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大掌终于施舍般的从她旗袍前襟探了进去,轻而易举地掌住了她的成熟软烂的乳肉,或轻或重地捏着。
硕大的淫物半截子插进了她的蜜穴中。
“你不是想要很久了吗?月儿。”
“昨天晚上还爬了我的床,撅着屁股对着我的鸡巴又蹭又磨,还悄悄高潮了,现在怎幺又不想了。”
“荡妇。”
姜御冷笑。
林如月的头昏昏沉沉,恍惚觉得自己在梦里:“不,我不是……”
又一个巴掌,煽在早已通红的挺翘屁股上,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张到最大。
“别夹。”
狰狞怒张的巨物,青筋环绕,龟头在穴上胡乱摩擦,像是惩罚般地一入到底,粗长将女人的小穴填得满满的,不知足的穴儿抽搐着,被捅上了高潮。
咣当…咣当…咣当…
耻骨撞击在灶台上,越来越快。巨物撑开红彤彤的穴,咕叽咕叽的水儿沁满了裤腰,他面无表情地掐着她的腰,与曾经温柔小意的那个他判若两人。
她仍然想骄傲的挺直脊背,被他狠狠摁下去,摆成高高翘起的样子。
发了狠地操,像煽耳光一样,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
出了笼的野兽,撕下面具的野兽……林如月只感觉在被摆弄的又痛又酸,却还是酥酥麻麻的,被撑得又胀又满,哆哆嗦嗦地的被操上了高潮。
“不……”林如月蹬着脚,挣不开死死的桎梏,一抽一抽地喷了一地的水:“不要!不要……”
姜御的巨物依旧梆硬,铁杵一般插在软烂的、花一般的穴里。
像是恢复了些理智般,姜御伸手抚摸她美丽的蝴蝶骨,他最爱她的身段儿,如江南水乡的温柔女子,清冷高雅,面对他时却又温柔羞涩,声音软糯,他爱极了她在他身下羞地蜷缩成一团的模样。
旗袍下边穿着蕾丝内裤,被脱下扔到了地上,又圆又大的屁股撅得比卖淫女还要高,穴儿被操的合不拢嘴,泛着一层瑰丽的蜜色,一张一合地吞着他的鸡巴。
他一点点地把半点没有发泄出去的巨物抽了出来,那穴依依不舍地含着,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啵。”
他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
水太多了,和她女儿一样……
他轻咬后槽牙,感觉鸡巴又硬了一圈,胀得发痛发紧。
“阿御?……”他抽了出去,半天都没再操进来。林如月空虚地摇了摇屁股。
姜御冷笑:“你不是不要幺?”
“我……我…..”她又惊又怕,狼狈地转过身来,这才正面看到方才讨伐她的巨物,昂扬向上,怒张的马眼沁出晶莹的液体,两个巨大的卵蛋袋子垂在两侧,浓密的阴毛,狰狞可怖,竟是看着比那晚还要大。
林如月一时间骇得屁股抽搐跌坐在地上。姜御没有扶她,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得像再看一个陌生人。
她学名门闺秀的做派,其实也学过口交的技巧,看着挺立在她眼前的大鸡巴,她想她能够讨他欢心,可…可她不敢。
眼镜下的那双鹰一般的眼,捉摸不透,她也不敢捉摸,只眼睁睁地看着他转身走了。
那样大的阴茎……都难以再放回裤裆里,不会有射精困难吗?……
他没有射……没有射给我……林如月又恨又懊恼,刚高潮过,却又空虚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