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被拉回,以前小猫一样只能被他欺负的小女人,现在就像一条嗜血的毒蛇。她在他身上蜿蜒盘旋,蹭着他的每处皮肤,把他心底的热火燃起来。
“惜惜……”他承认,他根本抵挡不住。
楚惜穿了条水蓝的长裙,楚辰把她反身压下,手从裙摆伸进去,食指一勾,她的白色蕾丝边内裤就被褪到腿弯上,虚虚闲挂着。
楚辰现在不想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他迫不及待进去,去到离她最近最深的位置。
那粗壮进来得毫不客气,饶是她下面湿滑一片,她还是被顶得有点酸。楚辰简直饿狼扑食,浅浅抽送几下适应了她的形状,便打桩机一样一下重过一下地往她深处插。
不应该是这样的,即使她放不下他,也不应该只过了一夜他们就用最亲密的方式纠缠在一起。
但是现在楚惜的脑子很乱,心也乱,身下麻酥的感觉让她几近癫狂,她内心甚至叫嚣着,让楚辰那根又粗又大的阴茎再深一点再狠一点。
院里夜静得美妙,屋里纠缠的两人却狂风暴雨。
他浓稠的精液灌在她体内,她的脸蛋越发娇艳,水灵的眸光中流转着一丝餍足和贪婪,她的笑又坏又娇:“楚辰,这几年你有没有别的女人?”
楚辰不想理她,她能问这种话说明她根本不了解他,也不了解他对她的感情。他生气,但是又想求证,所以不高兴地丢了句:“没有。”
“一次也没有?”楚惜娇俏着看他,捉弄的样子很明显。
她到底在不在乎?她心里念着他的话,他没有别人她不应该高兴吗,怎幺会是这样一副表情,好像巴不得看他出丑,看他难堪?
“一次也没有。”纵然生气,他还是实话实说。在这种事上他不想楚惜误会,他想和她好好的。
“你呢,有没有?”思虑再三,楚辰才问出来。他不想提“别的男人”四个字,他不接受。虽然他想无条件相信楚惜,但是到底没有那样的胸怀,他还是想听楚惜亲口说“没有”。
可是楚惜一点也不体谅他的脆弱和小肚鸡肠,她不说话,只是玩味地看着他,然后拖了个长音:“嗯——大概?可能?也许?没有?”
“什幺叫大概可能也许没有!”楚惜反问的语气把楚辰彻底惹生气了,不,是委屈。他认知里,他和楚惜在这种事上应该保持坦诚,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她这种模棱两可、毫不在意的样子就是在掩饰和欺骗,他那样爱她,她怎幺能变心!
放在以前,他是舍不得楚惜受一点难过的,但是今天他不想,他要惩罚她。而他想出的惩罚是什幺呢?就是他一刻也不等了,直接将还在楚惜蜜穴里的阴茎拔了出来。
情潮尚未退却,下身突然的落空让楚惜浑身打了个激灵。她知道楚辰这是故意的,故意要她难受,登时曾经用在他身上撒泼起皮的本事全上来了:“刘楚辰,你混蛋!”
楚惜对情事一直很敏感,每次高潮以后要缓很久才能平复下来。所以楚辰每次在她里面射完,两人双双高潮以后,她都不许楚辰立马出来,因为抽出的那一下摩擦会让她敏感到极致的身体遭受空前的刺激,她难受得厉害。有这种意识之后,楚惜就会在末了央求楚辰不让他动。楚辰对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人当然疼爱不迭,每次都很听话地射完以后不立马出来,等她情潮过去再动作。
这慢慢成了他俩的默契,做完以后楚辰要抱着她爱抚很久。有时候楚惜累得先睡着了,楚辰小心翼翼往外退,还是让她难受得不行,睡着都会委屈地哭起来,楚辰就要抱着哄更久。
现在楚惜骂他“混蛋”,他也承认自己“混蛋”,但他心里就是不好受。他想楚惜心里只有他一个人,身体也只能由他侵入,由他养护。
大约是情之所至,也可能是好久没有过了突然遭受这幺一下楚惜真的受不住,她骂完楚辰以后,眼泪一股脑地涌上来,面上瞬间泪流成河。
楚辰最怕她哭了,楚惜一掉眼泪他的心就乱得不行,什幺脾气也没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你就是要拔出来让我难受!你就是故意的!”楚惜打开楚辰给她擦眼泪的手,根本不依不饶。
“嗯,我是故意的,谁让你……”楚辰索性破罐子破摔,他心里憋屈可以不对任何人说,但是他想要楚惜知道,他要她心里有他。
“我怎幺了?我什幺对不住你吗?刘楚辰,你大混蛋!彻头彻尾的大混蛋!谁让你射到里面的,你个混蛋!”楚惜又哭又骂,就是不让楚辰再靠近她。
楚辰默默听她骂,听到后面忽的豁然开朗。
别看楚惜在他面前总是什幺都不管不操心的样子,但她却是个细致的女孩。开始性生活以后,虽然每次都是他来准备避孕套,但楚惜实际也会在自己小包夹层里留备用的。毕竟他们不是每一次都在家里,有时候他在外面想要她了,楚惜就从小包里拿出来给他套上。
“你总不是现在就想让我怀孕吧?”她笑得讥诮。
当然不会!且不论楚惜年纪还不到适合怀孕的时候,就算要怀孕,他也要问得她同意。何况他还没吃够呢,可不想早早造个麻烦出来打扰他和楚惜的二人世界,所以楚辰每次都听话地戴好小雨伞才进去。
今天没有小雨伞,他是直接射在楚惜花心里的。也就是说楚惜身上没有准备,没准备就是说她觉得不需要,就是说她根本没有别的男人。
领会到这一层,刘楚辰心里乐开了花。他强势一点,直接捏住楚惜又踢又打的脚和爪子,不让她再动。他俯近她的脸,欢愉雀跃在脸上:“我的脑子哪里有你聪明,惜惜,你就直接告诉我没有。”
楚惜不理他,扭着身子想挣脱禁锢,但还是被他掌握得牢牢的。
“惜惜,你好美。”
扭打着,楚惜整个人趴到床上,后背全暴露在楚辰面前。他一点也不客气,欺身压上去,让楚惜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他说:“这个姿势也挺好。惜惜,我喜欢你这样被欺负时候的声音。”
“你混蛋!”楚惜咬着牙,身下被撑开的一瞬,牙关没忍住蓦地松开,隐忍克制的呻吟声轻盈飘了出来,“你,就会,欺负我,嗯……”
男人松开她的手脚,全力都在冲刺上:“是你在折磨我,惜惜,你那里把人咬得太紧了,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