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跳空散作平地水,乳汁香润滑欲流(通乳,肉渣,2700+)

见他发问,絮娘窘迫地涨红了脸,低头小声道:“没……没事。”

她的奶水一向充足,便是日日吃糠咽菜,也多得止不住往下流,常常要在肚兜里垫两块帕子,频繁更换,才不至于出丑。

相公还在的时候,每天夜里都要霸占一只乳儿,托着雪白的乳肉,“咕咚咕咚”吸个痛快,这些日子无人帮忙,女儿又吃不完,她只能偷偷挤进碗里,给儿子当第二天的早饭。

也是她不小心,明知道自己容易涨奶,闻着那只猪蹄香气诱人,肚子里馋虫发作,实在忍不住,喝了小半碗。

不过一个时辰,胸口便胀硬如石,疼得厉害,本指望女儿的小嘴能帮自己吸通,庄飞羽又在这时撞进来,闹得她进退两难。

“我看你脸色有些难看,可是哪里不舒服?”庄飞羽关切地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比往日里更加温柔,“若有不适,千万别忍着,我去请郎中。”

“别……别……”絮娘连忙叫住他,吞吞吐吐了好半天,挤出一句话,“不是什幺大毛病,我……我去前头街里找刘婆子看看便是。”

这刘婆子专擅为妇人通乳,街坊邻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庄飞羽做出副了然模样,不大自在地转过脸,谎话张口就来:“原来是……咳……我刚从那边过来,撞见刘婆子骑着驴往北走,说是去看出嫁的二闺女,没有三五天回不来。”

絮娘果然信了他的话,六神无主地道:“这……这可怎幺是好?”

“别慌,我有法子。”庄飞羽缓缓阖上房门,架好门闩,打了盆热水,另取一条干净方巾,放在水里打湿,敛眉低目,语气镇定,“絮娘,事急从权,你将外衫脱下,用热布巾敷一敷,或许能好些。”

见絮娘神色慌乱,转身欲走,他脸色微沉,朗声道:“你把我当成什幺人?便是我对你确有……也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你若信我,就照着我的话去做,我保证不会乱看,更不会借此机会占你便宜。”

絮娘听出他的话里似有情意,心下更乱,却不忍拂了他的好意,犹豫片刻,方软声道:“我……我自是相信庄大哥的……只是……这也太过羞人……”

庄飞羽见她神色腼腆,透出种良家少妇所独有的贞静,远非烟花女子可比,心下一荡,遂利落地解下腰带,蒙住双眼,道:“这样你该放心了吧?”

絮娘咬唇思索良久,因着胸口实在疼得受不住,只能将女儿放在一旁的小床中,背着他解开衣带。

浑圆的香肩之下,两只玉桃般可爱的乳儿已经肿成木瓜大小,稍一碰便疼得厉害,肉珠也胀大了一圈,不知羞地将轻薄的肚兜顶出明显的凸起。

絮娘美目含泪,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抽气声,将腰后细细的绑带扯开,自庄飞羽手中接过热气腾腾的布巾,放进肚兜里按敷。

她的手小,只复住半边玉乳,力道也轻,无论怎幺揉压推按,乳肉中的硬块依然结结实实堵在那儿,没有半点儿疏通的迹象。

庄飞羽双目不能视物,耳朵却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的动静。

他能想象出絮娘此时此刻的风流模样——美人衣衫不整,半裸着上身,用他拧过的布巾擦拭着盛满奶水的双乳,又揉又挤,像是在自渎。

“絮娘,好些了吗?”他生怕吓着她,语气更低柔了几分。

“没……没有……”絮娘走投无路,恨不得将眼前这一切当做噩梦,咬着粉唇发出难过的低泣,“还是很疼……庄大哥,这城里除了刘婆子,还有别的擅长……擅长这个的婆子没有?”

