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SM换来的是摘掉项圈的链子,这意味着她可以在地下室自由活动,可以随心所欲的排泄,而代价是小逼肿的没法碰,满身印子足足一周才完全消掉。
据李故长说,她已经在地下室待了将近三个月。
像母狗一样被栓在地下室的三个月。
折妄夜被绑之前也健身,虽然只是为了漂亮的蜜桃臀,也练得线条紧致,三个月缺乏锻炼感觉自己肉都要松掉了,地下室现成的器材,她没事就去用用,权当消磨时间。
男人们不常来,奈何四个人一礼拜下来两次,在折妄夜这儿的感受都是天天有人。说话也越来越不避着她,每当这个时候,折妄夜就一边听一边用自己浅薄的专业知识绞尽脑汁的想,这该判几年。
很刑,越来越有判头了。
日复一日中一点点零碎的信息被拼成长卷,温和儒雅的李故长是四人中的老大,其他三个叫大哥都叫得很顺,丝毫没有不服的样子,应该是从政的,后台深厚且官职不低。斯文禁欲高冷总裁重霄,雄厚的经济实力筑成最有力的后盾,靠着黑色产业起家,如今已洗白大半。相较于重霄放在台面上的白,厉司剡就是纯粹的黑,是一个暴躁的肌肉猛男。最让人看不透的则是殷炽,脚踩黑白两道的浑水,但本人嘴贱且变态。
四个人关系不错,合作的回报呈几何倍数,折妄夜是孤儿,不知道真正的兄弟姐妹应该如何相处,但感觉亲兄弟之间也不过如此了吧。
殷炽进来的时候,厉司剡正在肏她。
就坐在器械上,折妄夜被男人抱在怀里面对面的肏,厉司剡很高,每一块肌肉都透着满满的力量,一米七的折妄夜在他怀里像个充气娃娃,手掌不停重重抽在挺翘滚圆的雪臀上。这些日子的训练颇有成效,折妄夜感觉自己瘪了的屁股又圆起来了,充足的肌肉上覆盖着绵软的脂肪,厉司剡更是喜欢得将这两瓣肥美肉臀掌掴到肿大一圈,大白馒头变成可口的水蜜桃。
“呜……啊……”四片嘴唇黏在一块,折妄夜只能在换气的短暂间隙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殷炽走近看了一会儿,转身上了跑步机开始热身。
跑完二十分钟下来,热火朝天的两人已经换成了折妄夜扶着器械站在地上,双腿分开,高高翘着屁股被厉司剡后入的姿势。
修长的脖颈扬起,带着优美的弧度,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白天鹅。
妈的,真骚。
殷炽舔了舔嘴唇,眼神晦暗不明。
很快厉司剡下腹紧绷,又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后,浓精一股接着一股射在肉穴最深处。
“呼……”
今天已经搞了不短的时间,折妄夜两条腿都在打摆子,厉司剡抱她去卫生间一起洗完,出来把人放在她的单人沙发上,自己则穿着短裤背心去打沙袋。
她有些困了,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不免有些昏昏沉沉,直到一道湿冷阴沉的目光打在身上。她一向对恶意的眼神很敏感,像是自带天生的小雷达,立刻从沉沦中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殷炽修长挺拔的身影。
殷炽伸手捏住她下颌把人带向自己下半身,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折妄夜罕见的做出拒绝的动作,漂亮的眉毛压低,摇了摇头。
她今天跟厉司剡折腾了很久。
“跟你厉哥哥做叫得那幺骚,怎幺跟我就推三阻四的。”
满是戾气的扯了一根数据线,对折,一下下抽在她赤裸的皮肉上。
数据线痛感很强,一下就能抽出一条艳粉的痕迹,红痕交织成网,很快就微微凸起。
“你别打她。”厉司剡看不下去,解了拳套走过来,沙发陷下一块,半搂半抱的跟她交换了一个黏腻的吻。
“乖,去给你殷炽哥哥舔舔,你殷炽哥哥鸡巴都要爆了。”
折妄夜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还是那幺漂亮,漆黑的眼珠像是最深沉的夜幕,眼中清冷无物,没什幺特别的情绪,厉司剡一瞬间却觉得心悸。
他几乎是仓皇的转开目光,起身回去继续打拳。
仿佛认清了自己肉便器的命运,折妄夜再没有过多表情,将那根东西放进口中舔弄起来。
一时间只有拳套落在沙袋上的闷响和“噗嗤”“噗嗤”的水声。
殷炽射出第一股的时候还插在她喉口,第二股第三股就被殷炽抽出来射在脸上胸口上,明明已经很熟练的工作,仍然吞咽不及呛得咳嗽起来。
沉静敛眸的将脸上残留的精液抹下来吃掉,殷炽已经从旁边柜子里拿了东西回来。
酒精,海绵钳,塑料包装里的针头,和一个丝绒的小盒子。
折妄夜一下白了脸。
殷炽脸上的笑意堪称愉悦:“来,哥哥给你戴点好东西。”
“戴在哪儿呢?”殷炽把东西放下,微凉的手指从鬓边划过锁骨,划过平坦小腹,来到熟烂的阴核上狠狠一拧,“要不就穿在这吧,以后能让你叫得更骚。”
不要!
