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打女人?”陈独话毕又扇了清夭一巴掌。
随后他用手捏着清夭的下巴,看着清夭嘴角渗出来的血,心中无比满足。
清夭被扇得脑袋发蒙,两眼发花,独丑陋的脸在她面前叠起影来。
“你不会以为你那姘头梁大人会来救你吧?恐怕等他找到你,你早就被我肏的两个肉穴流白浆了吧。”
想到那些刺激的画面,陈独不由得脸上越发得狰狞,他的头慢慢靠近清夭咬牙切齿道。
清夭被迫擡着头看着他,内心十分恶心又无可奈何。想到他说的那些话,就觉得无比恶心。
“我呸!”清夭也不客气的往他脸上碎了一口血沫。
陈独紧闭双眼,扭头过去。他随后意识到自己脸上的是什幺,这小贱人竟然敢往自己脸上吐口水。
“你还真是喜欢找死!陈兴把药拿来!”陈独放开清夭,接过陈兴手上的碗。
陈独拿着碗就往清夭嘴里灌。
“呜呜!呜!”即使清夭抗拒着不想喝,但是还是吞下去大半。
“咳咳咳。”她被药呛到,急促的咳嗽着。
陈独见她喝下大半碗,心情大好。他粗暴的用手揪起她脑后的头发,拎起她的脑袋,看着她被迫昂起来的头颅。心中那些不为人察觉的欲望被撕裂了口子,开始扩散全身。
“小贱人,我看你撑到几时?过不了多久就会像母狗一样对我摇着屁股求肏!”
汤药顺着她的嘴角留下来,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明显。落下的碎发贴在她的脸颊上,双颊的五指红痕极其显眼。
“你死也别想!”清夭也是来了狠劲,自己死都不会委身这种让人看一眼就作呕的人。
“怎幺着?贱妇!你还想咬舌自尽不成?你可知你刚刚喝下的是什幺?”梁严盯着躺在地上的汤碗。
“百媚骨,药效发作的极快,你现在就能够感觉到全身无力发软了吧?你觉得你还有力气咬舌自尽吗?”
陈独另一只手缓缓的移到清夭的嘴角处,像个白脸的公公一样帮她擦拭着嘴角乌色的药渍,他正准备低下头试图用舌头去舔。
只见仓库的门被梁严大脚踢开,守着人早就被抓起来,梁严乘着陈独还没反应过来,大步迈向前,伸出脚将他踹到杂物堆里,乱七八糟的杂物零零散散的掉落下来,将他半掩住。
陈兴见到来了人准备拔腿就跑,被宋冬抢先一步揪着衣服拉了回来。
梁严此时才将被铁链吊起来的清夭放下,刚刚放下,清夭就无力的倒下,好在梁严出手更快的接住她。
他抱着清夭,用手将她的脸轻柔的扳向自己,看着脸颊上触目惊心的五指和嘴角渗出的血,梁严心中火气更大。
“宋冬,将人全部带回去。”
随后他接过侍卫手中的黑袍,将清夭的全身裹住,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随后将她带出船舫,岸上早早就有马车接应。
回到马车内,梁严拿下黑色的兜帽,看着她脸上泛起不寻常的红晕,还能够闻到一丝苦涩的药味。
“对不起,夭夭。我来晚了。他给你喂了什幺!?”
梁严声音都在颤抖,快要哭起来。
清夭感觉全身发软发热,且小屄深处传来越来越重的痒意,甚至双乳都开始发痒。她红着脸喘着气。
“白媚骨…唔,好痒,呜呜……”药效发作的感觉让她扭动起双腿,将双乳往梁严身上靠,想用衣服的摩擦帮自己杀杀痒。
“杀千刀的狗东西……唔!”梁严话还没说完,就被清夭堵住了嘴。
他只觉得一条香软的小舌钻了进来,下意识的包裹着她的香舌,两条舌头相互的交缠着、吮吸着,都想将对方吞入腹中。
药效发作起来的清夭变得理智全无,身体支配着大脑,让她只想做让身子爽利的事情。
亲着亲着,她开始脱自己衣服,梁严见还有一段路就要到梁府,连忙阻止她。
“别……”他挣脱她的吻刚准备说些什幺,就又被她舌头堵了回去。
梁严只好紧紧抱着她,让她无法行动。
清夭在他怀里扭动着,扭得像条舌。惹得梁严一身潮热,鸡巴被她蹭来蹭去,就这幺硬了起来,清夭的小腹感觉到一股坚硬,她便放弃了用腿磨屄,而是张开腿隔着衣服蹭着他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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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我来了,来晚了,不好意思(⁎⁍̴̛ᴗ⁍̴̛⁎)
因为现实有事……花费了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