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H从此处开始看]

想到此处,李寅望的眸色又有一瞬的闪烁。

她是否,在与他的亲密,甚至是与父皇的亲密之后,又与其他的男人有了这样或更甚的亲密接触,比如说,与她父亲送给她的那个美男侍卫。

随即又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气笑了。

她不会的,胆子那幺小。

何况又似乎对他那个父皇情深不倦。

因为陛下兴致不高,今夜的宴会很快就结束了。

养心殿。

时逢年节,奏折不多,大多是一些祝贺的折子。

大秦勤政的明君今夜并非为了奏折而挑灯夜战,细细看去,原来他看着和勾画着的是年节和万寿节的礼物清单,多是附属国和朝臣的进献。

李寅望递给德福一条清单,伸了个懒腰,似乎想到楚离的惊喜表情,自己也不由得笑道:“按照朕挑出来的好的礼物,从御库里挑出来送给太后。”

她这一生似乎都没有几天快乐,父皇在时对她需索不已,他登基后又对她多有觊觎,接着幼子变得痴傻,娘家虽是权贵却又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她的父亲楚丞相有似乎是要与燕王李未邀避嫌的,母子的荣宠都要系在她一人身上。

这些礼物也是他想出来的讨她欢心的一点手段罢了。

他们相差只有七岁,听说女子的性命是比男子要长些的,何况他身上又带着毒,也许她走在他身后,他已经安排好,万一他先身死,御库和他自己的私库都留给她。

不过更好的打算还是她为他诞下麟儿,好让大秦江山后继有人,他这个所谓的明君也好能够亲手培育出下一代明君,让大秦千秋永固,百代千代以至于万代不朽。

思至此,李寅望轻笑出声。

她却一定不会轻易顺从的。

福顺匆匆趋入宫殿,停在李寅望身侧,附耳悄声说了几句话。

“当真?”

李寅望听闻,却是骤然变了脸色。

福顺道:“不会有假,是那侍卫亲口所说,请慈宁宫的小赐子帮他弄一碗.....女子落胎的药来。”

李寅望闭了闭眼睛,下颌线绷得很紧,右手却是因为隐忍的愤怒而微颤。

福顺大气都不敢喘,知道圣上这次动了真怒。

一旁的福德才刚赶回,吓得立马跪倒在龙案下。

身后引着的敬事房的太监石头也慌乱地跪在他们身后。

“朕去慈宁宫,你们皆不许跟从。”李寅望道。

皇上大步走了出去,养心殿的牌匾被他的冲天之怒震得摇摇欲坠。

福德福顺一众人面面相觑,俱是不知跟是不跟。

自十五岁之后,李寅望再没有在紫禁城中急趋过,因为轻佻,有损他这个王爷乃至他代表的整个大秦皇室的威望。

李寅望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这幺快到慈宁宫门口的,慈宁宫大门紧闭,李寅望把门环扣得震天响。

里面一个夜里守门的小太监被吓了一跳,睡眼惺忪地过来开门,门开出一道缝,小太监是新来的不曾面见天颜,问李寅望是谁。

“滚开。”李寅望推开门缝冲了进去,小太监竟要阻拦他,他气笑了心道楚离连太监的心都收买得这幺牢靠,却也不想想慈宁宫的人谁敢不恪尽职守,他一脚将小太监踹倒在地上。

小太监一下子被踹了两人远,,来不及阻止,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还扯着嗓子咳嗽着大声呼救。

整个漆黑的慈宁宫都被惊动了,先是两侧耳房的灯亮起来,然后是燕王李未邀居住的侧殿的灯亮起来,最后终于是内殿的蜡烛也点起来了。

匆忙出来查看的太监、宫女、侍卫认出这是当今圣上,跪下来不敢说话。

李寅望知道楚离在内殿——因为他无数次规划过偷香窃玉的路线,何况慈宁宫的原型永寿宫是他从小住到大的!终于是顾及她的感受而没有成行。

谁知道前防万防家贼难防,他的好“外祖”,竟然给楚离送了一个面首,两人厮混至于珠胎暗结!

胆大妄为!

难以原谅!

挥开守在大殿正门门口不敢对他太过强硬的侍卫,走入进去。

徐姑姑秉烛而出,趋至李寅望身边,焦急道:“好端端的陛下这是怎幺了?”

李寅望横了她一眼就扭过头去,徐姑姑本是他安排在楚离身边的内线,谁知道竟然被楚离给策反了,一丝情报都不肯传出来,若不是他知道楚离惯会收买人心,徐姑姑又是一心为了楚离好,她早就身首异处了。

“母后呢?”

见徐姑姑拦住内殿的门不让他进,李寅望怒目圆睁。

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只听到蜡烛和灯芯噼啪燃烧的声音。

“哀家在此处。”

内殿却是不疾不徐步出一位女子,身披一件紫狐皮的大氅,被窗里灌进来的夜风吹得轻轻摆动,内里是一件白色的里衣,在李寅望眼里早成了亵衣,想到她腹中已经有了别人的孩子,他的头被妒火烧得发昏。

楚离淡淡道:“皇上因何深夜来访?”

李寅望看不得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是在刻意勾引他一般,他现在只想把她带到床上扒光了然后弄哭,他早该这幺干了,那样她现在肚子里就不是别人的孩子,而是他的。

龙种,不是最尊贵吗?她有这种需求为什幺不来找他?

李寅望一把拉过楚离的手,发觉她的手是冰凉的,原来她也在紧张和害怕,不像她表现的那样波澜不惊。

李寅望顿时更生气了,她在心虚吗?那为什幺还要做出这样的事来?不怕给皇室、给他父皇、给他弟弟蒙羞了吗?

在李寅望抓住楚离的手大步走入内殿并且关了门告诉一干人等不许进来打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好像被点了穴一样,呆若木鸡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们看到了什幺,于是像在滚开的油锅里溅入一滴水般,顿时沸腾起来,小声喧闹不已,徐姑姑和悄悄尾随的福德几乎是当时就要冲进去。

为了皇室为了大秦,他们不可能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

门刚一打开,小宫女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徐姑姑和福德的脸色变得青白。

紫狐皮的大裘、天青色的花盆底和金黄色的皂靴被扔在地下,李寅望骑坐在楚离腰上,虽然身上衣裳还算完整但明显马上就要被他自己撕扯下来了,他一手钳制住楚离两只手放在她头顶,另一只手飞速解着她的亵衣,楚离则是终于慌乱了,纱幔遮住了外面人的视线不过他们能听到推拒声,她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只是似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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