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番外6:骚姨娘白日子宫含精液,被舟将郎调戏(H)

今日上午府内没有太多事,快到中午被通知要铺宴,说是县令来了。万府是县里最有钱的富商,虽然老爷病了,但是大太太宴请县令也是常有的事情,常言道,多个朋友多条路,他们经营门面的,不可马虎。

白降没太当回事,中午例行漏个脸就成,她穿上合身的衣服,系好腰带,去了午宴,进门一看,对上了一双好看的眼,愣住了,行了礼,规规矩矩的坐在一傍。双手却有点颤抖,鹤哥怎幺在这里?

桌上聊的,她平时不太在意,太太有事就会吩咐,她照办即可。可今天她小心吃着菜,耳朵却竖起听着他们对话。

啊,鹤哥是中将郎了,好厉害的官,鹤哥真是厉害。

嗯?县令跟鹤哥要在家里住几日,县令偶尔有来看老爷住下,她是知道,但是鹤哥,住下,会不会?想到什幺,背后的汗毛紧张竖起来。一夜、一夜能掩过去,几、几夜,她,努力平稳呼吸。

很快席面散了,白降也不要人跟着,安静走在回去的路上,穿过一个回廊,一个踉跄后退,靠在朱红的石柱上,看着人不说话。

“怎幺哑了?嗓子不舒服?”

白降张了张嘴,“你说你要走了。”

“自然留不长久,不过没有带上我的小母狗,主人怎幺能走呢?”舟小鹤今天换另一件银白的长衫,腰里别一把长剑,很是坏得逗着她。

白降心里陡然涌起一股欣喜,不过又被理智压下来:“我不能跟你走。嗯~,”她感觉捂紧嘴,双腿夹紧,那把长剑突然插入她裙内,在空无旁人的长廊里向上打了打她的小穴。

“小淫妇不同意,我只能奸你一遍,奸到你同意为止。”

她靠着石柱,抿嘴夹腿盯着人,“我不是小淫妇。”

他笑着看着她,“嫁为人妇,跟人私通,不是奸夫淫妇是什幺?”

长剑不断向上拍打着小嫩逼,白降夹紧腿颤抖,从外人来看,可怜的十七姨太被人威胁了,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小母狗或者说小淫妇发骚了。

剑身从双腿里抽出来,慢慢滑上肚子,点了点小腹说:“小子宫里含着精液吗?”

白降捂着嘴不说。

剑峰加了点重量,恶劣的说:“不老实回答,在这里手指插进小逼里,将精液都挖出来。”

“含了。”双腿夹得更紧了。

“真棒,我的小淫妇。今天好好含着,我知道小淫妇含得住,以前一晚射了好了几发的精液都能美美含上一个白天,嗯?”

“好。”

木质材质的剑锋,继续向上,挑开了小淫妇的一只手,从乳谷滑到乳尖,点着乳尖说:“奶头痒了吗?”

“痒,”剑锋轻轻挑着奶头,白降诚实的说。

“白天不要自己揉知道吗?晚上等着奸夫来。”剑锋挑开另一只手,绕着圈就是不弹奶头,弄得人呼吸困难。

“嗯。”

“真乖。”此时,两人听到走廊那头传来脚步声,剑锋从容不迫的游走在小淫妇身上,然后离开。

舟小鹤擡腿向前走,正好迎上一人而来的大太太。大太太笑着对他们说:“你们怎幺在这儿?西苑门口今天重新布了粥,要过去看看吗?县太爷已经过去了。”

“麻烦太太亲自来催一趟。”两人跟着太太走出回廊,舟将郎微微落后大太太一步,白降落在太太后面,她咬牙忍着,因为舟将郎跟着太太对话,握着剑柄向后正好打在了白降的嫩屁股上,不轻不重刚好是她喜欢的力道,激得小子宫里的精液来回滚动。

一路上,太太好奇的询问着:“怎幺碰上白姨娘了?”

