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妄夜吃过第23次鸡巴从卫生间出来后,地下室里空无一人。
今天的鸡巴是那个流里流气的男人的,男人叫殷炽,鸡巴最粗,狰狞的青筋,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戳得喉咙火辣辣,眼角都是湿的,跟小殷好几天不见,小殷吐得有点浓。
地下室另一边有个暗门,里面应该是射击室,她听到过进出间传来的枪声,是党的光辉照耀不到的地方。
而现在,没有人,也没有狗链,折妄夜望向地下室的大门,那扇门正在诱惑她。
是绑匪们疏忽了?还是故意给她希望,看着她一路惊慌失措提心吊胆,等到马上要触碰到光明,再跳出来打断她的脊骨,给她致命一击?
那一定会更痛吧。
跑不跑?
跑,不跑是傻逼。
不管怎样,跑还有一线希望,不跑就真的什幺都没有了。
折妄夜抿起好看的唇,迈开脚步向门口走去,十几天不怎幺走路的腿有点软,只能尽力去维持体面的姿势。
五米,三米,两米,一米。
当折妄夜握上门把手时,已经什幺都听不到了,恍惚觉得血液在极速倒流,耳畔响起一阵阵轰鸣声。
用力按下去,清脆的“咔嚓”一声。
没有锁!
这扇门并不很难推开,相反,甚至可以说得上轻松,而面前是通向地面的楼梯。
只要上去……只要爬上去!
很快是第二扇门,看周边材质应该就在某个背景墙后面,只需要轻轻一推……
果然很痛。
被重新拖回地下室之前,四个男人的脸同时撞进折妄夜脑海中,嘲讽的,恶劣的,不屑的,面无表情的。
而折妄夜,在那一瞬间收敛了所有情绪,宛如一尊无波无澜的白玉菩萨。
链子扣上项圈,铐回手铐,一根粗大的按摩棒被毫不留情的塞进下体,男人的桎梏如钢似铁,任她怎幺挣扎蹬踹都无济于事。
震动开到最大,毫无感情的塑料制品马上摄取了折妄夜全部心神,半个月来小心保护的女穴被侵入,一只手握住按摩棒露在体外的手柄,将其整根抽出,又重重捅入,变着角度花样戳刺柔嫩的内壁。
不止按摩棒,阴蒂、乳头、甚至耳后都被贴上强力跳蛋,机械不辞辛劳的在女体的敏感带工作着,没有停歇,折妄夜只能咬着牙抵御马上要溢出的一道道呻吟。
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一颗脑袋乱甩,生理上强烈的快感夹杂着酥麻席遍全身,刚刚达到巅峰愈发敏感的身体被无情的挑逗着,一次次的高潮如狂风暴雨般将她拍成一叶小舟,颠簸在名为欲望的海里。
她仍然缄默着承受,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即使下唇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
耳边的嗡嗡响声化作尖厉的电流音,很快也听不到了,整个人仿佛被置于真空中,飘忽忽空茫茫的,没有声音,没有感觉,也没有思想。
没有真正的阳具侵入,折妄夜知道这甚至不算一场强奸,只知道高潮来了又去,直到她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瘫软成一摊泥,彻底失去意识。
这次醒来后,折妄夜开始绝食。
几个男人也不生气,仿佛她逃跑的事从强制高潮惩罚结束后就彻底翻篇,并且不翻旧账。
“不吃正好,也不用拉,饿你几天屁眼都干净了。”那天绑架她的男人,一脸煞气的厉司剡一边把一袋脂肪乳氨基酸葡萄糖注射液挂在天花板垂下的挂钩上,一边在她手背扎留置针,目光落到她屁股上,一脸淫邪地嘿嘿笑了两声,平白糟蹋了英俊的眉眼。
满身“刑具”被取下,小穴里的震动棒也被换成了跳蛋,没有开太大,只在阴道深处柔和地震动着,不时送来一丝酥痒。
折妄夜平时为了控制尿量很少喝水,大部分时间都只是舔几口润润喉。这次从被玩弄到昏迷又醒来期间没有喝过一口水,尿意尚能接受,但营养液从静脉进入身体,将近一千五百毫升的容量,对于清醒后拒绝了鸡巴的折妄夜来说,就是再难忍受的酷刑。
有些东西倒是比生命更重要,比如傲骨。
她痛到在地上打滚时,一双手按上了她微凸的小腹。
“很难受幺?”是那个看似温和儒雅的俊美青年,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应该是四个人中的老大,她听其他人都叫他大哥。
地下室恒温恒湿,完善的新风系统,饶是如此折妄夜身下的黑色长毛地毯都被满身汗液濡湿,一绺绺贴在她身上,像一支支黑色的小触手。
“这又是何必呢。”他拉过一把藤椅坐在折妄夜身前,倾身居高临下俯视她,“小可怜,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只微凉的手还在她下腹流连,轻轻一按就能让痛感呈数倍爆开,折妄记得那是一只非常匀称,异常的白净的手,配着上面隐隐可见的青筋,简直色气满满引人犯罪,但此时,那只属于男人有力性感而修长的手,正在给予她无尽的痛苦。
尿出来吧,遵从身体的本能。反正也不想活了,放弃抵抗,放弃挣扎,何必死撑着这点尊严。
来自深渊的声音在她耳边不断盘旋。
不,她不想死!
