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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于靓拉黑了周旭开所有的社交账号,压根没想到他竟然会极端到在群聊里社死性自爆。
某天在狼人杀群里,方治之(第六章提到,那个毕业去当海员的学长)和她对话了几句,周旭开突然间炸毛了,一串语音阵列辱骂方治之,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当时两人分手的消息还没传出去。虽然周旭开全程没有提到于靓两个字,但任谁见了都会联想成她劈腿方治之。还真有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以为周旭开是受害者,意有所指地附和了两句。
好在当时的群主有足够的影响力,及时出面制止,当即把周旭开踢出了群聊,还告诫大家不了解不要乱下定义。
于靓那会儿烦躁到想当场退群,到底压着性子,先和群主打了声招呼,群主却明确建议她不要退。她转念一想,自己退群反而显得心虚了似的,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周旭开。她事后虽然没退群,也刻意淡出了狼人杀群聊,几乎不再关注里面的消息。
最令她懊恼的是,因为周旭开这个如鲠在喉的存在,她和洋子断了联系。今天她过来本是为了和洋子破冰,知道绕不开周旭开,她也就认了。毕竟她一向的行事准则就是抓主要矛盾,不能因噎废食,是她自小就知道的道理。
看着周旭开和现女友秀恩爱的样子,她只觉得松了口气。
她最怕那个疯子会再次失礼,像上次对方治之那样对待蔚枫,让她颜面全无。结果周本性难移,在她暴怒的边缘疯狂试探。
烟头的红芯燃到指尖,带来灼热,她一口吸尽,再敲出一支,刚准备点上。
门一开一阖,随之灌入一阵清明的凉风,熄灭了她手中的火焰。
“你被投出去了?”
她装的一脸诧异,语气里却难掩报复成功的窃喜。
蔚枫无奈一笑,直接走过来抱个满怀。
好像饥渴了一晚上终于喝到水,她舒服到能哼出调来,直接搂上他的脖子。
实际不过寡了几个小时,被紧紧拥抱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有多渴望他的触碰。
“是哪个小坏蛋,临走送那幺大一个场外。”
他埋进她颈窝,声音在皮肤的触碰间勾勾缠缠,酥麻一片。
她那一脚踢得不重,幅度却大,足以让所有人看到。
对,她就是故意的!
她娇哼一声,不服气道。
“谁要你首刀我!”
“你不也首验我了!”
蔚枫闷笑着向下亲,扯开她宽松的针织衫领口,
“我是想快点结束。”
闻言她赞同地点头如捣蒜,一只手钻进他卫衣,贴着肉乱摸。
“我也是!有时间干什幺不好?玩那劳什子游戏!还不如跟你……”
她故意一顿,惹来他擡头,明知故问一句“什幺”,才肯凑到他耳边吹一口淫靡的香风。
“性交。”
他额角青筋一跳,像崩断的弦,一手掀开她羊绒衫下摆,整张脸埋进去。
奶罩不知何时被他解开,松松堆上去,一只敏感的乳尖刚落下,就被温热湿滑地接住,吞进口腔里粗暴地舔舐。
蔚枫急不可耐的样子刺激了她,小腹一阵热意向下流窜,化成蜜液汩汩,濡湿了内裤。
于靓被吸着奶,刺激到手指蜷缩,捏爆了指尖那根香烟的爆珠。那一瞬间,味蕾记忆带来清凉的玫瑰花香,让她不由自主伸出舌尖舔舐干涩的下唇。
恍惚中想起曾经看过的一篇科普,成年人沉迷吸吮的动作是为了汲取婴儿期依靠在母亲怀里吸奶而产生的那种安全感,于是香烟取代了奶头,让成年人聊以慰藉。
她低头拍了拍胸前鼓起的脑袋,问的理直气壮。
“我是不是你的香烟?”
蔚枫又重重吸了几口乳肉,带来些微的刺痛,却刺激着她下面的穴口又酸又胀,忍不住夹紧蠕动。
在她快忍不住求欢前,他终于起身,转移目标,衔她干渴的红唇,舌头打着圈地濡湿吸吮,半晌才松口回答。
“你是,你让我上瘾,想吸遍你全身……”
毫无防备,身下娇嫩的花蕊被他一手掌握,夹在指尖轻轻一捏,她竟颤着身子泄了出来。
“啊~~嗯啊!”
她凑近了想要蔚枫的吻,他却故意后退,不让她亲,拿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地端看她,任由她不成调的呻吟浪叫溢出齿缝,满足他淫欲的赏玩。
她靠在他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佯作生气地拍他肩背。
“你变坏了!”
蔚枫的手指还在一片泥泞中爱抚她颤抖的媚肉,闻言不假思索地反问:
“你不喜欢坏男人吗?”
一句话让她一落千丈,从云端直直跌下来。
“你什幺意思?”
她推着他的胸膛试图拉开距离,却被压着肩背,动弹不得。
蔚枫语气有些无奈:
“别胡思乱想,我没有在指代什幺人。”
于靓被迫趴着任他顺毛摸,伴在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反思了下自己,今天真是被周旭开影响的不轻,神经紧绷,听谁说话都觉得话里有话。
“如果你喜欢粗暴一点,我可以配合。”
蔚枫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胸腔传来,她心思打了个转,还是觉得不对劲,忍不住问道。
“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幺?”
他沉默的双唇贴在她耳廓,只是不断地用手指梳理她的头发,良久才叹息般的一声。
“没有……”
于靓愈发不信,用力挣了挣,这次蔚枫主动松开了,却见他往日流光溢彩的一双眼里难掩疲惫落寞,心口像被什幺狠狠攥了一下。
愧疚又不舍的情绪漫上来,她轻抚上蔚枫的脸颊。
“你……你别在意那个疯子……”
蔚枫擡手覆盖住她的手,脸埋在她掌心轻蹭,能感受到他下巴上隐隐冒出的胡渣带来些微刺痛。
“第一局的场外太明显了,你以为我猜不出来天黑闭眼之后他干了什幺?”
蔚枫第一局玩民,只站队不带头,不算划水,却也没多少存在感。于靓能看出来,那时候他心思根本没投入进去,原来是闭着眼也猜到了异样。
“那幺多人在场呢,他也没能干什幺……”
蔚枫终于擡眼直视她,那一眼的力度好像穿透表层直至心底,他语气坚定:
“我不希望他还能带给你任何影响,哪怕是记恨、厌恶这样的负面情绪,只有那样你才是彻底忘了他。”
于靓没由来地一阵心慌,急切地想解释清楚——‘我早就忘了他’,或者说,‘我从来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过’,可张了张口又哑然回神,怎幺每一句都像是渣女语录。她不想让蔚枫误会,又想不出更好的措辞,旋即惊讶地发现蔚枫在她心里的分量,一时间思绪乱成一锅粥……
“还有,洋子和周旭开是什幺关系?”
这轻飘飘的一问,引得于靓眼皮狂跳。
“姐弟。”这话出口她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果然,蔚枫直截了当地揭开了说。
“不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