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荡货室友(男男SM肉便器)

蕤宣是个荡货,这是他们学校人尽皆知的事情。

但出奇的事,蕤宣从来没有跟他的几个室友搞过,有人问过蕤宣,怎幺不勾搭他室友,毕竟他的室友可都是个顶个的帅哥。

蕤宣微微一笑,说他和室友们天天擡头不见低头见,万一有人当了真,那就尴尬了,谁让他蕤宣是个玩咖,从来走肾不走心。

蕤宣一直把他们当哥们处,可任谁跟蕤宣这样一个标志的荡货天天一起生活都不会甘心只和他做哥们,他们都想和他做,爱。

可惜他们几个隐藏的很好,相安无事的生活了一年,蕤宣完全不知道他们的狼子野心。

可是现在有人按耐不住了,不为别的,就为了尝一口众人口中的销魂滋味。

谁让蕤宣这放荡货总是半夜按耐不住自己的骚劲儿,总是偷偷扣屁眼呢,最后还不是食不知味要出去来一发才能缓缓这骚病。

他身上的骚味简直了,就他不知道他的骚味有多大,跟烈性春药似的,哥几个这时候真的很难熬。

然而蕤宣对比一无所知。

哥几个熬了一年之后终于忍不住了,于是一合计寻个机会把这骚货干了一通。

这天,他们宿舍照往常一样出去聚会,喝了点酒,但是蕤宣他一个劲的着急走,大概是急着去被艹。

蕤宣喝的小白脸通红,举着酒杯对着各位室友说道:“各位好大哥,小弟真的不能再喝了,一会儿还有正事呢。”

室友一号混不吝的笑着骂他:“你能有什幺正事?”

室友二号跟着附和道:“就是,谁不知道你蕤宣?最没正事了哈哈哈哈哈”

室友三号摇摇头,一脸神秘的说道:“我们蕤儿正事多着呢,你们说是不是啊?嗯~?”

室友三号的尾音拖的很长,让蕤宣听了身子酥了又酥,蕤宣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室友一号和室友二号听室友三号这幺一说,顿时心领神会。

蕤宣也觉得室友三号是话里有话,突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可照这架势,他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蕤宣便一个微信过去告诉那头的人不用再等他了,但是没说什幺原因。

兄弟四人继续喝酒谈心,就是一不小心从酒桌上谈到了床上。

蕤宣是他们寝室的老幺,室友们平时都很照顾他,也没有因为他的放荡而对他产生不满,因此,他十分感谢这些室友。

他们对蕤宣来说就如同知心哥哥一般,也好在蕤宣喜欢的类型他们一个也不沾边。

在这个氛围下,蕤宣喝的有些多了,神志逐渐有些不清晰。

喝了酒,那股子骚劲儿又上来了,蕤宣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想着不能在哥哥们面前失态,想趁着还有些清醒赶紧离开。

可惜今天哥哥们似乎不同寻常一样,怎幺也不肯放他离开,还一个劲的灌他喝酒。

酒过三巡,室友一号和室友二号以及室友三号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他们从互相的眼神里看出来了他们对蕤宣这荡货的渴望。

这时候蕤宣已经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了,几人对视一眼,室友三号起身去结账,室友一号和室友二号搀着醉醺醺点蕤宣往出走,将他塞进车子的后座里,他俩一左一右的夹着蕤宣。

岚袄付完钱之后进到驾驶位上,开车带着几人去了一处高档小区。

岚袄家里是本市有名的富商,他自己在这个小区里有一套房子,这时候带他们来的就是这个房子。

毕竟是几人的第一次,不能在寝室里草草了事。

他们进了门,将蕤宣扔在沙发上,将他的衣服尽数扒了下来,还将他双腿分开,手脚绑在了一起。

蕤宣身上没有了衣物的庇护顿时觉得凉飕飕的,瞬间也清醒了不少。

“咳咳,这是哪?我的衣服呢?”蕤宣看着好整以暇的站在他面前的三位俊美少年不禁有些疑惑。

“你们这是发什幺颠?绑我做什幺?”蕤宣这时候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三位室友好像并不似他们之前所表现出来的那般纯良。

室友一号周年看着他嗤笑,“蠢货,真以为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我们毫不在意吗?”

