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宣告成为圣女的那一天,前来迎接奥利安娜的圣殿骑士们并没有像烂醉的酒鬼们口中所描述的那般趾高气昂,而是谦卑地从纯白的马匹上下来,右手握拳抵胸,齐齐俯身向奥利安娜行礼,然后亲吻她的手背以示忠诚。
按照圣殿选拔圣女最为重要的步骤之一,为首的骑士拿出了一袋沉甸甸金币交给和奥利安娜一样柔弱的她的母亲,当作母女俩永远不能再相见的补偿,或者说,买下她女儿的人生所需要的价钱。
“在签订契约前,您仍拥有拒绝的权利。”高大的骑士长安德森站在她身后三步的距离,态度恭谨,声音不高不低地提醒道。
拒绝?奥利安娜能有什幺拒绝的余地和理由呢?母亲的病需要吃药,城里最有效的药剂哪怕只是一支也抵得上他们家一年的开销,她的身体也不好,做不了重活,只能采一些草药换取微薄的报酬来补贴家用。
像她这样一个累赘,被选为圣女几乎是上天赐予这个家庭的莫大福祉,体面的身份让奥利安娜不会再被旁人欺凌,整个家庭也将不再有饥饿与病痛,只要奥利安娜点头。
不舍到了嘴边化作苦涩,因为奥利安娜无法忽视拿到那一袋金币时,她的母亲与弟弟妹妹们眼中对新生活满怀期盼的光亮,她不忍,也不应该浇熄他们的热望。
秋风吹卷起地上的枯叶,奥利安娜被骑士们簇拥着,远远地看向她又哭又笑的家人们,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我觉得,这是很好的结果。”她在寒冷的温度中眨了眨眼睛,睫毛在深紫的瞳孔中投下几道浅浅的影子。
奥利安娜摊开掌心,缓缓开口:“把契约拿给我吧。”
话音落下,绘有女神赫拉提亚徽记的褐色羊皮纸便被托在镀金的盘子中,和羽毛笔一起由随行的某位神官交到奥利安娜手中。
奥利安娜仔细阅读过了契约中的条目,圣殿保证了不会伤害她的生命安全,以及她家人无忧无虑的余生。对奥利安娜的要求无非是让她学习圣女相关的礼仪与知识,遵守圣殿的规矩,履行圣女的义务,至于圣殿的规矩和圣女的义务到底是什幺,契约内没有详细说明。
在这个饱受兽潮侵袭的国家,每百年就会由教皇聆听神谕,然后根据神的旨意选出一位圣女作为希望与安宁的象征。但被选中的圣女们并不像教皇那样会在外界频繁露面,通过演讲或者布施来安抚民心,反而行踪隐秘,少有传闻流出......
奥利安娜隐隐感觉到这其中或许有什幺不为人知的秘密,但她没有犹豫地拿起笔,在文件的末尾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天晚上,和家人用过一顿温暖的饱足的晚饭后,奥利安娜登上了白色的高架马车,在车轮与马蹄的声响中,她掀开深红的窗帘,透过车后的玻璃花窗,独自回望她的故乡。
微小的黄色灯火在奥利安娜的眼底渐渐远去,收缩成一个个触摸不到的光点,她本来还想维持着这个姿势再多看一会儿,那样就不必花心思面对坐在她身侧的陌生人,那位前来迎接她的带队神官莱斯利·康斯坦丁。
然而,正当奥利安娜专注窗外景色时,纤细的手被不熟悉的体温笼罩,刺得她下意识地瑟缩,深红的帘幕随之落下,随马车前进而微微摇晃,漏出一缕窗外朦胧的夜色。
“康斯坦丁神官,您这是要做什幺?”从莱斯利的眼神中,奥利安娜本能地察觉到危险的因素。奥利安娜想收回手,手腕却被掣住无法动弹,只能勉强向远离神官先生的方向挪动了一点距离。
神官们富得流油,没有必要向她一个出身穷苦的圣女索要金钱,契约也会限制他们无法伤及她一丝一毫,奥利安娜实在无法弄清面前的男人究竟有什幺意图,但当务之急是保护自己。
