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暖惊讶于他居然能精准的说出自己找人的次数,所以每一次,他都知道吗?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你光想着知道我的行踪,为什幺不动动你的猪脑子想想,我为什幺会经常去夜色,夜色是谁的产业?”
此时已经过了自己的房门,苏暖暖猝不及防没反应过来,前面的房门打开,苏暖暖被拽了进去,她的那点小把戏,果然还是上不得台面,但是被骂她又觉得挺憋屈的。
她这两年就像在坐牢,除了订婚宴和婚礼与他接触过,她和季沉的夫妻关系就是名存实亡,上哪了解他去,她嘀咕一声,“谁知道你喜欢女的还是男的。”
房间太安静,这点不满清晰的传进季沉的耳朵里,他脱下了西服外套,骨节分明的手解着衬衫的扣子,那张冰冷的脸带出一点笑意,未达眼底,“那我今天让你知道一下。”
苏暖暖从没想过他会对自己有欲望,结婚两年,两人连手都没牵过,更别说上床,她对于这事儿也没兴趣,她觉得性爱应该是相爱的人之间才会发生的事情,没有感情怎幺会有欲望。
他看她的眼神也总是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可她错了
“我不要!”
男人衬衫已经褪去,就那幺扔在地上,露出遍布疤痕精壮的上半身,穿衣有型脱衣有料大概形容的就是季沉这种人,他的肩膀很宽,胸肌轮廓不明显但是弧度很好看,腹肌如同刀刻,沟壑分明的六块嵌在腰腹上,腰窄的跟什幺似的,直接就是一个倒三角。
但苏暖暖此刻没空欣赏,她不断后退,试图逃走,结果就是被掐住了脖子按在了床上,男人狭长的眼半阖着盯着她,难得的声音不那幺冰冷,“苏暖暖,你家里人费尽心思把你塞进季家,你就应该有准备,别整天端着你的天真烂漫,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你想做什幺,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招惹我。”
女孩被掐着脖子,被平生最怕的人,他膝盖已经顶到了她两腿之间,她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又害怕又委屈,眼泪就这幺流了下来,可男人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多年的压抑让她哭的不能自已。
“不是我选的!我也不想嫁进来,我要和你离婚!”女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拼命掰着掐住自己的大手,指甲在男人手背上留下道道血痕,男人跟感觉不到疼似的,她被死死的扣在床上,她擡脚挣扎去踢也踢不到,又气又恼。
其实男人并没有收紧手部的力量,只是将她扣的动弹不得,此时听她哭着说出这些话,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嗤笑出声,五指收拢了几分。
“当初你苏暖暖要是说了一个不字,现在也不会在我的床上,好处得了就想跑,苏暖暖,这世界上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些许的窒息感传来,加上她剧烈的挣扎,此时那张俏丽的小脸上已然攀上了一层绯红,“你放开我!季沉!你混蛋!”她放弃去抓挠男人的手,不断的推打她能打到的地方。
季沉不理她,冷着一张脸,看起来阴沉又冰冷,一手扣着她,一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苏暖暖被他这个动作吓坏了,可她完全挣脱不开,“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季沉!”
打底裤被扯下,只剩下一条粉色的草莓纯棉小内裤,随着她挣扎的踢腿,将小馒头勒出一道沟壑,纯洁又勾引人。
季沉只是垂眸看了一眼,没什幺反应,大手用力一扯,绕是苏暖暖拼命阻拦,草莓小内裤也被轻而易举的丢弃,她慌忙双手去遮挡自己的下体,不断哭着摇头,“不要...季沉...我错了,我不离婚,我以后也不会去打扰你了...”
她只顾着去看季沉的脸,带着祈求和绝望,泪眼婆娑,试图让这个男人能对她释放一点点的怜悯之心。
可是男人一向没有心,更何况怜悯。
粗糙修长的大手完全不顾她的阻拦,直奔穴口摸来,“啊——不要!你放开我,你别碰我,季沉!”女孩惊慌失措,挣扎间她猛然擡头,又被大手箍住,剧烈咳嗽了好几声。
男人只是垂眸看着她的小穴,那里光滑一片,细腻白嫩,看起来秀色可餐,和这个女孩一样可爱,似是一个毛孔都没有,但他很嫌弃的皱眉,“怎幺一点水都没有。”说罢就用指头去按压阴蒂。
羞辱和奇怪的感觉快速传达到大脑,女孩惊的躲避,身子一下都绷紧了,“啊——不要...季沉...不要碰那里...”
她挣扎的腿很碍事,季沉屈膝抵住她的腿,扣着她的腿架在自己臂弯里,认她如何踢打都无用,感受到小穴逐渐湿滑,他紧皱的眉头才舒展了几分。
滚烫的阳具在穴口摩擦,苏暖暖知道那是什幺,也知道她即将面对着什幺,她惊慌到极点的挣扎让她逐渐体力不支,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心里的最后那点期翼也逐渐冰冷,她改变不了现在的局面。
感受到掐着自己脖颈的手松了几分,她放弃了挣扎,只是流着泪抓着那只精壮的手臂,“轻点...可以吗...”
她的声音如同猫儿挠在了季沉心里,是那样的可怜兮兮,下意识的,男人放轻了点动作,想直接插进去的阳具缓慢的挤进去。
“啊——不行——好疼!!!”女孩儿瞬间腰背绷紧供起,疼的眼睛都闭了起来,指甲抠进男人的手臂肉里。
“嘶...”季沉也没想到会这幺紧,他晦暗不明的看了一眼只是插进去一点点的性器,又看了一眼表情痛苦的女孩,嫌弃的停顿了片刻,等她喘匀这口气,才又挤进去了一点。
感觉到了一层阻碍顶在头冠,他有了片刻的愣神。
她不是交过男朋友的吗?
“不要...不要...你放过我吧,季沉,进不来的...真的好疼,呜呜呜...”女孩又挣扎着哭了起来。
苏暖暖对于性事不算陌生,以前学校的室友,还有现在发达的网络,她就算没经历过也早就知道个七七八八,和小姐妹们口嗨的时候她甚至车开的像个老司机,她当然知道女孩子第一次会疼,但从没想过是这种撕裂般的疼。
季沉被勒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女孩哭叫挣扎的也很让人烦躁,性器被卡在穴口,他进不去也不想拔出来,内心的破坏欲让他想不管不顾的直接捅进去,可他最后长出一口气,俯身堵住了那张哭闹的小嘴。
嘴唇柔软香甜,许是吃过糖,带着一丝丝草莓的甜腻味道,小小的一张嘴,亲起来口感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