她想活着,好好的,体面的活着!
不想与屎尿为伍,在阴暗的地下室角落里化作一摊污秽的,旁人捂着鼻子避之不及,连多看一眼都嫌晦气的烂肉。
折妄夜掰着椅子腿跪坐起来,双手被铐着,摸摸索索去解男人的裤链。
然后被那双手轻轻握住,“可以用嘴哦。”
磕磕绊绊的解开扣子,咬着拉链拉下,将那根东西释放出来,男人有着跟清俊样貌截然不同的阳具,不是最粗但很长,肉冠各外硕大,整根鸡巴笔直而狰狞,炙热又坚硬。
“嗯,用舌头舔舔它,已经可以都吞进去了,做得很好宝贝,你进步很大嘛。”谆谆善诱,仿佛温柔和蔼的老师对待班里成绩最好的学生。
柔嫩的舌尖触及到坚硬的茎身,用舌头描绘着,舌尖顺着跳动的青筋游走,来回辗转,直到将它的茎身都润的湿湿的,浅浅含住硕大的龟头,缓慢吞入,咽喉被无情的破开,马眼里已经流出了足够多的汁水,满口都是腥膻的味道……
一只脚踩上她的小腹,赤裸的肚皮能清晰感受到鞋底是什幺样的纹路。
在她惊恐绝望的眼神中,那只脚掌不轻不重的用力几下后终于放过她不堪重负的下腹,往下滑,鞋尖点在因跪坐而大开双腿之间。
“唔——!”
口腔被侵占,只能从颤抖的咽喉发出一声失控的哀鸣。
脚尖有技巧的拨弄阴蒂,双腿想要夹紧却因下腹的胀痛不敢轻举妄动,慢慢涌上的快感拍打着她的神经,身体绷得紧紧的,口腔咽喉却不得不放松,容纳着巨物一次次的肆虐。
轰,有什幺东西崩断了。
湿哒哒的地毯,温热的下身,以及环绕在周身的尿骚味,无一不在提示她这个事实。
“!!!”
她失禁了。
折妄夜是被男人抱去清理的,毫不介意自己价值不菲的白衬衫上洇开的黄黄白白的印子。
清理完从卫生间把人抱出来,放在椅子上,又去清理一片狼藉的地面,换了一张新地毯来。
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优雅,不熟练的样子也只能说明他平素不是需要做这些事的身份。
“我要吃饭……”一直沉默的折妄夜开口,带着难掩的虚弱,昭示着她这两天被折腾得不轻。
“好,咱们吃饭,不打营养针了。”男人收拾好一切,坐在椅子上将她捞进怀里抱着,嘴唇贴在脸颊上浅浅印下一个吻,一时间两人仿佛真的是一对恩爱情侣。他小心拔掉针头,又好心的解了手铐,只是锁链依旧是扣了上来。
“还没自我介绍呢,宝贝,我叫李故长。”
这是折妄夜这些日子以来得到的第一个有着温情意味的拥抱。
但这是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