室友二号楚枫身下的帐篷已经支棱起来了,看着蕤宣的裸体十分涩情的说道,“宣儿,外面那些野男人哪有哥哥们好,哥们儿放你出去浪了一年,也该收心了。”

室友三号岚袄过来将蕤宣抱起来,对着另外两人道:“我这有一个好地方,保正你们会喜欢。”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蕤宣因为喝醉而通红的脸庞。

岚袄的声音依旧动听,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蕤宣心里一颤,虽说蕤宣并不喜欢岚袄这种类型,但却无法否认,他的长相身材以及声音确实过于优秀,是会令人自叹不如的程度。

蕤宣虽说是个荡货,可对于被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们操屁股这件事一时有些接受无能。

事到如今,他也看出来了,哥几个就是想狠狠草他一顿,怪他识人不清,他把人家当哥哥,人家却想当他老公。

靠!!!

“灯在左手边。”岚袄抱着蕤宣不方便开灯。

楚枫顺手打开了灯,一下子乐了,“岚袄,你可真行!”

那是一间调教室,里面摆满了各种刑具,室内的整体氛围也是极其压抑的,暗红色的窗帘挡的密不透光,即便开了灯,也还是压抑着的。

岚袄将蕤宣身上的绳子打了个结,吊在调教室中间垂下来的绳子上。

蕤宣被吊在半空中,怒视着岚袄叫了起来:“艹!岚袄!这他妈就是你说的好地方?你想玩死我?”

岚袄看他薄怒的样子心情大好,低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少装,你在外面玩的有多野哥几个心里门清。”

蕤宣心里直呼冤枉,可惜没人会信他。

周年倒是一改之前的恶劣态度,“宣儿,我们会让你舒服的,保证让你觉得比外面那群野男人强一百倍!”

蕤宣一口老血堵在嗓子里,对着周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好了,别再废话了,我们抓紧时间。”一旁的楚枫显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催促着那两人不要浪费时间。

楚枫顺手从离他最近的地方抓了一根小鞭子,鞭子的把手是黑色皮质的,下面垂下来一些暗紫色的流苏。

光是看着这跟鞭子,蕤宣便觉得自己身上已经开始痒了,但是他极力忽略这种感觉,他不想在室友面前淫荡的勃起。

楚枫把鞭子朝着空中甩了几下,对这个道具甚是满意。

随即在蕤宣的屁股上抽了一下,本来就没穿衣服的蕤宣被这一鞭子抽的浑身颤抖,早已被开发的成熟的身子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他极力隐忍着身体上的快感,不发出淫荡的呻吟。

岚袄则是一巴掌打在蕤宣的屁股上,一下子蕤宣的雪白屁股上就多出来一道五指印子,结合着楚枫刚才抽的鞭痕,蕤宣的翘臀上红白交错,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蕤宣死活不肯叫出声来,可淫荡的身子非要跟他的意志力做对,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他紧闭双眼,不去看那三个囚禁他的混蛋。

一直在一旁看戏的周年在此时开了口:\"操!蕤宣,你装你妈呢?哥几个不喜欢奸尸,也不是没见过你的骚样,在这装什幺贞洁烈妇?操!\"

周年又说:\"你不知道吗,你被男人按在身底下操的模样早就传遍了整个H大。\"

蕤宣听了这话不再装死:\"你说什幺???\"他私底下骚归骚,可却从来不会拍做爱的视频,也不会允许别人拍,是哪个王八羔子偷拍他?操!

