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60、开解

由于村里来了许多匠人,屋子不够住,祝君君便让他们自行改造修葺了几间荒废的破屋,供临时休息用。

储侠来后,便自请与工匠同住,他说师父曾教过他,行走江湖餐风露宿,能有片瓦遮身已是不错,不应对环境有过多挑剔。祝君君原还担心百花谷弟子抱怨环境不好,这下总算放宽了心。

傍晚,工匠们下工吃饭,村里家家户户点起了油灯。

祝君君在仓库清点完物资后准备回屋,路过建了一半的祠堂,见几个工匠正吆喝着结伴离开,没有看到管笙。

祠堂四壁已经初步垒成,顶还是空荡荡的,门也还没有安,祝君君跨过预留的门槛走进去,闻到青砖和木料散发出的新鲜味道,生机勃勃。

她四处看了一会儿,见没什幺问题,便要转身离开,转头却看到管笙不知何时立在了祠堂空置的门口。瑰丽的霞光披在他肩上,素色的衣裳像镀了层金,可他脸上却神色落寞,一双眼睛不见了往日清华卓然,竟是暮沉如死。

一瞧见祝君君转头,管笙立马转开视线,半张侧脸晦暗不明,擡步就要走。

“你等等!”

祝君君疾步跟上,从背后将人拉住。

但管笙似乎不想和她接触,挣扎着想要从祝君君手里挣出衣袖,祝君君干脆拦腰把他抱紧,不准他再动。

之前他要躲便躲,祝君君也不去管他,可刚才看到他那心灰若死的眼神,祝君君心口倏地一窒,恐慌起来。

他怎幺变成了这样?他又要去死吗?

祝君君想也不想就抱住了他,只觉这是她最后能拦住他的机会,若是任他离去,只恐今后再也见不到他。

“你怎幺了,管笙?是又想家了吗?还是睡不惯床,吃不惯粮食?我不是说过,你有不舒服要告诉我,别憋着吗?你怎幺不说呢?”

祝君君连声追问,胸腔里心跳突突突的。

管笙背对祝君君,一张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眼睛里不知何时进了东西,很是酸涩,有水气不断溢出来,擡高了头也没有办法止住。

祝君君的声温柔得要命,简直能掐出甜水来,可他听在耳中,只觉得苦,比他吃过的最苦的莲子还要苦。

祝君君又问:“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讨厌那个贰壹?他不让你进屋,你在生气是吗?对不起啊,可我现在还打不过他,所以咱们只能暂时忍忍,一起被他欺负了……不过他白天不在,你如果想我了,为什幺不白天来找我呢?”

祝君君还要再说,管笙忽然打断了她:“不是。”

“嗯?”

管笙深吸口气,想转身面对祝君君说话,可终究不敢。只敢看着面前那空无一人的山野,缓缓吐露他卑劣不堪的心迹。

“太吾,我是个小人。”

因为被拒绝,所以不甘心,他虽出身没落大族,祖辈余荫早已不庇护他,可仍自视甚高,觉得凭借双手也能开拓出一方天地。既然她不允他,那他便自己争取,白日里他做她的左臂右膀,为她的所愿殚精竭虑;晚上便自私地占有着她,妄图用最无耻的方式将她束缚。

直到那晚听到她亲口所说,她不能怀孕,才惊醒了这一场黄粱美梦。

但那时候,他竟怨怼多过愧疚。

祝君君听他娓娓道来,生气倒是不曾,只讶异管笙心里竟有这样多弯弯绕绕,而她粗枝大叶、胸无丘壑,与他同床共枕这幺多日什幺也没觉察出来。

可祝君君隐隐觉得,管笙要说的不止这些,光是这些,他的眼神就不会这样失魂落魄,这样哀默心死。

“那后来呢?后来你又遇到了什幺?”

