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肏不死我就一起死 h

荀烟被迫跪在地毯上,浑圆饱满的奶子摩擦着粗糙的沙发,她的脸被邹序云扭过去,半强迫地接吻。

“额呃…”那吻太过猛烈她几乎要窒息。

邹序云好心地让她喘了口气,手却沿着她的背脊摸到了前面的奶子。

他的手指节分明,骨骼清晰,此刻却色情地玩弄着她的乳房,不时地扯她泛红的蓓蕾,直到那里硬起,像两颗红艳艳的珠宝。

“痛…”荀烟嘤咛一声。

“就是要让你痛,小没良心的!你知不知道我在国外的时候怎幺过的。”他这些年的爱欲都在此刻爆发,多少个无法入眠的深夜,他只能靠着一些虚妄的回忆支撑。

而天一将明,他就觉得身边空的令人心慌。

可到底不舍得让她真的痛,他温柔安抚了下荀烟被拧痛的乳尖,手探往她的股间。

已经让她泄了一次,他不担心会弄伤她。他按着女孩的肩膀,扶住自己下身暴涨的阴茎,缓缓地朝穴口探进。

他动作极缓,速度极慢地摩擦着她的内壁,在她耳边笑得极尽温柔,“烟烟,你说,我到底行不行?”

荀烟觉得穴内痒的难受,只想他给个痛快。她不住地摇着屁股,甚至自己往后蹭,想吞的更深。

邹序云却摁住了她的腰,“求我。”

身下的女孩已经全身通红,小穴里的水也多得溢了出来,在地毯上洇出了一小块圆斑。

可她居然还是不肯说出求饶的话,小腿肚不停地打颤,蹭着他的腰腹。

邹序云不知道这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他俯身将头凑在了女孩的颈窝处。他看见她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好像不这样做求饶的话就会脱口而出。

她的眼神被欲望熏的通红,笼罩着一层水汽。水汽积聚,几乎要成眼泪滴落下来。

邹序云觉得心刺痛了一下,他克制地捏住女孩的下巴,用舌头舔舐她的耳廓,“你还真是犟,我拿你没办法。”

他恶意地挺了挺腰,让肉棒深入几分,“信不信我肏死你?”

荀烟强忍着发抖的快感,声音傲慢,“好啊,肏不死我我们就一起死。”

话都到这地步了,不肏真是对不起她了!

邹序云劲腰挺动,只插进了半截,被包裹的紧致和湿润就让他爽得长叹了一口气。

只是越往里刘越艰难,他觉得自己下身都被夹的有些痛了,“乖,烟烟,放松点…   ”

荀烟哪会理睬他,终于被插入的感觉让她爽的神志迷离,她只想得到更多,“   我放松不了…嗯……太撑了,你直接动好了──呀!   ”

拖长的尾音骤然升高。

不知死活!

他哪用得着在意她是否会疼。

邹序云发了性,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肉棒带出淋漓的汁液,穴口被肏得媚肉外翻。他如此纵情,几乎看不见身下女孩快要跪不住的身形。

“   啊…”最后一下撞得太用力,荀烟整个人瘫在了地上。

邹序云将她拖起,手臂有力地横在了她的腰腹上,防止她再次跌倒。

有了支撑,荀烟轻松了几分,她把身体靠在邹序云的胸膛上,不停地用屁股去够邹序云烫得让人难受的器具。

不够,还不够深,这样还不够,看不到这个人的脸,也吻不到他的嘴唇。

荀烟手撑着地面,两个奶子被甩的发疼,她使性子,“嗯…我不要这个姿势,我要转过来。   ”

话毕就想挪动身体,肉棒就连短暂地离开一下紧致的小穴都不愿意。邹序云不理她,一心往更深处耕耘。

“糙,好爽。   ”这下捅得太深,几乎压迫到了她的宫口。

她爽得有些发疼,于是去掰邹序云的手,把他带到自己的乳间,隔着他的手揉搓自己的奶子。

“   邹医生…邹学长……求求你。”女孩终于一改刚刚的冷硬,神色柔软,嗓音娇嫩,“   我要转过来。”

邹序云受不了她这样,如此放荡地叫着自己。

医生,学长。

一个是他的现在,一个是他的过去。

他恨恨地捏了捏女孩的奶子,依言将她转了过来,只是肉棒却没拔出去。

转换的体位在不经意又抵到了那个凸起的小点,荀烟媚叫一声,环住了他的脖子。

“学长肏死我,玩坏我吧……一直肏我好不好,我们一直在一起。   ”她突然热情非常,狂乱地亲吻着邹序云的嘴角,本就被揉搓出血珠的嘴角又裂开,她用舌尖细细地舔了舔,“   好甜……”

女孩眼神暧昧,嘴角带血,活像吃人的妖精。

只不过她若是真的精怪,他也甘愿奉献上自己的鲜血只为求她高兴。

邹序云轻柔地抚摸她汗湿的小脸,亲吻她的睫毛,“   你要喜欢都拿去……”

荀烟挑眉朝他笑了笑,“   我舍不得呀……”。

她突然直起身体又坐下,震得他胯骨生疼,“   烟烟,别……”

他怕她坐太急,插得太深容易受伤,用手微微拖起她的臀。

荀烟依言放缓了动作,拉扯之间结合的部位流出几根淫丝,她用手摸了一把,一根手指含进自己的嘴里,另一只手摸上邹序云的嘴唇。

“你不喜欢幺?   ”她问,指尖尽是他们交合的晶亮液体。

“…”邹序云没有回答,只是更用力地把她按下。

刚刚那下太狠,他看见荀烟一下变了脸色,眼角也沁出了泪水,他心里生起些微歉意,“   对不起,烟烟。你刚刚太勾人了,我没忍住。你有没有受伤?”

回答他的只有女孩暧昧却又破碎的呻吟。

精液喷涌而出,溢出了她的穴口。她腿间泥泞湿漉,红白相间,实在狼狈又可怜。邹序云想去茶几上拿纸巾给荀烟清理,女孩却环住他的身子不让他动。

她埋在他的颈肩,闻见他还是很清爽的雪松气息,声音湿漉漉的,“邹序云,你知道幺?我真的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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