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间变化多端的性游戏一直持续到了半夜,直到他们精疲力竭,身体被彻底掏空,欲望才悄然而去。
三人相拥而眠。
入睡前,男人们一边一只奶吸着,像饿得需要嗷嗷待哺的娃娃,桃仙跟着释放乳汁,乳腺变得通畅非常,泌乳更盛。
“爷……”
每每睁眼的一瞬,桃仙都不知今夕何夕,不知天地为何物,总以为她爷们还在世。
过后,现实像一座大山压过来,压得她窒息。每次入梦、每次醒来都要经历一次。桃仙都害怕睡觉了。
此刻已经日上三竿,她赖在床上不起来,庆幸尚有欲望支配着自己,交媾时啥也不想,啥也想不起,只知道如动物交配般不顾一切地让男女性器交缠在一起。
“真丑……”她还是会害臊会觉着无比羞耻,奈何为时已晚。
毒誓言犹在耳,和大哥说好的不与两爷们交往过密。这下好,三人关系“突飞猛进”,两人的精液尚在她体内混合、吸收,原本计划的保持远距离,如今成了负距离。
“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吧。”
做都做了,已然回不了头,只有一条道走到黑,看有没有转机。
她四处打量,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发觉两个爷们不在,不自觉松了一口气。原来面对他们她也有压力。
“太骚了……”昨夜着实骚得可以,在他们面前摆出下流的姿势,勾引他们操了又操。
“这是……”她还在招待所内,可莫名其妙躺在了另一张床上。
“咋过来的?”她毫无印象,可想而知当时她有多累,睡得有多沉。
她摸了摸,这张床干净整洁,床单被褥上有股樟脑丸味。包括她赤裸的身子上搭的也是块崭新的毯子,不怕直接接触肌肤。看来他俩足够体贴细心。桃仙会心一笑。
而另一床,他们“玩耍”的那一张,垫子、被单已经全部卷了起来,堆在床脚,上头模糊有些体液,一滩滩的,味道怪得很,恐怕得报废了。
“不会要我们赔吧……”
都怪他们三人夜里玩时弄污一床,上面都是奶渍、尿液和精液的残留物,过分刺激。
可任残留物的气味再浓郁,也敌不过木桌上尚在冒着热气的米汤和大肉包子。
饥肠辘辘如她,一看到就奔了过去,着急得连披件衫子都没来得及就先塞了个包子进嘴里,也不嫌烫。
“咕噜咕噜……”米汤一口气全倒进肚子里。
“嗝~~”打了个饱嗝,她总算缓了点劲过来,神清气爽,心里发痒。
“不是吧!又来?”饱暖思淫欲,才吃饱,就想入非非。她越来越佩服自己,一人对两人做了一夜,睡一觉吃一顿又想要了。
“真是越来越骚!”连自己都受不了了。这是哪门子的寡妇?明明一个淫娃荡妇,不知检点!
“如果检点能让爷活过来,我立马上山做姑子,一辈子不做……”
一想起爷们,她眼泪啪嗒啪嗒滴下来,像开了闸。
此时只听得木门“嗤呀”一下,两个男人说说笑笑走了进来。一转头,傻了!他们见桃仙躺胸露乳光着屁股杵在房间正中央,嘴里还叼着个肉包子,眼睛红红的,笑容瞬间消失。
“这……”
两人愣了。不止,愣的不止他们,还有桃仙。
那日的尴尬“情景再现”。同样未着寸缕,同样卫东突然闯入,盯着她奶子看,如同现在。
这也难怪,哪个男人近距离碰到这样一对圆润饱满的奶子不被吸引?
三人僵持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