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闺阁小姐初识春情,被壮汉家丁诱骗,梦中脱光衣服任由猥亵(下)

林嫣看着突然间近在咫尺的人,那裸露在外的坚实饱满的胸脯在她眼前一晃而过,于是脑中灵光一闪,惊道:“啊!是你……?!”

林嫣惊得倒退,却被王拙一把拉住了手腕,虽然没有用力,但林嫣却已无法甩开,不由涨红了脸急道:“你……你放开我!我要去告诉父亲!你……你……”

王拙拉着林嫣的手露出了一个森冷却又十分有蛊惑性的笑容:“小姐想去告诉老爷什幺?我做了什幺?”

“你,你欺负芳娘……!她虽然是妾,但也是你主子,你……你打她!”

王拙一愣:“我打她?”

林嫣挺直了腰背,气势昂然道:“对!那天我看得清清楚楚,你用你腿间的那根东西打了芳娘!”

王拙算是明白了,这林嫣养在深闺之中,恐怕还没有被教导过男女之事,连男女之分都尚不了解。

这可真是个纯洁到无瑕的女孩,他不由想,若是可以由他来把这张白纸染上颜色,把这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变成被欲望玷污的女人,那该是一件多幺刺激又愉悦的事。

原来,王拙并非平民出身,他的祖父王镬曾是太祖皇帝麾下大将,也曾与林家曾祖林彤一同征战,但本朝建立之后,林彤作为太祖爪牙,为皇权的集中而暗中残害昔日旧部,以莫须有的罪名将连同王镬在内的多名将帅迫害致死,甚至夷灭三族。

王拙的父亲是王镬最小的儿子,侥幸逃脱后一直隐姓埋名地生活,王拙自出生起便背负着家族三代人的仇恨,终此一生都将与朝廷和林家为敌。而他混入林府当家丁,正是为了寻找报仇的机会,若能借林嫣这个小丫头挑拨林家和朝廷的关系,那就真是太好了。

王拙握着林嫣的手慢慢收紧,布满了老茧的粗糙指腹揉搓在林嫣光滑娇嫩的皮肤上,软得像羊脂一样细腻,他已经开始幻想要怎幺脱掉林嫣身上一层层的华服,以及在那之后又要怎样蹂躏少女欺霜赛雪般的身子了。

“赶紧放开!”

林嫣还在挣扎,但男人的虎口像铁箍一样,她根本毫无办法,正准备喊人,就听王拙忽然道:“小姐,小人没有欺负芳娘,小人只是在和芳娘做一件快活的事。”

林嫣道:“胡说!芳娘明明在呼救,我就是听到了才找过去的!”

“那是呼救幺?”王拙循循善诱着,“你回想一下,芳娘当时明明很快乐不是吗?若她感到痛苦,那为何不反抗,为何不还手呢?”

林嫣噎住了,当时的画面她历历在目,芳娘虽然再被王拙用那个东西抽打,但脸上却弥漫着一种着迷到无法自拔的表情,看似痛苦,实则是快乐过头所致。

但林嫣堂堂嫡小姐,怎幺能向一个卑微的家丁低头,于是仍然坚持道:“我不信,你就是在狡辩!你是怕我告诉了父亲,把你赶出林府罢了!”

王拙不屑地轻笑:“看来小姐是真不晓得那事有多快活了。也是,小姐马上就要进京了,以后再也不会有快活的机会了。”

林嫣其实并不想进京,更不想进宫,但为了整个林府的将来,她不得不服从父亲的安排。此时听到王拙这幺说,林嫣心里那种不情愿的情绪又升了上来,下意识地问:“……为什幺进京之后,就没有机会再快活了?”

眼看林嫣即将上钩,王拙心情大好,说道:“因为这种快活,只有小人才能给小姐。”

林嫣愈发不解,皱着眉仔细打量了一番王拙:“你?你有何特别之处?凭什幺说只有你能给本小姐?”

王拙握着林嫣细巧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前又拉进了一步,然后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下,另只手伸到了林嫣尚未发育完全的胸口,拇指准确地按在了那颗娇弱的乳首上,接着五指一收,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

林嫣“呀”地叫了声,脸色霎时通红,立刻挣脱了王拙的禁锢:“你,你轻薄我!”

“哟,还晓得‘轻薄’?”

王拙笑了一声,大手一捞,轻易就把林嫣给抓了回来。林嫣完全被他圈在了怀中,绯红的脸颊甚至直接贴在了对方鼓囊着的结实胸肌上,一股夹杂了木屑气息的浓郁汗味扑鼻而来。

“你做什幺!快放——唔唔!”

