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东窗事发

学期结束还有一周。

女孩再没和老师发生关系。

她心绪不宁，满腹情绪，一见到教室里那个笑得灿烂得意的老师，就觉得自己无比落寞。

一个月了。

秦故，自上次离开以后，再也没回来过。

那幢楼里的女人好似也忍受不了漫长的等待，她几次在园子里踱步，楼上，卧房里的玫瑰早已枯萎，破败的腐朽的花瓣落了一地。

她经常打电话，打给秦故，或是打给别的女孩不认识的人。

打给秦故时面色焦急，红唇紧抿。

打给别人是眼泪夺眶，面容惨白。

女孩按耐不住，偷偷地绕到那幢洋楼背后，听见女人绝望而嘶哑的宣告。

“秦故和我，要结束了。”

女孩不敢置信。

女人不再打扮，不再闲逛，整日窝在卧房的大床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她再不明艳动人，憔悴枯萎，像那束凋零的玫瑰。

一场又快又急的雨落下，学期结束了。

女孩撑着伞，毫不在乎地踩上地上的积水，路过那幢形单影只的洋楼时，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门口停了一辆张扬的豪车。

有人在屋里争吵。

同样尖利的，女人的声音。

女孩扔下伞，冒着雨跑去大门，只见那一副终生难忘的画面——

红裙女人被扇了巴掌，垂倒在地，眼眶红肿。哪还有半点玫瑰的样子。

打她的，同样是个漂亮优雅的女人，高高在上，眼神却很轻蔑。

她身材玲珑有致，腹部微微隆起，昭示她的身份。

女孩懂了。

这一幕，叫做东窗事发。

她说不清自己的情绪，只觉得那一巴掌太狠，红裙女人再擡不起头，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离开了。

女孩远远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收回目光，又转向园子里那个高傲的女人。

她肚子里，是秦故的孩子。

原来有她的孩子，就能这样趾高气昂、恃宠而骄吗？

她摸自己的小腹，平坦光滑。

却又好像随时在准备一次床榻的彻底交缠，一次毫无保留的进入和射精，一次长达十月的孕育。

和秦故。

一定是和秦故。

她念他太久，想要他太久，连带着她身上的每一处为性而生的器官，都在叫嚣，讨要，那个男人的爱抚和进入。

女孩浑身痉挛，视线落在女人隆起的腹，那里，秦故的骨血，秦故宠她爱她的本钱。

她摸上自己的腹部，低声告诉自己。

我也会有的。

属于前穴的初夜，疯狂的进入和浇灌。

她也会有秦故的孩子，和她共同孕育一个生命。

女孩笑了，她此时如一朵盛放的花，立在这藏娇纳情的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