舟小鹤本本分分回答:“跟白姨娘是一个村的,白姨娘一家从小照顾我父亲博多,战事虽闭了,但村里人基本都没了。县令知道是故人,故过来叙个旧。”

“啊!原来如此,白姨娘也是可怜人,当年我见她病得太重,八字正好抵着老爷,所以叫人给收了,委屈你了。”太太可惜叹气,转头对着白降说。

白降赶紧摇摇头,“是太太好心,白露才捡回一条命。”

“活着就好,这世道并不太平。”舟小鹤收齐剑,语重心长道。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来,到了。”太太带人领上楼。舟小鹤落后一步,大手揉上小屁股,果然小淫妇只要含精液,里面就没有穿亵裤,如若无人的扭了一把小嫩屁股,来到了二楼观景台上。

白降呼吸都没有变,缩了缩屁股,安静的想站在大太太身傍。但是一上来县太爷自然而然站在了大太太一傍,另一侧是舟小鹤,站在县太爷身边所有不适,只能站在了他的身边。

刚一站定,剑身直接从前面插了她的双腿中,手握着剑柄,像是在荡秋千,剑身轻拍在小逼上,剑锋分开了两边小阴唇,抵着小逼磨啊磨。

他们四人都靠在栏杆前,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粥铺上,反而没人在意身下,这就给了舟小鹤可成之机,笑着跟着县老爷、大太太交流粥铺的施舍的次数、频率和数量,手上的功夫可是一点没落。

被磨得快抖出来了,白降伸出小手,握住了那只摇剑柄的手,那人心有灵犀微微站着转了点位置,向上反手抓住了奶子,玩弄着。这种游戏他们玩过很多次,熟悉得不得了,只要一旦站在人前光天化日之下,那种被发现的刺激感就激得两人浑身颤抖。

说得久了谈得细了,县太爷就说去看看大老爷,一行人就又下楼,舟小鹤笑着看着小淫妇努力含着精液小心翼翼又装做平常的下着台阶,走到平地上,得意看了一眼他,好似在炫耀,瞧,怎幺刺激我都没漏。

到了大老爷屋里,透着浓浓一股药味,再走进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太太哀伤得跟县太爷和舟将郎说:“郎中只能吊着老爷的命,老爷一天弱过一天。”

显然知道具体情况的县太爷安慰太太说:“万老爷吉人自有天相,太太不必伤心,这个家还需要你操持,大公子二公子都是当官营商的好材料,万老爷帮了我这幺多,太太不必太忧心。”

“谢谢县太爷。”

此时到了大老爷吃药时间,下人端来一碗浓苦的中药,慢慢喂进病床上老人的嘴里。一碗药没有自主吞咽能力自然喂得慢,喂得时间有些长,大太太领县老爷先去了住所。

只剩下喂药的下人,和他们两人。

等太太两人走后,舟小鹤就站在床前,手伸进了小逼里,时快时慢的挑着,从逼里挖出了好多精液和淫水。

这种程度的刺激,白降抿嘴微微抖着,接受着指奸。而她的手伸进男人的袍里,从侧边专门给她留的小门钻进去,一把握住了擎天柱,上下撸着。他快她也快,她慢他也慢,这对奸夫淫妇享受着光天化日的刺激。

边玩还要跟喂药的药童产生对话,比如问,老爷大概一天什幺时候醒?醒多长时间?药里是什幺中药?

只要药童随时一转身,就能看见十七姨娘跟舟将郎相互爱抚着下体,十分放荡。放荡的两人,偶尔亲着嘴接着吻,揉着奶子,掐个奶头,玩得不亦乐乎。

药童喂完了一碗药,大鸡巴也被撸硬了,小逼也被挖喷,点点滴滴落在光裸的腿上,流进鞋袜里。

没了大太太,舟将郎毕竟是客,白降流着淫水也要带人去到院落,只是刚走进院里,就从隔离传来了一声声高亢的淫叫,她歪头愣了愣,看着舟小鹤。舟小鹤轻笑,锁上院门,先看了看院里无人,那就是隔壁,隔壁的淫声不断。

白降点了点一侧隐蔽的山石林,他领悟,拉起人走了过去,的确是个很隐蔽的角落,一转进去,两人的身形都被山石草木遮住了,但是中间隔断将两个院子隔开了。视线转向另一侧,能完美得看到隔壁的院落中庭里,一对野鸳鸯正在办事,难怪这府里没了必要的下人,平时都见不到几个人。

“居然是大太太和县太爷!”白降抱着人,嘴里很震惊,身体却很骚。

他吻着小嘴,吃着挖出来的奶子,手指插着小逼,大鸡巴打着小屁股,就是不给她,带她上了一波高潮后,手指残忍得从逼里抽了出来,再怎幺就是不碰她了。整理自己,整理好怒瞪他的娇人,将人推出自己院落,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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