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外任江州时买了个孤女,回京时还一同带了回来,当做外室养在别院。
周度听了消息,忙里抽闲找过去的时候,没想到正赶上二人在行房事。
他的弟弟周其正拉开少女两条细白的腿儿,挺腰动臀,只顾着把胯下粗长硬挺的肉刃往她腿心间送去。
周度这时明白那几个木讷的老妪为何吞吞吐吐,像是被人下了哑药一般了。
“嗯啊···大人,慢些······”那少女哭啼着,汗湿的一张脸转了过来,正落在他眼底,白瓷新雪一般的柔弱清丽。
周度压了压唇角,心里有几分不明不白的倦意,在他看来,这少女分明与年少时的弟妹有七八分相像。
宁润十六岁嫁予周其,他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周度虚长他们五岁,倒也算是看着他们长大的。
他很清楚当年的周其与宁润是如何相爱,这才会匆匆赶来想将这外室先行打发走,免得周其做下错事,日后悔之不及,可他没想到这外室会与宁润这般相像。
“呀啊···大人······”少女娇声吟叫着,胸前一对莹白的大奶被顶得乱颤,偶有汗珠从压在她身上的青年额上滑落,滴在她悠悠颤抖的大奶上,消失在深深的乳沟里。
“贱货,这个月再怀不上,便把你卖回原处去。”周其哑声骂道,肉茎在她的花径里不断磨蹭着,往上压到宫口上,毫不怜惜地狠狠顶撞,预备要入到她胞宫里去。
“呜啊···大人,不要···宁宁会乖的······”少女被他骂得红了眼,呜咽着喘息,像是只被猎人揪住脖颈的可怜小兔。
站在窗边,吹着冷风看活春宫的周度皱了皱眉,宁润曾怀过一个孩子,可惜她身子太弱,月份尚浅的时候就掉了,此后便更是子嗣艰难,兴许一辈子都难有个亲生子嗣。
“嗯啊···大人的肉茎进到胞宫里了···呜啊······”少女的手攥紧了身下的锦被,黑亮的一双眼水雾蒙蒙的,难以承受般扬起脖颈,高高低低地哭叫着。
龟头在宫口抽插磨蹭着,酸麻的饱胀感上涌到尾椎,半边身子似乎都酥麻麻的颤抖着,吸咬着肉刃的花穴如失禁般泄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将锦被浇得湿透了。
热烫的精水在又百下的猛力抽插后灌入少女被肏开的胞宫,她咬着唇,汗津津的小脸白里透红,平坦的小腹上那突兀的形状终于消退下去。
周其抽出疲软下来的肉茎,在那浓白的浊液自穴口流出之前,就拿特制的暖玉塞子堵在了穴口。
“把精水含住了,知道吗?”他的神色温和下来些,摸了摸她的头,低声哄道:“乖宁宁,过些时日便好了······”
少女乖顺地牵住了他伸过来的手,被他抱在怀里,揉着奶儿,亲着哄着。
周度无语地看着他的亲弟与外室在床榻上温存,他想了想宁润,宁家······又想了想自己有些僵麻的脚······
去他妈的,这叫什幺事?!
猫猫:这个系列会写得比较放飞,没有正经感情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