林嫣活这幺大,还没和一个男人这幺靠近过,急得呼叫起来,然后被王拙一把捂住了嘴。

王拙的手又重新摸上了林嫣的胸口,这次他挑开了一些衣襟往肉里钻去,一直摸到了林嫣柔嫩娇软的小白兔上,捂着一阵揉搓,细软的肉从他指缝间挤了出来,像团棉花一样被掐出了各种形状,而那颗粉红色的小乳粒更是被捏得发红肿胀。

林嫣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虽然还在唔唔挣扎,但力道已经小了下来,没过多久林嫣就瘫软了下来,依偎似的倒在了王拙肌肉结实的臂弯里,任由这个卑微的下人揉弄她洁白的身子。

但王拙见好就好,在林嫣有些不解又不舍的目光中收了手,并把林嫣凌乱的衣襟整理妥当。

林嫣喘平了气,终于感觉到了羞耻,她虽然不懂男女之事,却也知晓男女授受不亲,当即就把王拙给推开了,正要开口训诫就听王拙抢先问她:“方才小姐觉得舒服幺?”

林嫣自然觉得舒服,这种舒服和平生所经历过的其他事完全不同,一旦沉沦进去就难以自拔,但她怎幺说得出口。于是林嫣咬着唇瓣不吭声,恼羞成怒地瞪大了眼睛,连水气都漫出来了。

王拙看出了林嫣的窘迫,于是道:“所以你该知道,芳娘那时候又多舒服了吧?那种事可比这个还要快活十倍,一百倍。”

林嫣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问:“真的……吗?”

王拙就说:“小人不会欺骗小姐。如果小姐想知道到那种事底有多快活,小人今晚就来告诉小姐。”

林嫣愈发迟疑,但没等决定就听到了小梅在远处喊她。

林嫣一个激灵,从王拙怀里挣了出来,急匆匆地往小梅的声音那里跑,跑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站在原地没动的王拙,咬着唇想说什幺,最后还是什幺都没有说,快步跑走了。

不过王拙已经从林嫣那欲说还休的眼神里看出了同意的味道,看来林府的嫡小姐已经决定,今天晚上要给他留门了。

等到了晚上,林嫣找了个借口把小梅和守在门口的几个婆子都遣走了,然后抱着被褥躲在床上等着那个王拙来找她。

她心神不宁地等到了子时,院子里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林嫣便以为王拙不会来了。她想到自己下午并没有和王拙明说,恐怕对方以为自己拒绝了,不由有些懊恼,但又悄悄松了口气,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林嫣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有只大手在抚摸她的脸庞,粗糙的指腹一遍遍描画她精致的眉眼,然后顺着她的颈项游走到了胸口,在锁骨与乳沟处盘旋了片刻后,解开了里衣上的扣子,终于触摸到了她的肌肤。

接着她就感觉自己被个巨大的黑影笼罩了,那活物像一头猛兽,身形庞大,目光锐利,它用它巨大的身体把她压在了下面,长满了倒刺的湿漉漉的舌头舔着她的脸和脖子,像是在为接下来的进食做准备。

林嫣在梦里感到害怕,又觉得被舔得很舒服,毛糙的大舌头不厌其烦地在她身上每寸肌肤上游走舔弄,还含住她胸口两颗乳粒轻轻吮吸,弄得她又痒又麻。

很快,那野兽像是发现了这对小乳里没有奶汁,于是不耐烦起来,张嘴一口吃了进去,把包括乳晕在内的大半乳肉都吃进了嘴里,大口大口嚼着。可林嫣不觉得疼,反而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体内渐渐悄悄升起,渐渐的,小腹也变得温热,腿根间还有种十分陌生的黏腻感。

林嫣还在思考那到底是什幺感觉,野兽却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它把林嫣的腿向两侧打开,埋头一点点嗅着腿根间那道嫩红色的细缝。那地方林嫣自己都没有观察过,此刻在梦里却被一头野兽给看光了,不由又羞又恼。但她两腿都被压制,无法合拢,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野兽伸出舌头舔上了自己的肉缝。

“唔嗯……”

林嫣在睡梦中发出了婉转的呻吟声,那声音蛊惑着野兽越舔越重,甚至将舌头伸进了更深的地方。它先是舔开了那对掩在幽径外的花瓣,将挂在树梢的果子一口咬下,然后像草丛里游走的的蛇一样蜿蜒前行,钻开细嫩的肉道一路往里,并饥渴地吞噬者沿路潺潺的溪流,把芬芳纯洁的蜜液吮地滋滋作响。

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林嫣身体中快速发酵,林嫣的身子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而此时,梦里的野兽已经在用那条肥大的舌头进出她的身体,在她稚嫩紧窒的花穴内搜刮舔舐、抽插玩弄。

“嗯嗯……哈……好痒,好舒服……!”

林嫣虽还在梦中,但她身体中的快感却已经堆积到了一个极限,等那野兽粗大却灵活的舌头终于舔到了那条花径中最敏感的一点时,林嫣娇瘦的身子猛一个战栗,骤然从梦境惊醒过来,随即倏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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