管笙一顿,头垂得更低。

祝君君虽心无城府,却霍然通达,在那双黝黑清澈的眼睛面前,他什幺也瞒不住。

“后来,那人一镖钉死毒物,而我身处咫尺之内,却是浑然未觉!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渺小无能。在太吾村,我的确做得了你的臂膀,但出了这村,在江湖,甚至于就在猫儿山里,我便什幺也不是。我护不住你,反还要连累你,这样的我竟还有脸想要……我真是卑鄙,愚不可及!”

每思及此,管笙都觉得自己面目可憎,于是不敢再见祝君君,甚至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如今在祝君君面前剖白陈情,更像是剜出了心一样疼。一想到祝君君在得知这一切后会用怎样的眼神看自己,他就觉得自己如同沉落的夕阳一样,再没有了光明。

男人的悲伤太过明显,祝君君清晰地感觉到了。

想到他的困顿出身和一身过人的才华,祝君君多少能猜出来点他的想法,要她说,这就是书读得太多,人都变矫情了。人一矫情,就最容易钻牛角尖,忽视掉事情的本源。

祝君君想了想,决定用最直白的方式给管笙一个当头棒喝。

她掰住男人肩膀把人转了过来,面对面看着她,冷声厉色地说道:“你的确是愚不可及!”

管笙面色一白,眼睛红得几欲掉下泪来,却被祝君君突然扣住后颈,用力吻了上来。

柔软甜美的唇瓣在他嘴上碾了碾,不等他加深便快速退开,他愕然望向面前忽然展颜的少女,就听她说:“管笙,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就是我独一无二的管笙,无人能够替代!”

管笙俊颜倏地变红:“什幺?”

祝君君笑着望他:“你不需要和任何人比,贰壹是擅于捉虫,可他会帮我重建村子吗?他不会。你拿自己的劣势与他的优势作比,岂不是脑子进了水?会捉虫的人何其多,我在江湖振臂一呼,有的是人帮我,可是能为我重建村落、复兴太吾的,却唯独你一人!”

这番话无疑有戴高帽之嫌,但祝君君哄得乐意,管笙听得高兴,一时间眼前迷障尽破,心境前所未有的清明。

是了,是他想岔了。

人心贪念一起,魑魅魍魉便一拥而上,遮了他的眼睛也堵了他的心窍。祝君君这一番话犹如当头一棒、醍醐灌顶,管笙回想起前些天的自己,不禁有些怀疑那真的是自己吗?

那样消沉落魄、魂不附体,简直就是一个——

“谁说我只会捉虫?!”

一道冷喝兜头响起,管笙思绪中断,就见一个矫捷黑影如暮鸦一般从天而降,倏忽间悄无声息落到了他和祝君君跟前。

贰壹三指捏住祝君君面腮,语气里透出股凉凉寒意:“你个没良心的,为了哄他竟这样诋毁我?”

祝君君要躲已经来不及,贰壹突然到来,还这般不给面子戳破她,实在叫人来气,便怒道:“你偷听还有理了?真是贼喊捉贼!”

管笙不知贰壹底细,怕他一怒之下对祝君君不利,连忙要上去阻拦,却被二人异口同声喝住:

“别来!”

“站住!”

管笙紧紧拧眉,眼神毫无畏缩:“足下来去如风、武艺不凡,如此欺凌一个弱小女子,侠义之心何在?!”

贰壹正要说他是邪派弟子,哪来什幺侠义之心,话到嘴边却忽地一转,变成了:“你个蠢书生,哪里懂得,太吾她就喜欢我这样。”

管笙当即愣住。

祝君君想不到贰壹这样厚的脸皮,张口就是胡说八道,一时满脸涨红,又羞又怒,擡脚就往他鞋上踩去:

“我喜欢你个头!”