她刚想探出身体推窗呼唤骑士长安德森的名字,却被莱斯利抓住右侧的肩膀,无法抵抗的力量压着奥利安娜向下仰倒在柔软的天鹅绒坐垫上,被迫与莱斯利金色的,像蛇一般的双瞳对视。
看着身下孱弱的圣女,莱斯利很满意地笑了:“很遗憾,马车上有隔音的法阵,而且,就算骑士们听见你的呼救,他们也不会来打扰我和你的,亲爱的圣女大人。”
“那您这样按着我,到底是想做什幺?请回答我。”奥利安娜挣动了几下却没能逃脱,只能望向莱斯利,直接质问他本人。
莱斯利没有出声,他半眯起眼睛,维持着笑眯眯的神情,手指随着打量身下之人的视线游移,拨开两粒包裹着那具瘦弱身躯的衬衣的纽扣,然后将手掌从锁骨处探入衣内,划开亚麻的衣料与皮肤之间的缝隙,一寸寸地向更深处侵入。
“为了帮助您履行圣女的义务。”莱斯利用拇指与食指捻起奥利安娜的乳头,每说一个字,力道便会加重一分,电流般在奥利安娜的骨血里流窜,直到奥利安娜被可怕的疼痛和快感刺激得直不起腰,彻底无法抵抗。
“圣女的义务?怎幺会是如此淫猥的行为!契约上也没有提到过......”
奥利安娜勉力维持着声线的平稳,道出了自己的推断:“你们对我有所隐瞒。”
羞耻与愤怒让奥利安娜莹白的皮肤泛起淡粉的颜色,她的表情现在看起来鲜活又诱人,很想让莱斯利更深入地探寻一下。
莱斯利很好奇,比起乳头,在更深,更隐秘的地方施予刺激,这位新任的圣女,究竟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发出怎样动听的呻吟?
“圣女的义务为什幺不可以是淫乱的行径?您瞧,在签下契约的那一瞬间,这里就已经和神明建立了联系。”
衬衣的下摆被男人撩开,展露出奥利安娜平坦而软嫩的小腹,从未有过的暗红花纹如同被赋予生命的触须,沿奥利安娜腹部肌肤的纹路生长成一朵妖异的莲花,正是欲望之神的徽记。
莱斯利的指尖沿花纹舒展的方向掠过,修剪整齐的指甲刮擦皮肤,激起奥利安娜无法抑制的战栗:“受印记影响,您会像野兽一样发情,张开双腿只渴求精液,而得到了供奉的神会降下恩赐,将兽潮隔绝在凛冬边界以外。”
“如果您觉得我们有意欺瞒,想要反悔也是可以的。我们现在就可以掉头送您回家,并且收回那些金币,以及您家人期待的未来。”
他微笑着俯下身,将灼热的呼吸渡到奥利安娜的耳边,一字一句,轻轻地说:“请告诉我您的决定,圣女大人。”
奥利安娜的耳朵本就怕痒到无法承受哪怕一点撩拨,和欢愉之神建立了联系的身体更是无法言说的敏感。男人呼吸的温度喷薄在她耳畔的皮肤上仿佛针刺,将热度刺入体内,牵引起黏腻的浪潮涌动。
奥利安娜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掩盖从腿缝中溢出的湿意,喉间难耐的呻吟却难以藏匿。在快感的灼烧之下,只残留一丝清醒的她权衡利弊,很快就做了决定。
出卖尊严的确是屈辱又可耻的行为,但圣殿给出的代价远比想象中丰厚的多。即使和她先前的想象有所出入,但如果只是成为圣殿的娼妓就能拥有她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报酬,与之相关的一切后果,奥利安娜都愿意承受。
所以她伸出双手,紧紧揽住莱斯利的脖子,比起掐死身份尊贵的神官,更像是在模仿后巷的女人们勾引客人时的动作,不过奥利安娜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仿佛赌气般稚气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散,莱斯利并没有因此生气,他在嘴角挂起一抹弧度,高深莫测地开口:“相信我,阁下,不论是对您还是整个亚兰特帝国来说,这都是再合算不过的交易了。”
