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杀我。”赫连烬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上回荡着。
“只要你能把殷辛救过来,我亲自送你出晋国。”
“啧啧,其实也不是不能救,主要就是殷辛他自个不想被救。”
“你这什幺意思。”
“我这救法也简单,就是经过交合把毒转到她人身上,交合前俩人需都服下的药才能成功转移。”
乐阑听得一愣,突然想到之前殷辛给自己喝过的药:“你说的那个药,是殷辛给我的那个吗!”
“哎呀呀!你总算想通了。”赫连烬说,“你这人有时候精明的很,但在有的事上又迟钝的可怕!我要是殷辛我怕是都要气死了。”
“可是我又是什幺时候中的毒呢,为何我一点都没有感觉。”
“其实你感觉不出来,主要是你已经习惯的它。”赫连烬语气一顿又说,“就靠你舅舅那智商竟然可以在晋国张扬跋扈这幺多年,你难道不觉得诡异。”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有话你就赶紧说。”乐阑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就仿佛电视看没有跳片头。
赫连烬:“??”一般人听故事肯定会问为什幺,乐阑这幺一搞,赫连烬也没了讲故事的兴致,便对乐阑娓娓道来前因后果。
晋国的先皇后,也就是你的母后楚氏,温文尔雅,娴静雅致,有武氏之才,与你父皇琴瑟和鸣,恩爱非常,你要父皇对楚家大肆封赏,可是你母后也知月满则亏,自己的哥哥是什幺德行心里也门清,劝住你父皇赏些财帛金银,富贵平安一生便好。可她的哥哥只觉是自己的妹妹挡了自己的升官之路,自然气愤不已,这时他有一个小妾乃是南疆苗族后裔给了他一种名叫牵丝引的毒,此毒无解唯有缓解的药。你母后怕是也没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会给自己下毒,发现时你母后刚怀上你,你父皇气愤异常,无奈受制于人,只能一边找解药,一边对你舅舅有求必应,你母后不愿你父皇受制于人,本想一死了之,可正巧怀上了你,你母后自觉愧对父皇,总是郁郁寡欢,生下你便撒手人寰,你在胎中便带有牵丝引的毒。
乐阑听完不禁对自己这个便宜爹深表同情呀!
因为老婆要受制于人,老婆死了又因为孩子继续受制于人!
啧啧!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呀!
不对,他说的那个孩子不就是我吗!
“你的意思是我从小就中了牵丝引的毒!”乐阑一脸懵逼,“可是我为什幺一点感觉也没有?”
“因为每月都会将解药混在你的吃食里,现在你的毒已经解了。”
自己的毒解了,但殷辛中毒了。乐阑不由得将之前的事串联起来:“是殷辛给我解的毒!”
“是的。”
上书房
乐阑坐在床边静静地盯着殷辛的睡颜,他剑眉星目,长翘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肤色白皙,鼻梁高挺,是一个美男子,就是这样一个美男子竟然会不怕死的替自己解毒,只有在小说和游戏里才敢想象吧!
自己有很多话想要问他。
问他为什幺要给自己解毒?为什幺要对自己那幺好?
本来以为他睡自己是临时起意,未曾想竟然还有顺序。
先替自子解毒,再收拾楚义,那接下来他又想干什幺。
想到殷辛,乐阑的心微微一动,不禁心烦起来,自己从来没有经过这种感觉,难受,烦闷,又有点惊喜。
本来以为殷辛只是单纯的想造反,可是现在他还不如单纯的造反。
乐阑的手轻轻划过他的眉眼,再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薄薄的嘴唇上,想到他的唇在自己身上做过的恶事,不由得脸红起来。
“陛下在想什幺呢!脸怎幺如此红。”
乐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下的手一抖激灵,手指便插进殷辛的嘴里,擡头便对上殷辛的目光,感受着指尖被温暖的唇舌包裹住,只觉得热气直窜脑门,乐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结巴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嗯……陛下说的都对。”殷辛说完嘴唇微微动作好似在吮吸这什幺。
“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陛下这从何说起呀!”殷辛一脸无辜的看向乐阑。
乐阑在他的目光下竟然可耻的有些湿了,双腿不由地扭在一起。都怪殷辛这个色魔,才将自己变得如此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