。黑色针织连衣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出来,因坐在他腿上,姜姒比他高一些,高耸的胸脯刚好在他下方,他只需一低就能将头埋进去。
姜姒的身材很好,当渣女也是需要资本的,她平日里严格的控制饮食和锻炼,加上天生的比例,胸大腰细,背后看是漂亮的沙漏形状,她练出的漂亮腰线,让此刻贴身的衣裙也显不出一丝赘肉,顾思渝又想起那日差点进入的销魂洞,不得不承认她是天生尤物。
温热的手掌摸索,捏着她腿根处的白肉,将裙子往上推,裙子的褶皱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笼罩在阴影下。女人的手也从他宽松的卫衣下探入,抚摸壁垒分明的腹肌,掌心盖在那结实的胸肌上,手一擡,男人配合的将灰色的卫衣脱下。
姜姒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那粉嫩可爱的乳豆上浅刮,刻意用锋利的甲缘扣了扣,伸出舌舔弄两下,男人喉头滚动,见女人低下头,翘起臀,垂下的长发若有似无的擦过他的小腹,他长臂一伸,手盖在她饱满的臀肉上,交颈间闻到她身上清淡好闻的玫瑰花香。
姜姒擡首吻了吻他的唇角,目光灼灼,领着男人的大掌一样从裙底探入盖在自己丰满的绵乳上,塌下腰勾着男人再次唇舌交缠,长发垂下,身下隐秘处隔着粗糙的布料与他抵在一起,那处肿起的鼓包与她的小穴亲密无间。
顾思渝将她衣裙褪下,只余一套黑色的内衣,衬得她肤白如玉,他埋首于那丰腴的白团中,也没解开排扣,大口将乳肉吞进嘴中,直将那儿吸嘬的大片泛红才放过。
不安分的手掌摸进底裤,寻着温暖的去处。她似乎已经情动,小穴一片湿润,指尖所触及的地方都是滑腻的软肉,另外一只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摩挲,带起阵阵酥麻。
他轻轻捏开排扣,那对白嫩的奶子跳脱而出,看得顾思渝心痒,推上像小孩吃奶般含吸起来,吃的津津有味。
姜姒细白的手指从他粗黑的发中穿过,似痛似爽般皱起眉头,“啊…顾思渝…别那幺用力…疼…呀…”
男人听见她叫自己名字,没减力道,反是更加用力,恨不得从中吸出奶水。
姜姒身下早已一片狼藉,扒着男人的裤子往下扯,顾思渝也没停下嘴上的动作,抱着她起身,只偶尔配合的擡脚。
大菇头胀的发紫,肉棒直挺挺的指着她的肚子,顾思渝将她屁股微擡,站着就插了进去,这样的姿势她格外的紧,层层劈开里面的嫩肉,疼的姜姒一口咬住他的肩头,“插进来了…哈…撑满了…”
顾思渝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哑着嗓子说道,“才进去一半呢,怎幺会吃满呢。”话毕,往上顶了顶,送进她身体最深处。
走了两步,顾思渝停下,看到旁边的沙发扶手,将人放在上面,女人撑不住腰,上半身倒在沙发上,海藻般的长发四散开来,酡红的脸,如水的眸,那白嫩的乳儿上浅浅淡淡的粉色,漂亮极了,勾着人继续蹂躏。
借着扶手,顾思渝更方便使力了,按着她的小腿进进出出,粉紫的性器俨然没经历过情事,大小却是骇人,将女人小小的洞口撑的发白,穴内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袭来,不断推拒他的肉棒,疼痛又带着快意侵袭他的大脑,情不自禁挺着腰越凿越重。
姜姒双腿交叉锁住男人劲瘦的腰,肉棒自上而下斜插,次次戳在深处,龟头撞在娇嫩的蕊芯上,喷出大股淫液,她忍不住放声淫叫,“啊…太深了…要坏了…要插到子宫了…”
顾思渝指尖揉在穴口发硬的阴蒂上,闻言嗤笑,“你这小骚穴越操水越多,怎幺会坏,你看看,整根都吃进去了。”
姜姒睁眼,只见两人下身紧紧连在一起,男人粗长的肉棒威风凛凛,骑在她身上,在里面不断朝G点戳捣,直接分明的大手灵活的揉搓阴蒂,两处敏感点被一起玩弄,她很快被操的意识不清,身体发颤。
顾思渝见她要到高潮,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细细研磨,穴内一阵吸缩,要将他的精液榨出,他太阳穴一跳一跳,从紧致的小穴中拔出,握着肉棒撸动几下,将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颤抖,显然还在高潮的快感中,她的下半身还靠在扶手上,重力作用,精液四散,部分流向双乳之间。
一阵喘息过后,顾思渝抱着人进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扑过去附身而上,眼看要再来一场,耳边响起滴滴的声响。
是他晨起的闹铃。
顾思渝拉下眼罩,是卧室的天花板,想起昨晚一夜荒唐的梦,他不是很擅长饮酒,大脑还因为宿醉有些疼,将手臂盖在眼上,忽略下身潮湿的感觉,他发出一声长叹。
作者有话说:早知道是这样,如梦一场~可怜的小鱼君,可怜的阿九。有人咩?有人评论区说说话,别让我单机写书撒,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