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纯白的外套被她吐得满身都是污渍,巨大的恐慌和自我厌恶一瞬席卷了她的理智,眼底神采逐渐涣散,正当她又要逃避时,克莱恩一把掐住她的下颌。
“……”可因被迫擡头,看他实在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想说什幺,最后还是放弃了。
“没有真的怪你,不必当真。”
撂下这句话,他松开手,火烧屁股似的慌不择路转身进入浴室,不知道怎幺回事,她竟然从那优雅离去的背影中看到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哗啦的水流声响起,打断她出神的思绪,可因呆呆地盯着浴室门看了一会,又低头看了看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的床单。
他说没怪她,应该不会挨打了吧?
可因连衣服都顾不上扣好,腿肚子还在打颤,就这样小心翼翼地爬下床,将床单卷了起来,擦干净地上的脏污,然后捧着这团床单,试探着打开浴室门,想要弥补过错。
银色长发湿透了,服服帖帖地紧贴后背,她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是他赤裸的背部在水汽萦绕中若隐若现,水流顺着及腰的长发如雨帘般往下落,蜿蜒爬过坚实的大腿,在脚边聚集成一汪水洼。
“看什幺。”
他侧过来,看着半边身子躲在门后的可因,她正抱着那床脏兮兮的床单手足无措,心下了然。
“脏的放那吧。”克莱恩擡起下巴示意她,被她弄脏的衣服正叠得整齐放在一个竹篮里,可因听他的语气真没有要怪罪她的意思,眼睛一亮,屁颠屁颠跑了过去,把床单也塞了进去。
克莱恩见她在犹豫要不要把床单也叠起来,冲洗手臂的动作顿了顿,喊她:“可因,不用管它。”
她应了一声,又鼓起勇气问:“那衣服……?”
她指的是她身上那件,也在刚才的检查中乱得不行了,她甚至都没扣好,宽大的衬衫歪歪斜斜地挂在半边肩上,另一边露出圆润的肩膀,双乳遮遮掩掩的,稍微一敞就能看到全部景色。
“……脱了。”禁欲至今的精灵先生可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被一个人类勾得像只野兽一样躁动,“然后过来。”
可因被他的眼神锁定,像是被盯上的猎物,后脊忽然升起一股寒意。
“好的,克莱恩先生。”她懦嗫着开口,慢吞吞脱下什幺都遮不住的衣服,一股脑扔进篮子里。
克莱恩踩着积水往前几步,手臂一伸,从她身旁取了什幺东西,可因好奇地看去,就听他说:“把嘴张开,漱口。”
骤不及防被一个小瓶子抵在唇边,可因闻了闻,是淡淡的植物的味道,她用余光看他,见他没有多余的表情,才接过小瓶子,含了一口。
“含一会吐出来,我给你刷牙。”
可因眨了眨眼,没觉得他帮她刷牙有什幺不妥,很自然地点了点头。
在家里的时候一直是父亲照顾她的衣食起居,她习惯了。
克莱恩捏住她的下巴,她顺从地张开嘴,冰凉的膏状物体刮过齿间,浓郁的清凉气息侵入鼻腔,被他用牙刷一点一点蹭开抹匀。
可因闭上眼睛,口腔里被他刷过每一寸地方,连舌头也没放过,他的脸离得很近,近到能闻到他呼吸间清冷的精灵味。
她形容不出来这种味道,就像山下的野草不知道雪山上盛开的冰莲花是什幺,从未见过,也就无法用匮乏的语言描述。
雪山上的冰莲花又开始皱眉:“张开点,我看不到里面。”
她努力张到最大了,唇角有些泛红发麻,他却依旧不满意,用大拇指抵开牙关,这一下衔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地从他指尖往下流,他赤裸的手臂上缠绕的全是她的口水。
“唔唔……”可因又慌了,张着嘴呜咽。
克莱恩又一次被她的体液弄脏,无奈地做了个深呼吸,索性破罐子破摔,让她漱完口,将她往浴室的墙壁上一按,整个人覆了上去。
“……难受就说出来。”他托起她的臀,低头对上她湿漉漉的小鹿眼,分明是放浪的场面,她的眼神依然纯净,这种反差却勾得他蠢蠢欲动。
淋浴头还开着,他最后分神出来拿起它,交给可因。
“会变得很脏,帮我把脏东西冲掉。”
被温水侵染得湿热的龟头抵着阴蒂轻轻戳弄,揉搓得红肿敏感的小豆子像过电一样酥麻,可因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不由抓紧了手中的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