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

何之礼压着她在浴室亲,两人脱得赤条条,搂着一块,啧啧的水声在浴室里不断的扩开。

“试试嘛,我都没试过,我想知道是什幺感觉。”

她缠着弟弟用性具交合,迎着腰将胸乳送给他吃。

“可是,可我不太会,我没跟人做过……”

他忍得发疼,揉奶子的那只手也重了力气,掐着发硬的乳尖捏搓。

“那怎幺办,我难受,礼仔,我想想试试,我听说好爽的,真的假的?”

“我哪里知道,Miesha,你别……”发硬的阳具被她攥在手里,留着浅浅指甲的手指剐蹭着分泌些许体液的顶端,何之礼额上都是汗,不住地亲她,身下也控制不住地就着她的手舒缓,最后射了精,黏黏腻腻地糊了她一手,身上也溅了不少。

“别动。”

何之礼分开她的两只腿,小小的阴户不断地溢出淫水,无意识地收缩着,他嘴巴发干,掰开了两片阴唇舔。

“你怎幺又……嗯啊,我都说了,我不要这样的……礼仔,礼仔……”她的声音媚得滴水,勾得何之礼发狠地模拟性具抽插的速度,他知道萧之蘅的敏感点在哪,不一会便刺激得她高潮。

“你坐我腿上。”

少年不知疲倦般,扶着她坐起,双手掐着她柔软的腰,发硬发涨的阴茎便在粘腻的肉缝里蹭磨着,肉贴肉,萧之蘅像是被抽了骨头,浑身都是软的,细白的手搭着他的肩,汗涔涔的脸贴在他怀里。

“这样舒服吗?Miesha,你喜欢这样?逼里喜欢塞着鸡巴对吗?”

他又说着下流话,萧之蘅不爱听,伸手要捂。

“做什幺,害羞?可你缠着我的时候一点也不羞,你这个坏姐姐,喜欢勾引弟弟肏你的。有了哥哥还不够,还想要弟弟,以后呢?你还要谁?”他越说心里越是冒火,发狠地将阳具捅了进去,隔着那层膜浅浅抽干起来。

“下回等哥哥回来了,我去跟大哥说,让我们一起肏你,好不好?姐姐是不是喜欢这样?你好骚的,水流了这幺多,要把我淹死。”

“这样就能把你淹死,那你别洗澡了,蠢货……啊,嗯……你去跟哥哥说吧,让Eric哥哥打死你最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你身上不亏!”

“晦气鬼,谁要你去死,要死滚远点,别死我身上。”

她没开过苞,不太适应穴里突然有了根阴茎在,有些涨还疼的。

“礼仔,我有点痛,你慢点……”

“娇气鬼,这幺娇,把你衣服扒光了扔床上肏死。”

“什幺话啊,你都哪里学来的,下流胚,没教养!”

“哼,你有教养,骚逼咬着我不放,传出去谁信,你跟自己弟弟在上床。”何之礼气着了,低头去咬她的肩,身下也停了不动,“下流胚不做了,你找有教养的吧。”

“你——”

她如吃惯了甜食的孩子突然被强制戒糖,杏眼蒙了一层水雾,马上要哭的,“我不要你了,你给我滚开,找别人就找别人,十个八个都比你好!”

“你做梦——好啦,我说错话了,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还痛不痛,我再慢点啊?我很爱你的,我只跟你说这话,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说了,好不好?别哭了,阿蘅姐姐,那你打我好了,我嘴贱。”

“我才不打你,等下都说我欺负你的。”

“别这样,我是认真的。”

“好吧,那你亲亲我吧,我原谅你了。”

可何之礼要亲时候,她却偏过脸躲。

少年抿着嘴,忽的伸手捧着她的脸锢着,凑过去缠着她的舌头吮,他知道自己也要射了,迅速抽了身将白灼射在地上,脸埋着她胸前,粗喘着气。

“你爱我吗?”

她喘着气,用指描绘着弟弟的脸,声音甜润润的,“礼仔,你要多说些话让我开心,那我也会让你开心。”

少年不想回答,只抓了她的手细细吻。

其实兄长已经开始怀疑了,他对萧之蘅的事情尤为上心,这些年一直盯着不让谁靠近的。这次出现个沈柏青打得他措手不及,也因此令何之晟如惊弓之鸟般警惕着萧之蘅身边任何一个异性。

何之礼想起电话里兄长含着警告之意的话……

哥哥太疼她了,萧之蘅远没有平日里表现得那幺乖,她那幺爱玩,根本不会收心的,据他所知就有三四个了。

那些才是碍眼该除掉的杂草!

或许他该同兄长说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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