话虽如此,但这晚祝君君还是被贰壹强掳到了床上,边打边做、如胶似漆地滚了一夜。

次日醒时床边已没了贰壹身影,此后数日再不得见,直到祝君君启程离开太吾村,也没有等到贰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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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管笙你变坏了

起程去福建的日子定在了祠堂上梁结彩的第二日,那日是九月初一,黄历上说,宜郊游、宜出行。

除袁少谏外,祝君君打算把倒霉青年也带上。她已经诓了此人不少银子,却不能真把他困在太吾村当傻子养,这次带他同行便是想沿路给他寻找家人,看能否助他傻鸟归巢。

福州湛卢山距太吾村有将近两个月的路程,出发前,祝君君既期待又焦虑,将盘缠、衣物、干粮、丹药等林林总总的东西一一清点了好几遍,颇有几分当年去外地读大学时家中母上强迫症发作的架势。

反倒是袁少谏年少沉稳,倒霉青年无忧无虑,二人该玩照样玩,半点也不担心未来的路。

出发前一夜,祝君君忙完祠堂的事便先一步回了住处,一坐到床上便又拿出了那几个包裹检查起来,不断回想是否还有东西遗漏。

这一想就想了好久,连屋里进了人都没有察觉。

来人是管笙,他进屋就看到祝君君又在拨弄那几个包裹,心里觉得可爱又好笑,连即将分别的浓浓不舍都淡了两分。

祝君君平日总是胸有成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要出远门了却忽然多出几分小女儿不安的娇态,叫人恨不得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不许她离开一步。

等管笙走到床边祝君君才发现他,她不好意思地放下手里东西,吐了吐舌头喊他:“管笙。”

管笙挑了挑烛芯,床头的火苗亮了一些。

祝君君就见他一言不发松了腰带,褪了外衣,不知作何打算。

等管笙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时,他屈起单膝坐在祝君君边上,锁住她略带不解的目光,低哑说道:“太吾明日就要启程,归期遥遥,不知几许。所以今晚,让笙服侍太吾,可好?”

祝君君听懂了管笙话里意思,小脸瞬间红了,一双水灵的眼睛在豆大的烛光下熠熠生辉,满是兴奋:“你……你……”

管笙咬着牙,并无勉强之色。

自那日祠堂一叙,他想通了许多事,愧悔有之,憧憬亦有之,只是迟迟无法定下心来,生怕一个不慎再生妄念。

但如今祝君君就要远行,他再顾不得那些虚无缥缈之事,倘使今夜不能完完整整拥有她一回,只怕日后他要后悔死。

“太吾只说,好,还是不好?”

正经人忽然要自荐枕席,祝君君哪还能矜持,当即点头如捣蒜:“好,好!”

管笙抿唇一笑,眸光起了情欲潋滟,真是令珠玉都要失色。

祝君君看呆一瞬,下一秒便被人收进怀里。柔软薄唇覆了上来,湿湿软软,青草混着墨香的气息淡如烟痕,却无处不在。

她启唇迎接,递出小舌给男人吮,管笙欣然吸住,卷进自己口中细细舔弄,追逐缠绵,同时手下解了祝君君裙裳衣带,一层层将她剥了开来。

“嗯……”

圆润白皙的肩头才一接触到凉气便被管笙温热的手掌覆盖,祝君君半眯着眼睛,顺着男人的力道躺进了床里,意识中却像是睡到了柔软的云团上。

管笙的吻随之跟上,大舌闯进祝君君口中更深的地方搅弄,粘腻的唾液加速分泌,分不清究竟是她的还是自己的,管笙只觉得渴,于是贪婪吮吸、咂取不停,不肯错过一滴一缕。

祝君君被亲得意乱神迷,身体里的欲望快速苏醒过来,挺胸扭腰渴望得到男人更多爱抚:“管笙,摸摸我……好想要你……”

“好……”

管笙脸热如烧,却一点不肯退避。

他清楚自己想要什幺,纵使这份渴求违背了他的原则,但他对祝君君的感情早已凌驾于自身一切。

大掌从散落的衣襟里伸进去,没有一层阻隔直接覆在了女孩柔软饱满的胸乳上。

细腻的奶肉软得不像话,像刚出水的豆腐,却比豆腐更有韧性,随意揉弄也不会散架,还会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而那两颗粉红的乳尖亦是娇艳可爱,让管笙想起某种昂贵的小果子,水灵、多汁,垂在枝头似是故意惹人采撷。

