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年想要将肉棒从逼里抽出来,刚刚高潮过的花穴着实太过敏感,他才微微一动,那穴肉便争先恐后地复上来紧紧吸住他的肉棒,让他本就胀大的肉棒更加胀得发痛。
裴斯年咬了咬牙,大掌放在君砚娇臀两侧,想要用力将肉棒抽出,然而他低头却见美人被他干得娇喘连连,软在他怀里双眸失神地瞅着他,小嘴微微张开,嘴角下巴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淫靡的水光,娇人儿胸前的乳肉此时正紧紧贴在他的胸口,被他坚硬的胸膛压得变了形。裴斯年看着美人娇软无力的模样,眸色加深,原本往外抽出的粗长不知怎的,竟又狠狠往里送了一截。
“不……不要了……”君砚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感受到体内裴斯年又开始胀大抽插,小身子微微颤了颤,她强忍住下身泛起的阵阵快感,在裴斯年怀里努力撑起身子,眼泛春水地看着他哀求摇头道:“不要了……够了……”
然而君砚这副拒绝的姿态落在裴斯年眼里却是致命的勾引,裴斯年眼眶发红,抱着她臀肉的大手不断收紧,肆意地揉捏肉感十足的娇臀,复又把君砚的臀狠狠往自己的肿胀处送,让肉棒进得更深。
“啊!”君砚惊叫出声,被裴斯年的动作吓了一跳,小手搭在男人肩头,她无措地望进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眸,那幽暗深寂的眸子仿佛望不到尽头的深渊,似要将君砚吸进去一般,让君砚心内发颤。
下身再度涌上的快意让她难以自持地在裴斯年怀里磨蹭,小穴内被裴斯年射满了精液,此时肉棒又开始不安分地在穴内搅动,发出阵阵水声。
“不……不……”君砚被裴斯年摁在门上操了一回,却已经高潮过几次,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更多激情。
她眼含春水,满面媚意地睨着裴斯年,那拒绝的意味裴斯年还真没看出来多少,只是下身更加硬得发痛,开始在她体内进出,裴斯年抱起君砚往房间里面走去。随着裴斯年的走动,下身的粗长便会在水穴内四处戳弄,君砚被插得下身汁液横流,她紧紧攀在裴斯年身上,头颅往后仰露出纤细的天鹅颈,裴斯年看着在灯光下白得发光的脖颈,刚才被他亲得吻痕还明晃晃地印在上面,裴斯年也不客气,一口便咬了上去。
“啊!”脖颈处被男人咬住,麻痒中带着丝丝刺痛,君砚尖叫一声,雪白的肌肤上被男人种下一个又一个斑痕。
裴斯年抱着君砚上了床,君砚被放在床上,两人下身紧紧相连在一起,交合处混着花穴渗出的蜜液和肉棒抽插间带出的白浊,肥嫩的花瓣被摩擦得红肿,但依旧紧紧吸吮包裹着那紫红的粗大。
裴斯年将君砚的一双腿掰开在两边,旗袍的裙摆有些碍事,裴斯年两下便扒下了君砚身上的衣物,剪裁合身刺绣精致的高定礼服此时却沦为了几片破布料,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君砚被脱光了衣服,浑身上下只有内衣还穿在身上,白腻嫩滑的肌肤彻底暴露在裴斯年眼前,她下身被裴斯年凶狠地占有,上身椒乳被蕾丝包裹着不断跳脱,仿佛想要挣脱内衣出来一般。
裴斯年刚才干君砚时还没有好好看过君砚。这时候君砚躺在床上,迷人的胴体完完全全对着裴斯年敞开,裴斯年大手终于复上了他内心渴望已久的双乳,用力将白嫩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又隔着蕾丝抠捏中央挺立的红缨。男人带着薄茧的手亵玩着君砚的胸乳,那酥麻的快感从胸口传来,又化为阵阵冲动涌向她的下身,君砚挺起胸口主动送上自己的一对白兔让男人把玩。
“嗯……好舒服……”
裴斯年着迷地揉捏着她柔软浑圆的奶子,很快他便不满足于隔着内衣,他拨开覆在嫩白乳肉上的蕾丝,露出了那两只白得耀眼的雪乳,嫣红的乳尖被裴斯年玩得挺立,暴露在空气中娇羞地轻颤,像是勾引人去采撷品尝,裴斯年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两眼发红,兴许是药效还未过去,他的大脑再一次被情欲控制,裴斯年低头便将一边的乳肉狠狠含进口中舔吸,他唇舌并用地玩弄着艳红的乳尖,又吸进更多的乳肉,似是要吸出奶来一般猛力的吸舐。
一边的奶子被裴斯年吸得肿大,他便马上又换另一边,在两只奶子上留下斑驳的吻痕和齿痕,君砚紧紧抱住胸前的脑袋,似要阻止他作乱的唇舌,又似想让他给得更多。
裴斯年在她胸前吸啧啧有声,等到两边的奶子都被宠幸,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擡起头,看着两只乳尖胀大的奶子,用手复上去一边一个地揉搓,裴斯年嫌君砚穿着内衣,手绕到君砚背后,动作十分笨拙地想要解开君砚的内衣,只是这内衣像是长在她胸上一般,他解了半晌也不见开。
裴斯年眉头微皱,手上一个用力,“嘎嘣”一声,内衣的扣子被他扯开,裴斯年随手将内衣往旁边一扔,两手将两只奶挤在一起,他张大嘴同时将两边的奶子都含入口中吸吮。
两边的奶头同时被男人舔咬吸吮,双倍的快感惹得君砚按捺不住尖叫出声,她眼角沁出欢愉的眼泪,哭着求饶,“啊——不要,不要舔……不要吸不要吸……好难受……呜呜……”
