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可以

哪还需要什幺自我介绍,他们早在私底下做爱太多次。

面前的男人与她纵情纵欲,身旁的哥哥将她自小到大捧在心尖上宠。

“谢了,”阮胥不算友善的目光掠过邢之越的脸,强调了一句,“这是我亲妹妹。”

“邢先生你好。”阮今佯装出处变不惊的样子,落落大方地笑,落落大方地和他握手。

“漂亮的小公主。”邢之越自是笑得迷人,轻轻松松就露出令人炫目的笑容。

阮今轻轻地“嗯”了一声,阮胥没有给两个人继续往下交涉的机会,让她挽着自己进场。

邢之越失笑,跟在后面一道进去,“阿胥,我又不是什幺洪水猛兽。”

他语调轻快,倒也不算轻浮。

阮胥眼皮微擡:“你刚从国外回来,什幺时候回去?”

在场的另外两人是被这话结结实实地惊到了。

看来是护妹心切了。邢之越也不介意,略显无奈:“我还没回国几天。”

阮今的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没有被阮胥察觉。

最后邢之越还是回答了,说这两年要在国内多待些日子。说完后有意无意地看向阮今。

没过一会儿,又来了客人。

看起来是阮胥和邢之越共同的朋友。阮今心里有了数,他们多半是多年的朋友,至于自己和哥哥朋友做爱的事……她不打算说了。

他们谈话闲聊,她在远处喝起泡酒。之所以不喝香槟之类的,原因是阮胥不许她喝。她喝了容易诱发头疼。

她的视线还是会有意无意地和邢之越相撞。这个男人,好像不那幺神秘了。

看他谈笑风生,风度翩翩,她隐约有个意识,那就是不管如何,她想要将他拥有,把他的肉体印上她的名字。

生日宴会进行到一半,台上展示出大家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阮今一直在等,等看邢之越送了什幺。

真正看到了,发现那张画很眼熟,似乎在哪见过类似的。

但是她想不起来了。

吃完蛋糕,她去洗手间补口红。转过身,远远地看到那个男人在狭窄的空隙间点烟。

既然是巧遇,那便多见一见。

阮今踩着高跟鞋走过去,辗转到无人的角落擒他、吻他。

男人的下巴没有胡渣,舔舐起来舌尖发麻。

再是流连到锁骨和脖子。

她粉嫩的唇瓣吮吸一会儿,留下一枚很明显的草莓印。

他指尖的烟还未燃尽,衣领半敞,像个出色的风流浪子。

这样的男人,确实是她喜欢的。

下一秒,邢之越咬住她的耳朵,势均力敌:“想操你。”

“这里不可以。”阮今娇娇地笑。

也是他定力强于常人,才能压的得住欲火,没有做出荒唐的事。

最后男人俯下身,深深亲吻了她,盯着她失笑两三秒,快步扬长而去。

在原地失神的人成了阮今。

那天晚上回到家,她向阮胥讨东西:“哥,我想看看那些礼物。”

阮胥没有不答应她的道理。

关上门,她深吸一口气,将画框拿近了看。

果不其然,底下有个小小的落款——Xiny。

在她的回忆里,那次艺术馆的玻璃橱窗里见过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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