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荒唐的交易成立。
池郁指了指自己嘴巴上的止咬器,“啊...虽然现在我也很想帮你,可你也知道的,止咬器需要指纹才能打开,强行打开会引发电击,除非你能帮我把我的信息素控制到一个平稳区间,我才能有权限打开它。”
陈枝现在就需要alpha的标记。
如果陈枝的判断没错,眼前的alpha大概患有信息素紊乱之类的病症,并且因为某种原因,他背后的家族并没有找到相对应的解决方法。
陈枝的视线落在池郁衬衫领带上,“生理课老师有讲过疏导alpha信息素的方法,但上次你信息素失控有点吓人,我能把你的手绑上吗?”
池郁答应了。
于是这条深蓝色领带绑在了alpha的手腕上,衬衫没了领带,凌乱地露出alpha冷白的皮肤,以及胸膛上纹身的一角。
应该是串英文句子。
“是帮我撸吗?”他低声询问她。
陈枝很敷衍地嗯了一声。omega疏导alpha说来说去无非就就是接吻、抚摸、信息素安抚、做爱、标记这几种方法。
这几种方法在生理课上讲过,陈枝这门课在原来的学校是B+,她的理论成绩近乎满分,只可惜实践成绩很烂,才堪堪及格。
陈枝不是不会弄,她只是觉得没必要。
“弯腰。”陈枝的身高只到池郁的肩膀,她不得不踮起脚尖贴近池郁。
两人的位置转换了。
高挑的alpha懒散地靠着墙,微微弯下腰,享受着陈枝的亲吻。
与先前轻飘飘如同羽毛般滑落的吻不同,对方很体贴的在探索他身体的敏感点。
陈枝几乎把能吻的地方吻了个遍,她的吻技不太好,时重时轻,吻累了就拉开与alpha的距离,小口的喘气,但alpha的反应倒是很纯粹。
“你挺敏感的。”
陈枝本意是想找到alpha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但却意外发现无论吻在哪个地方,对方的反应似乎都很紧绷。
陈枝能感受到对方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在她的身上。
形状很可观。
池郁的呼吸比之前的要重,陈枝的吻太磨人,每次都在快感攀升即将达到顶峰时又转移到其他地方。
“你的吻技可真够烂的。”池郁咬着牙吐槽道。
陈枝自然知道自己吻技差,但她向来是个好问的学生,“那你觉得我吻你哪个地方最舒服?”
陈枝毫无羞涩,坦然询问眼前的alpha,模样简直像极了生理课上敏而好学不懂就问的好学生。池郁和她对视了至少五秒钟,终于在沉默中缓慢地吐出两个字,“耳侧。”
陈枝的舌尖缓缓驻足在他的耳侧,然后像只小猫一样在他的肌肤上轻舔着,池郁微微斜眸,能看到女孩儿双手拉着他的衣领,闭着双眼,睫毛微颤的吻他,对方有意控制自己的呼吸,但仍让池郁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巷子里,alpha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能听到走路声、狗叫声、谈话声,巷子里某个住户和他老婆吵架的声音,以及耳边女孩很浅的呼吸声。
这种感觉对池郁来说不太好受。
特别是当陈枝的手隔着校服裤抚摸上池郁的性器时,alpha的肌肉瞬间绷紧,几乎是下意识的想挣脱手腕上的束缚,将这个omega圈入自己的领地,狠狠地标记贯穿她。
虽然领带束缚对于alpha来说就好比情趣玩具,轻而易举会能扯开,但残存的理智及时的拉住了他。
“帮我揉揉好吗?”
alpha是一种恶劣且为了目的达到不择手段的生物,尤其是池郁发现,强硬的态度会让陈枝下意识的竖起防御姿态,而适当的示弱,则会引起陈枝的心软后,alpha毫无负担的放低自己的姿态。
“陈枝,拉开拉链帮帮我吧,太疼了。”
池郁看到女孩沉默了两秒,还是乖乖地拉开拉链,帮他把内裤褪了下来,他的笑容越来越深,嘴边却换成痛苦地呻吟,仿佛因为信息素的紊乱而止不住颤抖。
陈枝不得不放出一些信息素来安抚他,尽管这些信息素对alpha来说就像大海里扔了一块小石子。
池郁的性器与omega审美中的紫长粗狰狞的鸡巴不同,他的性器很粉,因为憋的狠了,呈现出一种深粉色。陈枝一握着它,池郁的性器便兴奋地往上一跳,她下意识的对上池郁那双因为情欲而眼尾红通通的眸子。
对方略带催促的用性器往陈枝的手心上蹭,陈枝无奈地叹口气,“你是狗吗?”
池郁很没脸皮的点头,他的嗓子有点沙哑,很性感,“对呀,现在就很想草你。”
陈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警告的用指甲划过性器的铃口,“交易地点不包括公共区域。”
池郁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激的溢出一声喘息,“我就是开个玩笑。”
陈枝没理他,只是默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的手已经发酸了,可少年的性器硬度不减,从马眼处溢出的液体,让陈枝的手湿漉漉的,每次撸动都会发出点粘腻的声响。
“你能快点射吗?”因为太累手腕,陈枝慢慢蹲下去。
这个角度太刺激,池郁能看到陈枝清冷乖巧的脸颊,以及少女起伏着的胸脯,“你可以不用动,我自己动就行。”
池郁的速度逐渐加快,他的性器在陈枝的手中不断进出着,偶尔也有力度没控制好的时候,前端几乎要抵在陈枝的脸上,恍惚有种要捅进陈枝嘴里的架势。
他的喘息是隐忍的,很久才会溢出一两声,此刻他用一双湿润的眸子去看陈枝,“陈枝,你亲亲我。”
于是在陈枝的亲吻中,池郁低吼一声,全数射在陈枝的手上。
她的手上是这个恶劣到爆炸的alpha的精液。
偏偏对方没有一点羞耻心,将自己的头埋在陈枝的颈窝里,用自己的阴茎去顶蹭陈枝的手心,露出得逞般狡黠的笑,“你的手上,全部都是我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