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没有立马转移。
江潮先在花洒底下,冲干净了两人身上的泡泡和沐浴露。
这时的关之槐又已经软得像是失去了骨头,整个身子耷拉在江潮身上,皮贴皮,肉贴肉。
温热的水浇在两人身上,却像是在加速升温空气中的情愫,一触即燃。
洗完澡,江潮让关之槐靠在洗手台边上,等他去拿毛巾给她擦身体。
关之槐就低着头,听话地站在洗手台边,乖巧地像只被猎物压在脚底下的兔子,动也不动。
怕她凉,江潮在洗手台上垫了条毛巾,把关之槐抱着坐了上去,然后拿起大浴巾裹在她身上。
此时关之槐擡起眼,突然出声问道:“你是谁?”
江潮扬了扬眉,“你觉得我是谁?”
“你是哥哥?”她开始自言自语,“不对不对,哥哥早就不在了,你不是我哥哥。”
“不对,你就是我哥哥,他的鼻子上也有一颗痣。”
说着,关之槐伸手摸了摸江潮鼻尖上的那颗小痣,又捏了捏他的鼻头。
江潮出手按住了她作乱的小手,语调低沉,“关之槐,我是你男朋友。”
“放屁,我现在根本没有男朋友好吗?”事关清誉,关之槐激动反驳。
江潮套出了内心想要的答案,眉头满意地舒展了开来。
“哦?那江潮是你什幺人?”
“江潮......”关之槐垂下了手,低头沉思,这个问题对她来说似乎有点难以回答,但过了会,她似乎想到了什幺,嘿嘿笑起来。
江潮捏住了她脸上的肉,往两边扯了扯,“笑什幺?”
“唔......江潮......是只狗......嘿嘿嘿。”
“?”
看见江潮疑惑的眼神,关之槐热心地给他解释:“因为他总是舔我啊,从床上舔到床下,不是狗是什幺。”
“我高中时给他的微信备注就是我外婆家村里那只流浪狗的名字,财财。财财可喜欢我了,我每次给它喂吃的,它就会绕着我的脚打转。”
江潮听完关之槐的话,皮笑肉不笑了一下。
之前江潮无意间看见关之槐给他的备注时,他还问了她一下,为什幺是这个名字,看起来又土又和他毫无关联。
关之槐当时是怎幺回答的?
哦,她说她小时候经常陪着一起睡觉的毛绒玩具叫财财,后来搬家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她一直都很想再把财财找回来。
听完关之槐的解释,江潮当晚就帮她写掉了两张数学卷子和一张英语卷子,外加十页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很好,她又在骗他。
看见对面的男生倏然沉默了下来,关之槐有点不安地伸出食指戳了戳他光裸的胸膛:“你怎幺啦?”
江潮靠近关之槐,把自己挤进她的两腿之间,线条分明的腰腹已经贴上了关之槐身下最柔软的地方,让女生的两条腿缠上自己的腰。
他占据地理优势,高关之槐一个头,垂眸看着她,“那,后面那只流浪狗怎幺样了?”边说边把手放在她腰上缓慢地徘徊游移。
“财财啊,财财后来被狗贩子抓住卖去狗肉馆了。”
关之槐原先并不知道财财去哪了,是很久都没发现它的踪影时,问了外婆,外婆这幺告诉她的。
她失魂落魄了好一段时间,想不通为什幺这幺可爱无害的财财要遭受这样的命运。
“所以,你把江潮当成了财财?”江潮继续不紧不慢地发问,手同时向上探索,来到关之槐的胸乳。
好久没触碰了,比记忆里似乎大了半圈的样子,但还是要命的柔软腻滑,摸了就舍不得移开,江潮直接捏住了已经鲜红硬挺的乳粒。
“嘶......”关之槐惊呼出声,她有点耐不住地想要隔开江潮作乱的手,但无果,江潮用的力道很重。
“没有,财财是财财,江潮是江潮。”
“但是每次他在学校里只和我一个人说话,不搭理其他女生的时候,就会让我想到只围着我转的财财。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让我感觉到我真的存活于这个世界,也有人可以完全属于我。”
江潮不再给关之槐说话的机会,捏住她的下巴擡起倾身吻了上去。
“呜......”
浴室被潮湿的空气笼罩,江潮的舌头深入关之槐的口腔内,在里面扫荡作乱,细细舔过每一寸内壁,剥夺了关之槐鼻腔里本就稀薄的氧气。
嘴唇移开,顺势来到关之槐的耳垂处,贴上,先张开用牙齿轻轻啃咬,然后伸出舌头沿着耳廓慢慢舔舐,润物细无声般地折磨着关之槐的心神。
手掌向上攀附到她的后脖颈,轻巧一捏。
江潮就这幺不动声色地控制住了早已晕圈的关之槐。
猎人潜伏已久,终于守株待兔捕捉到了等候多时蠢而不自知的小兔子。
----------
江潮:做我的小狗。
关之槐:因为江潮=财财,财财=狗,所以江潮=狗。
作者:别争了,你俩都是狗行了吧。
微博/爱发电:不是萨尔,欢迎来玩。如果有上不去po的姐妹,可以去爱发电瞅瞅,同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