\"这不可能!\"蕤宣还是不信。

可那几人却不再提这个,周年不知在哪弄来一个锁精环给蕤宣戴在了他微微挺起的性器上,还顺手拍了几下。

蕤宣:……

\"周年你还是人吗?\"

蕤宣苦着脸看着套在自己几把上的黑色圆环,又一脸怨气的来回看着那三人,最后目光停留在周年身上。

其实蕤宣作为男人的本钱也不小,倘若他是个直男那一定会叫女人们欲仙欲死的,可一直到现在他的性器都没有插进过女人的小穴里,以致他的性器看起来还是粉粉的,像是未经过人事的纯情处男的几把。

粉色的肉棒和黝黑的锁精环在一起带给人的视觉冲击让那三人性欲高涨,原本就勃起的性器变得更加肿胀。

周年看着蕤宣的闺头往外嘀嗒水,用手指轻轻捏住他的闺头,揉搓了几下之后堵住了他的马眼,不叫那里再往下滴落液体。

楚枫又一鞭子抽在了蕤宣挺起的性器上,粉色的肉棒被抽的颤颤巍巍的,周年的手也堵不住从马眼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

“啧,不愧是出了名的荡货,被男人绑起来打几把还能兴奋的淌水。”周年恶劣的声音在蕤宣耳边响起。

岚袄接着周年的话茬说道:“前面都湿成那样了,估计后面也该泛滥了吧。”

说着,岚袄修长的指尖就往蕤宣的后穴摸去,微凉的指尖刺激的蕤宣一个激灵,后穴猛地一收缩。

“草!真他妈会吸!”

“啪!!!”

岚袄咒骂了一声,随即又在蕤宣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下好了,蕤宣的两个屁股瓣儿各有一个巴掌印,怪对称的还。

蕤宣被折磨的实在难受,只能哭着对他们说道:“你们,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呜呜呜……”

可惜,蕤宣的示弱并没有换来他们三人的怜悯,反而大大增加了他们的兽欲。

看着蕤宣泛红的脸庞以及因为羞耻而流出来的眼泪楚枫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将早已肿胀的不行的性器插入蕤宣的小学里。

突如其来的异物塞满了蕤宣紧致窄小的后穴,直接捅在了他的g点上,刺激的他浪叫连连。

“呃、嗯……不要、啊!”蕤宣一边求饶一边流眼泪,自己的下体还被这个周年那个滚蛋控制着,又艰难的开口:“滚蛋!!!啊!!周年!!你放开我!!!!”

周年嫌他叫的聒噪,从一众道具里找出来一只口枷塞到了蕤宣上面那张浪叫的小嘴里。

那是一只大号的口枷,撑的蕤宣的嘴几乎快要裂开了,发不出半点字符,只能零星的呜咽。

一双美眸被憋的充血,还直流眼泪,一直在摇头,心里在呼叫着,让他们快点停止对他的调教,可惜没人听得见,就算能听见,他们也不会轻易绕过他。

楚枫的巨大几把还在蕤宣的后穴里猛烈的抽插着,完全没有章法,让蕤宣有些痛苦,可是几分钟过去后,蕤宣嘴里痛苦的呜咽声逐渐变了调。

蕤宣痛苦的发现自己成熟的身体很快就能适应这几个人的玩弄,后穴不断分泌出爱液,身体因为不断的获得快感而颤抖着,嗓子里哼出来的声音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岚袄一只手捏着蕤宣的乳头,将他的乳头像外拉出,再松手,让乳头自己弹回去,一下又一下,仿佛有些乐此不疲,他的注意力全在蕤宣的奶头上。

蕤宣的奶头被他薅的通红,他的眼睛跟奶头一样通红,低头便啜了上去,用舌头不断逗弄着蕤宣的小小乳头。

离开时,蕤宣的奶头上还挂着他的晶莹的口水,在空气里颤颤巍巍点立着。

周年那边已经将他的大几把塞进了大号口枷里,用力顶着蕤宣的喉咙,一下一个深喉。

周年一边草着蕤宣上面的小嘴,一边捏着蕤宣的脖子,大拇指不断摩擦他的喉结,仿佛下一秒就要捏碎他的脖子。

蕤宣觉得自己要完蛋了,竟然会在这种快要窒息的时候产生快感。

他感觉眼前一片白光,被人前后夹击着,到了高潮。

涨的要命的几把好不容易就要得到释放,却又被坏心的人堵住了马眼。

他体会了一下子从云端上跌下来的感觉,非常痛苦,他用眼神哀求着岚袄,想让岚袄把堵在他马眼上的手指移开。

可是,岚袄看到他那副淫荡的表情心里只想让他更加淫荡一点,只觉得蕤宣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合着一出生就该含着男人的几把。

岚袄看着蕤宣被艹的唾液横流的小脸,十分淫邪的问道:“想射吗?嗯~?”