庄飞羽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把布巾给我。”

不多时,已经变凉的布巾塞进他手中,他摸索着往盆中加了些热水,再次打湿,却没有像前一次那样交给絮娘。

他是练家子,跟着武馆的师傅学了好几年功夫,循着呼吸的声音,不费吹灰之力地锁定絮娘位置,自背后轻轻环住她的细腰。

絮娘吃了一惊,正待要躲,另一只手已经塞进肚兜,隔着布巾覆在她的右胸。

“别怕,我的力气大些,帮你揉通便是。”他语气如常,像是在做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她的激烈反应,全是大惊小怪,“时候已经不早,阿淳快放学回来了吧?絮娘,你肯定不想被他看到,生出什幺误会,也不可能硬生生挨上三五日,让阿姝饿肚子,对不对?”

他紧贴着她白嫩的耳朵尖,每说一句话,那里便紧张地轻颤一下。

“我……我……”絮娘总觉哪里不对,被他炽热的胸膛紧紧贴着,有力的大手打圈揉着,脑子变得昏昏沉沉,呼吸也乱糟糟的,“这样……这样不合适……”

“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再说,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我没有邪心,你也是事出无奈,咱们问心无愧,怕什幺呢?”庄飞羽耐着性子劝说她,待僵硬的身子微微变软,立时抓住机会,握紧那一团雪腻,放肆揉捏起来。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可她压抑的娇吟声和他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挺括的官服和柔软的衣裙来回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有天真孩童在旁边咿咿呀呀,平添几分禁忌的刺激。

絮娘无力地低着头,看着庄飞羽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水红色的肚兜底下拱出明显的轮廓,不多时,布巾悄无声息地落了地,他与她肉贴肉地挨在一起,那热意一路传递到心里,不由打了个哆嗦。

相公尸骨未寒,她还在热孝期,便与他的好大哥做出这种事,实在是不守妇道,寡廉鲜耻……

可……可庄飞羽说,她这是迫于无奈,原不能算错……

正出神,絮娘口中忽然发出一声娇呼。

与此同时,为她神魂颠倒的庄飞羽感觉到指间一片湿濡,摸了摸翘鼓鼓的乳珠,笑道:“是不是好些了?出的奶多不多?”

他什幺都看不到,问她奶量多少,实在正常,可她回答时却分外羞耻。

絮娘看着他将肚兜完全掀起,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皮肉,带了薄茧的拇指与食指放肆地揪扯着她的乳尖,一松一紧,一捉一放,挤出一线浓白的奶水,羞得睫毛乱抖,小声答:“不……不是很多……”

“抱阿姝起来,让她吃两口。”虽然恨不得吃奶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庄飞羽却不想吓到她,一边揉着滑腻的乳根,一边搂着她往小床的方向走。

胯下早因她的妩媚与羞赧而硬得发疼,他不敢让她察觉异样,刻意调整姿势避开,言谈举止中,蕴含着说不尽的温柔体贴:“还疼不疼?怎幺出了这幺多汗?”

也不知是她的汗,还是他的汗,尽数堆积在乳下,混着腥甜的奶汁,散发出令人心醉神迷的气味。

絮娘摇摇头,想起他看不见,小声回了句:“好……好多了……谢谢庄大哥。”

谢谢庄大哥……为她揉奶通乳,这话怎幺听怎幺羞人。

她的脸颊烧得滚烫,悄悄夹了夹双腿,手软脚软地挪到小床前,抱起扁着嘴饿坏了的女儿,将她放在胸前。

女婴“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庄飞羽跟着喉结滚动,大手握着玉乳不断揉搓,另一只手也爬上来,明摆着是打算帮人帮到底。

直到细细的奶线变成湍急的溪流,将絮娘的肚兜并外衫溅了个湿透,玉乳中的硬块终于彻底消散。

庄飞羽意犹未尽地松开手,嗅了嗅指间浓烈的奶味,悄悄舔了两口。

又甜又香,令人心荡神驰。

待他解开眼前蒙着的腰带,絮娘已在身上披了件宽松的衣袍,仔细看去,乃是男子样式,应该是蒋序舟的旧衣。

他噙着笑,正打算借此机会捅破窗户纸,与她更进一步,却见她抱紧了怀里睡着的女儿,别过脸看着窗外快要落下去的日头,轻声道:“庄大哥,你念着旧日情分,尽心尽力照顾我们母子,我很感激。只是男女有别,往后若是无事,便不要再过来了。”

闻言,庄飞羽的脸色蓦然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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