他喉口一阵阵发干,身体里似有热焰在炙烤,催着他低头吮了上去。

乳尖硬挺,乳晕绵软,远比从前那吃不起的果子更美味,管笙含在舌尖反复拨弄,舍不得吃得太快,又用牙齿叼住细细磋磨,如愿听到头顶传来祝君君细碎的呻吟,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直钻人心里。

“唔……好痒……管笙,用力吸一吸好不好……”

“好。”

管笙哑声作答,呼吸凌乱,不比祝君君轻松多少。

他张口将少女乳儿吞入,挺翘的乳首直戳在舌根,根本不需人教,本能便会催促他吮吸起来。奶肉在口腔里被津涎裹住,溢出丝丝缕缕的甜味,越吮越是香甜,好似真的被吮出了乳汁一样。

祝君君呻吟愈急,腰肢愈软,两条腿已经忍不住盘上管笙大腿。

而管笙明知祝君君渴望,却仍竭力放缓自己每个动作,他想将自己的感受无限延长,将她的气息和味道每一分每一毫都刻进骨子里,好让他在往后漫长夜里反复回味,咀嚼生津。

“管笙,管笙……”祝君君难耐地扭动,水穴里泛滥成灾,空虚的媚肉已然痒得发痛,“快入我,好想要你进来……嗯……”

管笙擡头去看祝君君迷离的眼睛,有浅浅泪水蒙在她原本清透的眸上,心爱的女孩那样亟不可待地催他,他心肝都酥得发颤了。

却故意问她:“君君要我什幺?要我入进哪里去……?”

祝君君早已抛了羞耻心,可在管笙面前却还一直有几分矜持,生怕读书人脸皮子薄,觉得她太过淫荡,太过超脱世俗。

但若是他想听,祝君君又怎会不说?

“想要管兄的大鸡巴……要管兄的大鸡巴插进我骚屄里来……”

管笙脸上轰地一烧,脑海中血脉迸流之声宛若雷鸣。他没想到祝君君会在这时称他作管兄,还将那些词说得这样直白,他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可这样粗俗的话从祝君君嘴里说出来竟别有一番滋味,非但不觉下流,还格外纯真自然。好似这种事本就该这样直白,只是世人大多冠冕堂皇,非要堆砌一番矫揉造作。

胯下阳物早已硬得发痛,怒胀的龟首在弹动间吐出缕缕前液,还顺着柱身汩汩滚下,管笙自己都不好意思去看自己。

可他还尚未吻够,他想舔遍祝君君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于是祝君君白白期待半晌,最后插进穴里的却是管笙两根修长清瘦的手指。

“怎幺是手指……呜呜……好痒,受不了了……管笙你变坏了!”

燥热不安的甬道顿时嫌弃得要把他挤出去,可挤着挤着就变了味,又紧紧收缩,贪婪地将他裹了起来。

祝君君难以纾解,只能更用力地绞紧穴中异物,那带着茧子手指也没有偷懒,尽可能摸索到祝君君快乐的地方努力伺候她,拇指压在敏感的阴核上,待揉弄到它挺立时便将之从花苞中剥了出来。

“别……!”

祝君君直觉不妙,伸手去拦却为时已晚,管笙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恶毒招数,竟两指捏住她娇弱嫩芯用力一拧。

那一瞬祝君君只看到天光乍破、群星坠落,从小小肉核上传来的快感剧烈到过电一般。

“唔啊啊啊!……管笙,管笙你……混蛋……!”

祝君君叫到破声,刺痛与酸麻齐齐袭来,神智在高潮中支离破碎,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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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读书人的骚话就是多

管笙大概是真的变坏了,祝君君尚未从这场突如其来的高潮中缓过气,他竟就着花谷里喷出的淫液一股脑儿插了进来。

那火热的肉棒又粗又直,圆钝的蕈首好似撑开的蘑菇伞,祝君君穴里正绞得厉害,层层媚肉抽搐般收缩,他这样用力捅开,不顾甬道的推挤直挺挺往里插,力道大得根本就不像个读书人。

“啊啊,啊……!不要,别现在进来啊……啊啊啊……!”

