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夕乐按住我的肩膀,另只手擡起我的下巴,不知道要干嘛。
但是她啥也没说,只是伸舌舔了舔嘴唇。
「啧。」
世界好像转了一圈,外在和内里都是,脑子闪过一些糟糕的念头,我敢说,这时候就算她开口「请」花翎同学脱个精光,我绝对毫不迟疑地脱掉围裙、剥下米色衬衫、挺直腰椎,花俏的展开四肢……
然后呢?
没有然后啊。
「都说我饿了,还在磨蹭什么?」
说话的是有张漂亮脸蛋的大姊姊,她上下打量着我,旋即开口:「……禇夕乐,妳应该不希望同样的事重复发生吧?」
「抱歉。」
她立刻松开手,刻意和我保持一定距离,眼神游移不定,就是不看我。大姊姊似乎握有「高爆手榴弹等级的秘密」,才能让嚣张狂妄的褚夕乐心怀恐惧,如死亡般安静。
两个人嘀咕几句,同时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不太舒服,这两个女人仿佛在对我说:「走开!回家去!妳不属于这里。」
弹指间,点餐程序转为正常,甚至更显流畅,阿姨招呼声没停过,由于生意兴隆,师傅没法儿偷闲,斗大汗珠滚落下来,拌进不锈钢高汤锅。
嘿嘿,光是看到这幕就很爽。
「一颗『炸弹』带走。」
这位客人胸前垂着十字架缀饰,看来尊爵不凡,或许他相信上帝。
「好,收您20元。」
我曾经因为一些小事去过教堂,惴惴不安的跨过大门,说服自己相信这个分崩离析的世界有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