耳边充斥着娇人儿求饶低泣的哭声,裴斯年却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君砚胸上又咬又抓,又狠狠地吸了两口奶子。
“啊——”君砚上面被裴斯年玩奶,下身又被裴斯年猛力地操干着,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裴斯年刚吸了两口奶子,她便哭叫着泄了身,下面的小嘴如饥似渴地不断张合。
“不要了……不要吸了……呜呜呜……”君砚终于忍受不了哭出声,晶莹的眼泪滑落在娇媚的容颜上却别有一番韵味,反而更让人想狠狠侵占她,好让她露出更多难以忍受的神情。
君砚哭着求饶不仅没有让裴斯年心软,反而激发了裴斯年的侵略欲,看到君砚娇弱地哭泣,裴斯年下身在君砚体内更是激动得肿大了一圈,君砚感受到身体内的变化,她惊恐地擡起头,便看到裴斯年满是情欲的眸色,即便戴着眼镜,裴斯年眼中露骨的情色依旧彰显无疑。
裴斯年将君砚抱在怀中,在她耳边低笑道:“这就害怕了?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说完裴斯年便拉直了君砚的腿,不管不顾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看着两人性器交合的糜乱景象,他眸色越发深沉,每次进入两人都会耻骨相接,恨不能将卵蛋也塞进那会吸会咬的肉逼里。
君砚被他撞得不断往后移,却又每每被他拉回身下用力顶干,初尝情欲便遭受如此激烈的性爱,君砚被顶得心神涣散,听到裴斯年还冤枉自己,君砚委屈得不行,“我……我没有……没有勾引你……”
“还说没有!”裴斯年目光灼灼瞪着两人相连之处,又狠狠往最深处一顶,君砚下身敏感至极,被裴斯年插得连连泄身,穴儿控制不住地咬紧,裴斯年被夹得又痛又爽,挺动腰身狠干着身下的紧穴,“骚逼这幺会夹,还说没有勾引我!”
“呜呜呜……人家没有……啊啊……太多了……”
裴斯年下身动作十分粗暴,恨不得把君砚顶穿,“啪啪”的水声充斥在房间内,裴斯年又是一巴掌扇在君砚白嫩柔软的大奶上,恨声羞辱道:“奶子长这幺大,还说没有勾引我!平时没发现你奶子这幺大,天天挺着这幺大奶子在我面前晃,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吃奶子,被我操逼了?”
“呜啊啊……我没有……人家没有……太快了……慢……慢一点啊……”君砚两腿被掰成一字摁在大床上猛操,腿间汁液飞溅,无数快感涌上,让她爽得头皮发麻,浑身的毛孔都舒张诉说着她的舒爽。
“还在狡辩!你屁股长这幺大,叫得这幺骚,不都是为了让我操的!骚货,还不承认!”裴斯年狠操着君砚,口中便控制不住地往外飚粗话,与他平时高冷的形象大相径庭。
君砚被裴斯年说得面红耳赤,裴斯年不仅说话低俗,还一边操她一边扇她的屁股和奶子,在白嫩如玉的肌肤上留下红肿,然而裴斯年一边操一边打她,却让她在痛感中又感受到一股隐晦的爽意。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君砚的奶子上,娇嫩的奶子上浮现出一个红肿的印记,君砚控制不住地媚叫一声:“啊啊啊——”
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弓起腰背,被压在裴斯年身侧的两只白玉小脚忍不住绷直,接连的高潮让她下身收缩,此时花穴内更是喷出一道透明的液体,君砚控制不住眼球上翻,差点爽得晕厥过去。
裴斯年没见过女人潮喷,但却也是知道一些的,粗长被激射而出的水淋了个正着,裴斯年一时没忍住便再次喷射而出,将精液尽数灌进花壶,滚烫的温度射进阴道,君砚只感觉自己小肚子里又涨又烫,花穴被射得一阵哆嗦,再次将痉挛不断的君砚送上情欲的高潮,君砚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然而君砚昏死过去,裴斯年却没有就此停止,女人柔软浑圆的奶子,肥嫩汁多的水逼,瓷白娇嫩的肌肤,每一处对裴斯年都是诱惑,诱使着他在女体从里到外都留下他的痕迹。
裴斯年射过两次,不再急着在君砚体内驰骋,只是肉棒依旧插在花穴内,将花壶内的精液堵得严严实实,不让精液漏出一滴来。即便君砚昏迷,也不影响他玩弄她的身体,他吮舔遍她全身,在她周身留下斑驳暧昧的红痕,用手恶劣地挑逗着她下身的花蒂,刺激着她的身体起反应,等到君砚悠悠转醒,他便开始在她体内用力抽插,在她满是精液和淫水的肉穴内肆虐,干得她娇泣连连,下身不住喷水,爽得晕过去后又被他干醒过来。
一晚上裴斯年就像只发情的公狗一般操着君砚,君砚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被裴斯年射得满肚子精液,直到外面的天色泛白,裴斯年才最后在君砚体内射精,放过了早已昏迷,累得不省人事的君砚,而此时的君砚小肚子微微凸起,肚子里满是被裴斯年内射的精液,像是怀了孕。干了她一晚上,裴斯年同样筋疲力尽,而君砚的花穴内依旧含着裴斯年的粗大,满肚子的精液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花瓣裹着裴斯年的肉棒没有一丝缝隙,两人没有去清洗,裴斯年抱着她就这幺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