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溪当夜留宿在了酒店。
不是她不想走,实在是她的身体不允许她走……
漫漫长夜里,她被温亦牌榨汁机一次次掏空,身子虚软无力,双腿软成了面条,她哭着向温亦求饶:“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一滴也没了!”
“一滴也没了?”温亦不信,她又弯了弯手指,抠挖了两下白幼溪嫩肉做的泉眼。
“呜啊———”白幼溪身子一颤,下面又发了大水。
“撒谎,那幺多的水呢。”接下来便又是新一轮的温亦治水,潮涨潮落。
后面的记忆白幼溪就不太清楚了,她被肏昏了过去。只知道梦里,自己被一个温热又香软的怀抱拥着,她睡了多年来最沉的一个觉。
白幼溪醒来时,已经是中午12点半了,手机上有无数个电话和消息。
她瞬间给吓清醒了,靠,她今天还要上班呢!温亦个贱人也不叫醒她!
白幼溪连忙坐起身来,身体又酸又麻的,像是被筋膜枪按摩了一宿,尤其是她的小穴,大概被突击按摩了八九个小时吧,痛得她呲牙咧嘴的。
她硬着头皮打开消息,发现竟然都是温亦发的短信。
温亦:【你睡太熟了,我叫了你你哼唧了两下就翻身睡了。我已经给你请假了,今天好好休息吧。】
温亦:【你的衣服已经烘干了,新买的内衣裤也放在床头了,就是不知道size对不对。】
温亦:【我有个会要开,估计12点结束,开完会带个中饭给你。】
温亦:【你醒了吗?给你买了鱼片粥和螃蟹炖蛋,我估计12点40分到酒店。】
12点40分到酒店?
白幼溪慌张看了眼时间,12点35!
她连忙从床上跳起,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也不管自己的发型了,成功在12点38分冲出了房间。
至于温亦买的内衣size……估计大了一个罩杯,有点儿空杯。无语,这女的以为她是F杯的奶牛呢?
与此同时,温亦拎着袋子站在房间门口。
看着白幼溪逃跑的背影,她有些无措,叹了口气。
……
后面几天,白幼溪再没收到温亦的消息。
仿佛她们定下来的卖身协议不存在一样,白幼溪既松了口气,又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心绪,她给自己诊断为脑子有病。
她确实不太正常。
不然为什幺工作发呆时老是想起温亦,怎幺每晚都做关于温亦的春梦呢?
每个春梦的场景都不同,有时发生在酒店的大床上、浴室里、厨房里;有时则回到了高中时的校园里,被她踩在脚下的温亦突然翻身将她压下,吃奶肏逼;
但是最可怕的是,有个梦里她把温亦脱了个精光,埋头在温亦的胯间舔了个天昏地暗、吸收了日月精华……嗯,味道是甜甜的,她记得。
她怎幺会舔温亦的逼呢?就算是毫无逻辑的梦,她也不能做啊!
被女同上了是一回事,自己冒出想舔逼的念头,怎幺想也不太对吧。
完蛋了……
她这是变成死同性恋了……
可恶,一定是温亦给她下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