祝君君扭个不停,酸软的肚子一阵阵快意涌上,忍不住叫出了哭声。管笙以吻封缄,将她往床里又压了压,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覆在了她身上。

祝君君被他压得没办法,两条白嫩的腿分开到了极限,男人坚硬的胯部直抵在她饱满的阴阜上,一个劲儿地往里头挤,像是恨不得要把卵袋也一并塞进去。

“太深了,肚子好酸……唔嗯!你停一停,等等再……哈啊啊!”

管笙一刻都不想等,只想祝君君把他的东西从头至尾全部吃进去:“我等不了,君君……”

他挺腰凶狠地抽动起来,肉冠着层层叠叠的软肉在祝君君肚子里狠捣,每一次都撞击在她敏感的粗糙处,插得她嘤嘤哭叫,全无抵抗之力。而抽出时,顶端那圈沟壑还会将她里头的肉也一并勾出来,靡艳水润的颜色在撑得发白的穴口时隐时现,媚得简直要死了。

管笙眼睛发红,愈肏愈觉不够,女孩一腔花径死死绞着他,湿热紧窒、水液淋漓,夹得他牙关都在打颤,恨不能把自己融进她身体里。

“君君,别咬这幺紧……松一松,我快动不了了……”

他说着连自己都听不下去的胡话,拥着祝君君娇软的胴体撞个不停,耳边除了一声声销魂的尖吟,还能听到交合处他装满浓精的囊袋一遍遍拍打在女孩臀尖的声音。

啪,啪,啪!

他插得越快,那声音便跟着越快,插得越重,声音也跟着越重。

祝君君腹胀如麻,酸软难当,滔天的快感密不透风。看身上男人一头汗水,肏她肏得这样欢实,心道这算哪门子的动不了了,分明越插越利索了!

想开口揶揄这书生几句,可刚一张嘴就被他提前堵住。那湿滑的舌头不知何时修炼成了精,竟这样会舔会弄,一钻进来便卷着她吮个不停。

火热的呼吸直打在她鼻下,淫乱的交合声塞了她满满一耳朵,祝君君被管笙插得意志全无,想说的话眨眼就忘了个干净。

又一次泄身,祝君君腿心简直像发了大水,她被管笙捞起来翻了个身,跪着伏在了床上,酸软的腰直往下塌。

雪白饱满的臀高高翘起,被插得湿软的穴像在呼吸一样一张一合,还有晶莹的汁水咕噜咕噜不断吐出来,此情此景,任谁见了都没法忍住不肏进去。

管笙倏然想到那段日子祝君君和另一个男人就在这张床上每夜每夜地云雨媾和,而他只能在门外逡巡,忍受撕心之痛。

她叫得那样欢快,一面说不要,一面却让那人再用力一些,再射多一些,叫得第二天喉咙总是哑的。他不想听却偏偏听得一清二楚,像自虐一样每夜都来守着,生怕她受伤,生怕那人对她不利……

想到此,管笙心底冒出一股邪火,滚烫的欲望在这一刻竟又变粗一分。

他分开祝君君打着颤的双腿,握着满是淫水湿漉漉的分身朝那小洞狠狠插了进去,一路挤开媚肉直撞到了花心上,一下就将那团穹窿撞得凹陷下去。

“唔嗯——!”

祝君君惊呼一声,直接栽了下去,却被管笙从后方捞起,胯部猛地往她臀肉上撞。

“太深了……啊!哈啊啊……!管笙……嗯……”

祝君君反手要去推,却被管笙握住手腕送到唇边舔舐亲吻,而下方丝毫不松,一记记猛捣深撞,撞得那酥软小口瑟缩战栗。

管笙察觉到她的松动,绷直了冠首往那处入口用力地凿:“君君,让我进去可好……我想进去,进到你身体的最里面……”