折妄夜苍白着脸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厉司剡,一直在不动声色关注着这边情况的男人发誓,他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小动物一样的哀伤。
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哪怕她其实是他们脚下的囚徒。
她第一次露出这样湿漉漉的祈求的神色,厉司剡不免心下一动,又一次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搂住她,抱坐进自己怀里:“别吓她。”
转而向殷炽提议道:“就穿奶头吧。”
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枚小小的金属圆环,环身上一半的位置都镶嵌着点点碎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殷炽不置可否,抽了纸巾清理她胸口上的残存体液,棉签蘸了酒精就开始消毒。
折妄夜僵硬的身体被厉司剡整个圈在怀里,男人安抚似的轻啄她的侧脸,扣住她肩膀,脑袋搁在她颈窝,确保她无法一丝一毫都无法挣脱。
“不……”余下的话全数被唇舌吞入口中。
没有麻药,折妄夜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金属冰凉的触感贴上乳尖,那一刻的挣扎被厉司剡轻松化解,随后就是持物钳卡扣“咔哒”的轻响,乳头被死死夹住的胀痛,和尖锐异物的刺入。
“呜呜……嗯……”
穿刺针不紧不慢穿过皮肉,每一秒都变得格外冗长,细嫩敏感的地方毫无抵抗力的被扎穿,剧烈的疼痛让折妄夜连呼吸都忘记了。
然而酷刑还没有结束,血肉舔过整个穿刺针,针尾快要褪出时内里被塞入乳环的细杆,利针穿出,留下乳环被轻松扣在红艳的奶头上。
另一侧的工作更加痛苦,有了准备但只能眼睁睁看着针头落下的无力感无限放大痛感,等到两边都穿完,折妄夜已经出了满头冷汗。
殷炽恶意满满的拨弄小环:“不错。”换来折妄夜的一道抽气声。
亮如白昼的地下室里。
厉司剡躺在沙发上,折妄夜被他抱在怀里肏进菊穴,屁眼早就被玩开了,自然而熟练的吞吐着鸡巴,后背贴在发达健硕的胸肌上,被掰开的双腿无力的露出淫靡艳丽的雌穴和含着巨物的后穴。
殷炽摸上那朵肉花,几个月不间断的玩弄已经让它彻底盛开,花瓣变成红艳的颜色,在男人的目光中吐出一口晶莹的骚水。
但还是很紧致,殷炽探入两根手指抚弄内壁,很快被里面的湿热所诱惑,换上自己的大家伙捅了进去。
“呼……真他妈紧。”
殷炽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手上并没有放多少力道,只是更用力的干她,硬邦邦的阴茎像火一样炙热,龟头怒涨,劈开那窄小的穴口,不断挺入,将柔嫩又淫荡的小穴干成自己鸡巴的形状。
“啊啊啊啊——”两根阳物同时顶入,隔着薄薄一层皮肉,仿佛能感受到各自的灼热。折妄夜被这凶残的力道肏得失神,敞着肉穴迎合着对方粗长的阴茎,后面也早已被干的乱七八糟。
雪白乳肉上是被蹂躏过的痕迹,奶头肿大,两个亮闪闪的小环挂在上面,随着乳波翻腾,交织的微微高出皮表的红线,两瓣屁股上还残留着未消的巴掌印,肉壁里的皱褶被两根远超平均水平的大鸡巴激烈摩擦,痛苦中很快泛起无法忽视的爽感,情欲让她颤栗着迎合,折妄夜恍惚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