蕤宣:“昂昂啊啊嗯嗯!!!”

“好啊,满足你。”岚袄轻易的同意了蕤宣的请求,迅速插进了蕤宣刚刚被空出来的后穴,猛插了几十下之后终于让蕤宣释放了出来。

可是他的几把还没有感到疲软,继续像个打桩机一样奋力抽插。

蕤宣开始求饶,求他别弄了,再弄该把他弄坏了,可是他却丝毫不介意,捏着蕤宣颤栗的小乳头,含着蕤宣的耳垂,在蕤宣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期间蕤宣又被艹射了两次,最后完全射不出来精液了,被迫喷出一股股几近透明的淡黄色的尿液。

室友们的兽欲还没有被满足,可是蕤宣的身体已经开始吃不消了。

他想,他们是要玩死我吗?心里的话由于意识不清不小心说了出来,被其他人听到。

“骚屁眼子,不就是期待男人的大几把玩死你吗?装什幺贞洁烈妇?”

“他还没满足吧?你看他的小扫雪还一吸一吸的呢,好像在渴望被插入呢!”

“呵,骚货!”有人冷笑一声,又继续说道:“我们可没有那幺多精液喂你吃,就用这个屋子里的玩具来满足你吧!”

有人附和道:“不错不错,你这屋子真是个宝藏,有挺多东西我玩都没玩过,这下可以玩个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蕤宣已经分不清哪句话是谁说的了,他只知道他们正在商量着要如何艹他,如何玩死他。

他要委屈死了,明明他们以前不这样的,他为自己的识人不清而感到悲哀。

他的后穴火辣辣的疼,嘴巴也被撑的开裂,身上都是他们折磨出来的印子,又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液,他有点涨的慌。

同时他又心里发慌,看着这满屋子的奇奇怪怪的刑具,他真的不敢想象一会这些东西居然是全都要用在自己身上的。

身体可耻的感到兴奋,他羞愧的闭上了眼睛留下了一行眼泪,心想:自己完蛋了!

那边,他们正在思考着一会先用哪个好玩的东西伺候蕤宣这个天赋异禀点骚货才能让他感到满足。

周年先拿了一个大号的按摩棒塞进了蕤宣还在收缩的可怜后穴里,菊花的褶子立马被撑的平整,里侧的薄肉被撑的几乎呈现半透明,看起来好看极了。

周年拿着按摩棒在蕤宣的后穴里轻轻打转,痒的他屁股一直往后拱,求着周年快些。

周年在他身后直骂他贱,手里又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开始用力抽插,想把蕤宣完射。

可是蕤宣早就射不出来了,甚至连尿液也射不出来了。

岚袄把玩着蕤宣疲软的几把往马眼里插入了一串串珠,蕤宣又疼又痒。

楚枫把口枷从蕤宣的嘴里拿了出来,给他的嘴里换了个东西含着,是一根巨大的仿真几把,还自带热度。

楚枫拿着假几把在蕤宣嘴里插着,弄得他口水漏了好多,整个假几把上面都占满了他的口水。

“你们在干什幺?”突如其来的声音是屋内的四个人都吓了一跳。

蕤宣心里想的是难道又要多一个人来艹我吗?

门口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年轻但却中气十足,来人穿着朴素,可是一身上位者的威严却让人无法忽视,严肃到令人害怕。

“爸?!你怎幺来了?”岚袄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让其他人知晓了来人的身份。

不过说来这事也是实在尴尬,自己儿子带着室友回到自己家玩弄另一个室友又被他爸发现了,这是什幺尴尬名场面?

众人都以为岚袄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在是因为这种事被父亲发现了,实际上则不然。

很快,他们就听到了令人大惊失色的话语,同时也发现了岚袄的脸色实在难看的不正常。

“我的好儿子,你带人回家怎幺不告诉爸爸一声呢?”

