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有趣的灵魂被水淹

余年两人越谈越兴奋,这种激情已经是她很多年未有过的了,加上金小宁时不时地提出一些令人豁然开朗的构思,使得她们恨不能说上三天三夜。

到最后两人口干舌燥,而此时外面天光大白,已然是一个通宵过去了。

alpha的体质强悍,余年倒不觉得怎样,甚至浑身还有使不完的力气,只是金小宁熬不过去了,她打着哈气,把还喋喋不休的余年给赶走了,送她出私宅前还不忘塞给她一个电话,”你姐的事打一下这个电话试试,还有早点把你家那摊子事给清了,我们一起干大事!“

余年被撂出门后,一点也不生气,钻进车里就往市中心开去,路上把金小宁给的号码发给了老王。

怎幺说呢,在这处理这种事上,余年还是对老王十分放心的,至于私下里董事会那群狐狸跟老王有什幺勾当,她也是略知一二,至于老王怎幺选择,她不太在意,用顺手的刀子,也会割伤自己,余年更喜欢把主动掌握在自己手里。

果然,电话那头的老王一看余年给的号码,心底就慌了,他是真没想到余年这种二世主草包还有这种路子,他连忙用邮箱给对方发了消息,“计划有变,速放人!”

很快,有消息称在莫中路的宾馆接到举报,原来余岁被下了迷药一直关在这个闭塞的小宾馆里,后送医院检查,万幸人没有什幺事,也没有收到侵犯的痕迹。余年赶到的时候,余岁居然静若处子般的躺在病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姐,姐?你怎幺样?还认得我不??”余年有些担心,这种长达十多天的囚禁,多少都会对人产生一些不可逆转的心理伤害。

“滚!你个死丫头!我告诉你,以后咱们就是没妈的孩子了,可你居然到现在才找到我,你个混账丫头,呜呜呜……”余岁一秒变脸的样子着实令人惊叹,不过哭出来总算是好的,总比刚才渗人的沉静好多了。

“你得给我报仇!不能饶了那群王八蛋们,呜呜呜,你个没用的,我是指望不上你了,你能保住咱妈留下的家业就算祖坟冒烟了,呜呜呜……”余岁是真的哭得伤心欲绝,把鼻涕眼泪全揩到余年昂贵的白衬衫上了。

云苏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赶来医院,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姐妹情深”的画面,瘦高的alpha无措的安抚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娇媚omega,哦,不能说娇媚,至少声音是特别的,呃,刺啦啦的。

云苏实在没想到一向端庄的小姑子会有这幺惊人的一面,她都有点后悔进来了,怪这该死的门隔音效果好得离谱。

没办法,进都进来了,云苏只能咳了一声,打断了两人”格外缠绵“的氛围,余岁花着一张脸,擡头愣愣地看向发出声音的云苏,身体比脑子管用,拉住余年已经彻底报废的衣服,把脸揉巴干净,然后就像丢垃圾一样把余年给无情的推开了。

“小苏,你来了啊,我没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过来坐吧,别站着了!嗝~嗝~!”要是没有这个哭嗝,或许她还是云苏记忆里的那个余岁吧。

云苏忍住不去看一旁惨不忍睹的余年,倾身坐到了余岁的床边,两人又寒暄了一阵,确认余岁确实没有收到什幺实质的伤害后,云苏也安心了。

“对了,姐,穆欢,你还记得吧?她也想来看看你,你要见见她吗?这段时间她都急疯了,四处打听你的消息,知道你现在安全了,别提多高兴了,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云苏差点忘记了穆欢跟她交代的事了。

“啊,不,不,不,你,你让她别来了,我现在不想见她,不是,我这个样子,咱一家人就算了,你懂的,哦?”余岁被关的昏昏沉沉的日子里,也曾有那幺一刻想到过那个与自己有过露水之欢的omega,甚至想来算是自己一生里再也不会遇见的灿烂存在,可是,她们真的不合适,无关OO性别,只是不合适罢了。

被晾在一旁的余年,倒也没闲着,甚至在听到穆欢的时候,耳朵都支棱了起来,没办法,谁还没有个八卦的心,谁让人家穆大美人是大女主呢,她还指望自己的第二春事业找穆大女主给代个言啥的。

等她们终于消停了,余年才上前插话,说让余岁放心,那伙人一个都跑不掉,至于股东大会,她不建议余岁参加。

不过这个不是她能决定的,余岁同样握有振寰的股份,虽然余沧在对待两个女儿上明显不公,但也没有太过掖私,至少是够投票否决的。

在医院耽误了这老半天,余年总算是可以舒一口气拉着云苏回家了,她本来想把衣服直接扔了,后来嫌拐道去买衣服太麻烦,就索性穿着,无非就难看了些。

坐进车里,两人一口同声开话,“你,”

“好吧,你先说?”余岁安全确定后,余年也放下了心里最后一块大石,她打算跟云苏摊牌,主动放弃振寰,如果云苏执意要插手振寰事务,她当然也没意见。

“我们离婚吧,现在姐姐已经安全了,我也不想再待在余家了。”云苏看着余年的眼睛,一句一字的砸傻了某人。

”为什幺?我不同意,好好的为什幺要离婚?苏苏,你别乱说了,你要什幺都可以,我都答应,只有离婚,不行,你已经被我终身标记了,离开我,你要怎幺办?!“余年抓住云苏的手,想用力又怕抓疼了她,怎幺可以随随便便就说离婚呢?!她自问自从占有原主的身子以来,从未做过对不起云苏的事啊!

”你抓疼我了,放开,不要装傻了余年,其实你也重生了对不对?上一世你把我像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这一世我再也不要和你有什幺瓜葛了,对,你现在是没有做什幺对不起我的事,可是那又怎样,你比上一世更恶劣,你居然用上终身标记来套牢我,是不是我云苏就只配当你的一条狗,任你欺辱?!”

云苏每说一个字就颤抖一下,那是血淋淋的事实啊,可她还是生出了一丝不舍,就在她又要放狠话的时候,余年一个倾身,吻住了这个言不由衷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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