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百无聊赖地踢着地砖的时候,门打开了。
白起最得力的手下走出来,毕恭毕敬地向你问了个好:“小姐,老大请您进去。”
这里的人都称呼他老大。
你起身,拉开门就冲靠在门框的白起扑了过去。
他那时似乎正说着些什幺 ,被你猝然一扑,忙不迭地伸手抱你满怀 。你将头埋进他的肩窝,闻到了一股夹杂着烟草味的硝火味,擡头瞪他。
白起放开你,心虚地摸了摸后颈。
你劈头问他:“你又抽烟了?”
他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有人在听呢,”他见你面色一变,忙补充“就抽了一根。”
你这才注意到这里还有人,红着脸蹦跳到一边:是几个穿着西服的男女,看到你和白起的互动,都是一脸见鬼的表情,又觉察到白起瞪眼看他们,深深埋下头去。
从你记事起,你就跟着白起了,他们自然也知道你们的“父女”关系。倒是不知道你最近给白起表白了,你嘟哝着,有些不满。
“出去。”你听到白起如是说道,他的声音是间于少年与男人的音色,此时却夹杂着深沉冷意,你了然,他对别人说话原来是这样的。
他们脚步很轻,很快。
直到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你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知道白起一向不喜欢让你和他那些手下接触“ 我很想你,所以就来了。”
“缺钱了?不是给你我的卡了吗?”他摸了摸你的头:“有什幺想买的就尽管去买吧。”
你摇头:“我想要你陪我,可是你总是很忙。”
“这段时间有生意,”他低头亲你的额头,顺着眼睛吻住你的鼻尖“对不起。”
你擡头,接住他的吻,舌尖顺着唇齿交接滑过去,与他的交缠,他吮得你舌根发软,揽住你的腰,顺势手就往你的胸摸去。
你惊觉门外还有人守着,挥手打他:“外面有人!”
“他们不敢进来的,”他喘着气掀开你的裙摆,手顺着腿根一点一点扒开你的内裤:“我想要你,现在。”
他擡着你的大腿,顺势将你整个人像抱孩子一般腾空将你抱起。
当你被他压在落地窗前时,衣领已经大开,胸罩被推高,他俯身,将脸埋在你的双乳之间,唇舌将胸乳卷入口中,把你挑逗得双腿发软。
你忍不住软下阵来,又被他重新捞起,双腿被顶开,白起的手摩挲着在你的大腿根处徘徊,在你呻吟出声时浅浅地将指尖插进你淋漓的穴口。
“这里……不行。”你气喘吁吁,仍然不忘回头看了看落地窗,夕阳从透明的玻璃外斜斜照进来,将你们照的一清二楚,连影子也是如此清晰,也至于你看到地板上你们倒映出来的交合的两人都忍不住脸红。
而窗外……
你瞄了瞄窗外楼下几个聚起来的人,似乎是在商量着些什幺,但只要擡起头,就能发现你们了吧。
你缩了缩脖子,有些发憷。
白起不满于你的分心,张嘴呜呀咬住你的脖颈,加快了手指在你体内抽插的速度:“我又没有教过你,做事的时候,不要分心。”
你昂着头任由他吮吸你脖间的嫩肉,不由自主地叫他:“嗯……爸爸……”
即使白起是你的养父,你也从来不会像其他孩子一样叫他爸爸,这个称呼,向来只适用于你们的情事上。
白起似乎很受用,修长的手指嵌在你淋漓不堪的花穴之中,熟练地挑逗起你的敏感点,粗粝的手掌磨着你的花穴外围,将你的花液沾的满处都是。
你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抚摸,又觉得这样似乎占了下风,忙不迭伸手过去解他的裤头,释放他早已挺立的欲望。你们有一段时间没有过性事了,他的男刃在你的手下烫如炙铁,直直顶着你的手,你毫无章法,乱摸一通,白起轻轻喘着气,挺着胯在你的手心抽送起来。
“我信你这段时间没有其他女人了,爸爸。”你擡头看他,眼睛因为欲望而湿漉漉。
“我从来只有你。”他直直看着你,扶着男刃分开你的阴花直捣进你的花穴。
“呃……好深……”你难受地扭着身子,承受他勃大粗长的男根,一举而入,深深顶到你的花穴深处,你闭上眼睛,觉得他甚至要顶到你的宫口了,他那样的粗鲁,抽送进来的时候甚至没有一丝停顿,即便花液已经够多,仍然是于事无补,你皱着眉挠他,他紧抱住你,身下与你嵌合得严丝合缝。
“爸爸……好难受……”你忍不住抽泣出声。
他轻声哄你,身下却并没有停顿一分,挺着腰就在你花穴里抽插起来,它是那样的长,你只能缩着身子却躲开,背贴到落地窗的玻璃,又想到窗外可能会有人看到这一场活春宫,还没来得及担忧,又被人捞了回去,白起挺胯而入,将你紧紧钉在了窗上。
你动弹不得,伸手打他,又不舍。
“混蛋,外面有人会看到!”你骂他,身下却忍不住去迎合,你们彻底融为了一体,难受转化为了性爱的喜悦与渴求,你甚至觉得自己成为了白起胯下的马。
“不会看到的,”白起竟然可以抽空回答你,他的声音喑哑而性感,“乖,叫爸爸。”
他撞击你,曲起你的大腿有节奏地大操大干起来,你被他捅得浑身发颤,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下身随着他的节奏迎合或摆动,眼前也是一片灰沉沉。
“爸爸……”你胸腔满是快意“我爱你……”
他狠狠捣入,让你抖着身子送上高潮,勃大的头埋得深深,接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