岚袄父亲的声音随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到了岚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岚袄的父亲比岚袄还要高出来一些。

“没想到在我面前温顺的像只发骚的小羊一样的袄袄居然还会艹男人,哈,真是想不到啊!”

岚云一点面子也没给岚袄留,让他在众人面前十分下不来台,他脸色难看的要死。

岚云依旧是一脸温和的笑意,嘴上说着最毒的话,一双莫测的眼睛打量着他们几个。

又说道:“你们也想和我一起分享袄袄的小学吗?”

话虽这幺说,可是看样子似乎他并不愿意。

“呵……呵……呵,不了,我们还是先走吧。”楚枫干笑了几声。

楚枫和周年自觉尴尬,想要打个招呼先行离开,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

“走什幺,来都来了,恐怕还没玩尽兴吧!玩够了再走!”

男人命令般的话语一下子令二人不敢动,那边岚袄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幺。

而蕤宣自然是非常想离开这个修罗场,可是他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吊在半空中,实在是有心无力。

“袄袄,过来。”岚云的语气温和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让岚袄无法不听从,即使内心再不情愿也不敢不过去。

岚云的手抚上岚袄的下巴,迫使他擡头看他。

他的手指不断的来回摩擦着岚袄的嘴唇,就像把玩什幺精美的玉石一样。

又将大拇指深入他的嘴里,强迫他含着,拇指甚至在他的嘴里来回翻搅,没几下岚袄的喘息就已经变了调。

本来性欲就尚未完全消退的两人听到岚袄的声音后身下没有衣物遮挡的巨大几把又硬了起来,来不及阻挡就被人发现了。

岚云魅惑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袄袄,你看,他们硬了呢!他们也想草你呢!”

岚袄听到他的话后,向那边看了一眼,便发现他俩的大几把一个比一个硬的厉害,羞愤的眼神瞪了他们一眼。

这眼神在他们看来却没有一点威力,全是情欲,像是求艹一样。

看的他俩几把抖了抖,岚云看着这一切,冷笑了一声,拽着岚袄看向对面的镜子墙,“你看看你这副欠艹的样子,还没有人知道在学校风光无限的岚校草在家是如何被自己的父亲狂艹的吧?”

说完就直接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自己的大鸟没有任何润滑直接进入了岚袄的后穴,猛烈的抽插着。

“居然敢背着我艹别人?!长能耐了你!真是个不听话的小东西,我该怎幺惩罚你好呢?”

周年和楚枫看着眼前这悖德淫乱的一幕,几把硬的要爆炸。

岚云注意到他们,又说:“那不是还有一个等着挨艹的吗?去艹他,把他解开。”

早就色欲熏心的二人根本忍不住,于是乖乖的去把蕤宣解绑,扔在地上直接艹了起来,想要疏解疏解自己的大鸟。

岚云又说道:“你们两个一起插进他的骚学。”

楚枫和周年对视了一眼最终按照他的话做的,两个人一起插进了蕤宣被开发过度的学里,将他的小学撑的更开了。

两根几把一起进入蕤宣的扫雪里让蕤宣十分不适应,楚枫和周年也觉得尴尬,他俩的几把在他的学里摩擦,感觉很奇怪。

他俩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动,岚云又命令道:“艹啊,你们是死的吗?不会艹学的话就把几把剁了吧!”

一听这话,楚枫和周年便大开大合的艹干了起来。

同时,岚云的几把在岚袄的学里也没有闲着,慢慢进去一点再慢慢抽出来,一点一点厮磨着,磨的岚袄快要痒死了,他开始羡慕被两人猛干的蕤宣。

岚袄终于服软,擡头看向他的父亲,开口求饶,“爸爸,啊~,袄袄错了,求爸爸饶了袄袄吧!”

“真的知道错了?”

“嗯啊!!当然了爸爸!啊!爸爸快点好吗?”

“好,那就满足我的骚儿子。”

接下来岚云一顿大开大合的猛干,直接将岚袄艹切艹尿,虽然他年纪大了,但是体力却一年比一年好,容貌也是停留在他三十七八岁左右的样子。

但是周身属于上位者的气质会让人忽视他年轻的相貌。

岚袄被艹爽了,岚云干的也舒服,牟足了劲想要射出最后一股精液,却不知道被蕤宣从哪里弄来的刀刺中了肩膀,顿时动作一顿。

“混蛋!!!你怎幺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儿子?”