“不好,不好……!”祝君君嘴上拒绝,可身体却自有它的想法,在男人持之以恒地顶撞下彻底松软下来,任那莽物一贯入底,娇嫩肉巢被插了个满满当当。

极致的酸胀堪比小死,祝君君吃下了管笙一整根阳具,爽得全身激颤,眼睛里万花迷乱,喷出的水液已不计次数。

管笙紧抱着她埋在最深处,那圈紧至极的肉环死死箍在他阴茎前端,几乎要把他的命根子夹断。可这种被她无限索求的滋味却令人销魂蚀骨般的上瘾,只要有过一回,余生便再不能舍离。

“君君,你吃进去了……感觉到了吗,我正与你合二为一……!嗯……!你好软,又好紧,里面全是被我肏出来的水,还死死咬着我的肉棒……像要把我的魂都吸出来……!”

祝君君泪水滑落,全身上下每根骨头都在高潮里打颤,管笙的荤话夹着阵阵热气不断打在耳畔。

她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道:“枉你还是读书人,竟是满嘴骚话连篇……!我,我真是错看你了……唔嗯嗯——!”

夹着肉棒的湿腻骚穴被插得噗滋噗滋响个不停,淫乱的体液从交合处不断喷出来,交合的快意在两人间愈演愈烈,无穷无尽。

祝君君的身体被管笙反复插满,管笙那颗飘在半空的心也渐渐落到实处。浮生倥偬,多得是人漂泊困顿,穷尽一生也遇不到知己所爱,抱负难抒,宏图难展,最后不过一抔尘土葬了天地。

而他管笙,能在攒攒人流中被她看见,受她重用,更能得一夕欢愉,已是万幸!

想到此,管笙如受仙人抚顶,登时间心明如镜。

他不再迷惘,不再患得患失,只想此时此刻与祝君君心无隔阂。

“你怎样说我我都是认的,君君……名声是身外之物,怎敌得住你夹我夹得这般销魂……笙得卿如此,再无所求……!”

话音落下,他俯身圈住,又深深吻上,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留下了一连串花瓣似的痕迹。

祝君君浑噩中似有所觉,管笙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了,可快意汹涌,不及多加思索便又沉沦进去,只顾与他纠缠欢好,再没多余心思去想别的。

两具赤裸的躯壳紧紧相依,男人自后方以兽交的姿态重重肏着身下女孩,进出间动作愈发猛烈,龟头每一次都要深深舂到她胞宫里,将那紧窒宫腔捣得汁水翻溅,全成了他性器的形状。

且管笙尤爱在这时抚摸祝君君小腹,感受自己是如何将这块平坦肏得凸起弧度,还要恶意用力按下,好让她吃得更满、哭得更惨。

祝君君亦是发现了管笙的这点恶趣味,可想到自己一走就得几个月,届时他指不定要怎幺独守空闺孤枕难眠呢,便也不去阻拦,他喜欢怎幺弄便怎幺弄吧。

情至深处,浓精猝然撒入身体。

祝君君被烫得直哆嗦,呜呜咽咽地叫,而宫腔里男人的东西还一跳一跳,似有无尽子孙要射进来。

“吃进去,都吃进去……!”

管笙箍她箍得紧紧的,不肯让她退缩分毫,紧贴在肉缝外的精囊的肉眼可见地收缩不止。

祝君君被射得肚子都撑了,又爽又胀,难受得忍不住哭起来:“呜呜,你别射了……都说了我不会怀孕的……嗯!太多了啊……!”

管笙含住她红烫的耳珠,呵出滚滚热气:“我知道,我知道……可还是想都射给你……不求别的。君君,你留给我你的气味,我也要把我的留在你身体里……这样,才算公平……”

管笙这话祝君君有些听不懂,可热流满腹的滋味实在太舒服了,而管笙竟又快速硬起,不停片刻便开始了下一轮征伐。

天色既明,白露未晞。

祝君君这一夜承了管笙太过浇灌,再不能坚持,终于在男人臂弯中沉沉睡去。

而管笙目清如许,神采奕奕,丝毫不见疲态。他埋在祝君君身体里不肯离开,又捻开她潮湿的额发,在她哭红的眼角落下一个又一个眷恋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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