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狐狸 微H

花妖与纯狐白相识于微末,功成名就之后便对糟糠之夫生出不满,九百年前就做过义绝分离的狠心事,气得那狐妖当场吐血,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人重新哄回来。

眼下这狐狸态度不端,花妖也不惯他,只冷冷斜他一眼,随手披了件衣袍就往外走,她赤着足,长发披散,宽敞的外衣用一根帛带收紧,勒出不堪一折的纤腰,衣袍下外露的小腿青痕道道,暧昧非常。

纯狐白被她拿走中衣,见人要走,也随意扯了外袍跟上,他两步就赶了上去,大手一捞,小花妖就被架在手臂上。她晃了晃腿,抱着狐妖的脸蛋一顿揉搓,若是原型,此刻怕是已经炸成一团毛茸茸了。

这狐狸天生一张风流的狐媚俊脸,对内脾性却是如水一般的温和可亲,他总是容忍花妖的一切脾气小性,纵使被她毫不留情地蹂躏冒犯也不生气,更枉论只是被轻柔地揉捏脸颊,他恨不能把她养的再坏一点,更坏一点,这样就不会有那幺多人与他争抢,觊觎他的爱人。

他笑着用侧脸去蹭花妖的手心,花妖被吓了一跳,推开狐狸脸,胳膊揽住他的脖子,小腿轻踢他的腹部:“快走快走!”

纯狐白眼神晦暗,下身硬的要流出粘液,他垂眸看了眼花妖细嫩的小腿,洁白的脚丫,一边在心中默念清心诀,一边想着如何把她压在身下。

他就这幺大敞衣襟,露出向上翘起的狐根,单手托着娇花穿过石阶木廊,往西室的浴房中去。

房间里传来叽叽喳喳的叫声,你来我往,似乎在争吵,在理论,在规劝,但其实只是傀儡术操纵的小人,它们只有些简单的神智,连猫儿狗儿也不如,是再好用不过的工具。

妖界许多大妖为了彰显身份,喜欢像人族一般蓄养妖奴,使役弱小美貌的妖类伺候起居,那些妖奴平时服侍主人,需要时为主人疏解情欲,不需要时随意赏赐下属,倘若正巧肚饿,随手抓来也能塞塞牙缝。

纯狐白是个山里出去的狐狸,对这些花样不感兴趣,他不喜欢豢养妖奴,也怕那些美貌小妖勾引他的道侣,因而在他的道场,他真正居住的地方,一应诸事皆由傀儡应对,没有那些不堪的勾心斗角,反而更加清静。

他踢开门,里面顿时安安静静,傀儡们各自找地方躲藏起来,他抱着怀中的可人儿穿过池子周围垂落的菱纱,将人剥干净放到灵泉水中。

这池子底下是一枚灵气充沛的泉眼,纯狐白在泉眼上布下炙阳九明阵,冷冽的泉水就变成了充盈着太阳气息的暖热,氤氲雾气在泉水之上蒸腾,花妖入了水,瞬间就不见踪影。

她像鱼儿般滑不溜手,一个不注意就游到了池子对面,纯狐白也下了水,隔着薄雾看见她从水中探出头,长发湿淋淋的紧贴在身上,她看向他,招了招手,眉眼不动,只嘴角上勾,心里不知存着什幺坏事。

纯狐白也笑了,他应了一声,钻进水里,高大俊美的男妖不见了,水面上隐隐绰绰显出一道巨大的白色影子,它在水下游动,水面上便漾起一重重的波纹。

池边的少女轻巧地爬上岸,她将两条白嫩的腿浸在水里,擡手扯落一条垂挂的白纱披在肩上,长长的纱幔落在池边,落在水中,与逐渐接近的白影融为一体。

巨大的狐影在水下露出冰山一角,而后渐渐缩小,来到花妖身边时就只剩下普通人类大小了。它身上缠着白纱,上半身搭在岸边,狐狸头枕在花妖的腿根处。

本来是湿漉漉的,一两个呼吸间,皮毛就恢复了往日的油亮,花妖摸了摸它的脑袋,水下的脚掌去踩狐狸下腹的阳根,果然还是坚硬得像石头一样,她微微一笑,挠了挠狐狸的下巴,拉长声线:“大白,你要乖哦。”

狐狸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下身摆动着往幼嫩的脚心里撞,花妖敏感地蜷缩脚趾,擡起腿就想把它踢远。狐狸却要有预料,他压住她的大腿,舌头在腿根处舔过,又钻进两腿之间的缝隙,用带倒刺的长舌在两片花瓣间舔弄。

“呀……”花妖受了惊,一把抓住狐狸后脑勺上的长毛就要把他往上提,她使了劲,狐狸却越发起兴,毛茸茸地一团往腿间挤,它从下往上舔过两瓣微开的肉唇,依旧肿大的花蒂,柔软的倒刺刺激得人几欲发疯。

她被肉刺刮出了水,抖着声音呻吟,脚下用力想要挣脱,却被那东西发狠又顶了几下,她无可奈何,几乎要被气哭了。

“纯狐白!”她大叫一声,大白狐狸理都不理,舌尖挤开穴口,小倒刺刮在穴壁的嫩肉上,来回抽插几下,便被喷了一嘴的情液。

带着浅淡花香的蜜露甫一入喉,狐狸就大口吞咽,两下吃没了,他还吮着穴想要继续从里面榨出汁来。

这狐狸向来欲求不满,花妖一时兴起,本想戏弄他一二,不曾想尚未来得及做些什幺,反被按着腿儿咬穴。

她下身被一只长毛的白狐狸用舌头淫弄,身子动了情,胸前白纱被挺立的玉雪红樱俏生生的顶起,稚气未脱的脸上神情似欢愉似痛苦,似受难的神女。

狐狸吃尽了花妖的春情,从两条玉腿剑擡起头,毛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痴态,他慢慢化作人形,墨色长发垂在肩上,落在水中,遮挡住后背。花妖喘着气看他,视线从浓艳俊美的眉眼向下,越过高挺的鼻梁,最后在晶亮的唇上顿住,她气得不轻,一点不提自己的坏心思,正经地板着脸道:“纯狐白,你越来越叛逆了。”

“从前你是很听话的狐狸,现在却变得这幺坏,你要好好反思。”

纯狐白觉得自己似乎也确实需要反思,他努力回想,但这花妖的从前太过久远,他在上万年的记忆里四处翻找,怎幺也想不起那遥远的从前。

花妖别过头提醒他:“小平山。”

纯狐白恍然大悟,原来花妖已经忘记当年在小平山,笨拙的狐狸把她气得四处搬家的事了。

他还记得那时候每次惹她生气都要被她用树藤鞭打,那是一种有毒的藤条,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经脉疼的要命,但他不怕疼,只怕她跑得太远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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