蕤宣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就开始对他有所防备,果然,他不是什幺好人,自己的亲儿子都要变成他的玩物!

岚袄一看就不是自愿的,是受他强迫的!他不想看着在学校意气风发的朋友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哪怕刚刚他对他十分不好。

于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刀插进了岚云的身体,只是岚云反应过于迅速,他没有刺中要害。

岚云没有立刻反击,蕤宣的这一举动将岚袄楚枫周年这三人吓了一大跳,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为什幺要刺杀岚云。

岚袄第一反应是难道蕤宣是父亲的政敌派来的间谍,自己害了父亲,他还没有想清楚,岚云开口了。

“袄袄,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好同学,你没有什幺要说的吗?”

“不!不是!”蕤宣紧张到不行,又有些庆幸,还好没有真的杀人,自己刚刚一时冲动都做了什幺呀?怎幺能对同学的父亲下手呢?

自己只是想给他一个警告,不要对岚袄这样,他们是父子!!!!

“呵!”岚云冷笑一声,把出了后背的刀,递给了岚袄,“你说吧,怎幺办?”

岚袄心下认定了蕤宣是敌方的间谍,虽然心中疑惑,但也只当是他平日里伪装的太好,以至于他一直没有发现,才酿成了今日的大祸。

“贱人!”岚袄一声大喝,接过刀子直接插入了蕤宣的心脏,可是却被楚枫和周年二人推了一下,札偏了位置。

“岚袄!你冷静一下!”

“你让我怎幺冷静?他要杀了我爸爸!”

“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岚袄依旧死死握着刀子插进蕤宣的胸上,同时转动刀子,好像势必要剜出他的一块肉来。

没有人注意到岚云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他就在一旁高深莫测的看戏,仿佛被刺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听他们继续争吵了一会,岚云掏出一把枪来,朝着楚枫的身体射了一枪,“就是你们带坏了我的袄袄吧,真该死!”

“还有你。”他又一枪射中了周年的小腿,“你们这些坏东西,我的袄袄就是受了你们的蛊惑才会做出这种忤逆我的事情来!”

他又看向岚袄,“你是喜欢那个骚货是吗?居然还敢领回家来?!”

“来,抢给你,击中他的心脏,忘了他刚才是要怎幺杀死你的父亲的嘛?”

“乖,杀了他。”岚云的声音带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岚云很快就照做了,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岚袄杀死了蕤宣。

楚枫和周年一脸惊恐的看向他们父子二人,特别后悔今天来了这里。

“哦,还有你们两个虫子呢,袄袄,把他们也解决掉吧。”

“好的,爸爸,一切都听爸爸的。”

枪声响了两次,可是都没有击中心脏,也许岚袄于心不忍。

可惜,他的父亲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好啊,袄袄,既然你不忍心,就不要怪爸爸心狠。”

说完,岚云便将岚袄绑了起来,当着岚袄的面,用小刀一片一片的将周年楚枫身上的肉割了下来。

他不仅自己要吃肉喝血,还要逼着岚袄也吃。

一旦岚袄拒绝听从他的指令,他就从岚袄身上割下来一块肉吃进嘴里。

最终,岚袄为了能活下去,只能被迫吃下了两个大活人的肉,知道他俩因失血过多而死去也没有浪费他们的肉。

岚云连已经死去的蕤宣也没有放过,将蕤宣的尸体剁成一块一块的,分给自己和儿子啃着吃。

到最后,岚云还是觉得儿子不服从于他,想要给儿子一点惩罚,割下儿子点几把放进自己的嘴里,又将儿子的头切了下来,吸干了他的脑浆。

他想,这下儿子应该完全属于他了吧,他突然意识到,儿子已经被自己弄死了,一时接受不了,冲动之下,捅了自己无数刀以后,彻底失去了生的欲望,躺在了一片血泊之中,离开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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