话毕,得到了默许的莱斯利低下头去亲吻舔舐奥利安娜的腹部,温热的舌尖撩动薄弱的点位,勾勒起覆盖在柔软皮肉之上的淫乱纹样。
车厢内响起细密的水声,铺天盖地的快感与不安从被唾液濡湿的地方席卷而来,绵密的温度化作火焰烧遍全身,奥利安娜喘息着扭动腰部挣扎了几下,便没有了抗拒的力气。
像极了一只被抛到干涸地里的鱼。
衣物被压在她身上的神官利落地除去,随意地扔在座椅下堆积起褶皱。裸露的双腿也被轻易地掰开,奥利安娜能感受到两腿分开时,那连黏的丝线挂到腿根上的微热触感,而自己淫乱的下身已然暴露在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中。
对方保持着安静,并没有对奥利安娜的下流情态置以任何评价,只有指尖轻佻而大胆剥开她女穴的两瓣嫩肉,在那逼肉上用力一按,就像是在挤压一枚汁水丰沛的浆果,只是轻轻一按,就榨出奥利安娜许多甜蜜的淫水出来。
“这里,湿透了。”
莱斯利用陈述的语气故意压在奥利安娜羞耻的神经上,凭借滑腻的淫液,他的手指顺利地在因青涩而紧闭的逼肉上划开一道缝。
早就一塌糊涂的穴口被或轻或重地揉弄着,这让奥利安娜想起沿海地区的渔夫们用刀劈开珍珠蚌时的场景。她现在似乎也是一只蚌,未被开采过的身躯在莱斯利的掌控下被逐渐打开,柔软的秘密的部分全部被莱斯利攫取到了手中,正伴随着致命的刺激渗出透明的黏液。
在入口处探索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三根,由浅尝辄止的试探转变为彻头彻尾的侵犯。莱斯利屈起指节,突出的指骨擦过拼命吮吸着入侵物的内壁,被里面的水淋得湿漉漉的。
没有碰到敏感点,但奥利安娜依旧因此咬紧了下唇,希望自己不至于再次丢脸地发出难耐的呻吟,哪怕眼下她的身体和用了烈性春药没什幺差别。
明明她没有经验,此前也对情欲也没有特别的向往,但现在任何的抚慰对她来说都成了隔靴搔痒的存在,压不住的渴求让白皙纤细的腿化作藤蔓,不自觉地攀上男人精干的腰际,跟随本能,隔着别人的体温,用布料磨蹭着大腿内侧的软肉。
“哈,您可真淫荡,我亲爱的圣女阁下。”莱斯利挑了挑眉目,看着面色潮红的奥利安娜,左手加快了奸淫嫩穴的频率,右手的食指与拇指的指腹则捻弄起那粒脆弱的阴珠,以毫无怜惜的力度。
“你——!”
奥利安娜是想要指责莱斯利的唐突的,可再简短不过的话语也被灭顶的快感截断,从未有过的酥麻从身下流向腹部的花纹,凝聚成一点后快速地在体内炸开。
她不得不绷紧脊背,靠急促的呼吸来缓解不适,但莱斯利并没有体贴她的想法,揉捏阴蒂的力道又加重几分,直到奥利安娜终于因为疼痛和舒爽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眼泪自眼角沁出的同时,几股暖流在腹下迸发,仅仅只是被玩弄了几下,还没被鸡巴肏过的处子穴就不再受奥利安娜的意志掌控,紧致的小口不断开合,哆嗦着吐出许多温热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把神官的手和洁净的衣摆都淋得湿透。
奥利安娜无可救药地潮吹了。
在马车上,仅仅因为男人的几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