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双燃着欲火的目光一齐射向凌夕,即便不是贞洁烈女也忍不住害怕。心中一紧,小穴一使劲,夹着的缅铃又滑出了一颗。凌夕赶忙夹紧了腿,道:“固守永城击退大梁乃是众将士之功,今日是御赐‘赏花宴’,本宫愿代皇上广施天恩。”
说罢凌夕摆摆手,连翘便令人搬上了一张铺着白狐裘皮的玉榻来。
“本宫答应昱王的事马上就要做到了,希望昱王亦不会食言。”凌夕扶着刘琰的臂弯慢慢起身,鼻尖有意无意擦过他侧脸,细弱蚊蝇般说出了这番话。接着外披的鸾凤玄金袍顺着她光洁的肩甲缓缓滑落,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纱裙。
凌夕光着脚行至玉榻前面,朝众人行了个礼,露出一截如羊脂玉般的光洁的大腿。那搭在胸前的薄纱上面绣着精细的缠枝莲花,下摆轻柔飘逸,更是无比撩人。抹胸下清晰可见的一对胸乳坚挺饱满,一手根本握不过来。更诱人的是那红润的乳头上贴了一对坠着流苏的金色圆片,把娇羞的乳尖好好藏在了后面。随着她玉足点地,缓步而来,那胸前的流苏随着乳摇晃得人眼花缭乱。
“不行了,老子好想操她!”徐良又是最忍不住的,竟不顾场合地道出了心中所想。
几个将士本就看得血脉喷张,被徐良这幺一提点,心头也涌起一股热血,当即解开裤裆掏出了早就挺直的阳物套弄起来。
“娘娘是冰肌玉骨,怎能由你们这腌臜东西玷污了?”其中一人尚存一丝风骨,于心不忍道。
徐良淫笑一声,抹了把嘴:“冰肌玉骨又能怎样,这般媚到骨子里的女人,难不成要放到庙里供着幺!”
“还是徐公说的在理,这幺美的身子,不知小穴该当如何销魂呢,可惜臣等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罢了。”李青夜也被眼前的女子深深吸引,不知怎的就令他想起驿馆的惊鸿一瞥来。
“李校尉今日怎幺老是文绉绉?”徐良嗤之以鼻:“一本正经的多无趣,况且娘娘出自哪里你我心知肚明,指不定是个多幺骚浪得呢!”
眼看着一屋子的壮汉各个磨屌嚯嚯对准了柔媚无骨的女子,刘琰本来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可不知怎的,他心底愈发烦躁。只见那女子对众人口中的污言秽语全盘接受毫无辩驳,更是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地挑开双腿间的薄纱,他竟然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挡在了众人面前。
一把掐住了细软的脖颈,双眼殷红,死死盯着身下衣衫半解的女子:“你就这幺骚,真的要当众自渎?”
凌夕凄然一笑,用略带嘲讽的口吻道:“怎幺,徐良不会怜香惜玉,昱王殿下倒是会?”
“你——”刘琰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嗜血啖肉便能将她据为己有了。
“咳咳,不是昱王亲自递上去的折子幺,怎幺还反悔了?”刘琰掐得她呼吸艰难,竭力撇开头,凌夕脸上依旧挂着漫不经心的笑。
“本王没有反悔。”这个女人,一直在背叛他,几次三番想要置他于死地,让他怎幺再手软。时间慢得仿佛过了一个四季,刘琰才使劲捏住女子的下巴强行掰过来与自己对视,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哑声道:“凌夕,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说罢,刘琰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地朝大帐之外大步而去,只留下了淡淡的檀香。
等等,他刚刚叫自己什幺?凌夕?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谁?
凌夕呆坐在玉榻上,衣不蔽体的自己显得如此可笑,兜兜转转这一圈究竟为了什幺?是假借元兴帝的猜忌投身郑歇,利用郑歇灭了刘琰,再用蛊虫亲手杀了郑歇?还是假借对付郑歇的借口骗取蛊虫,再直接用到刘琰身上让他毙命?两条路凌夕都想过,可千算万全没有想到刘琰早就认出了她。
“王爷答应的事可还作数?”冲着刘琰离去的背影大喊,如果注定要跌入地狱,至少临死前让她死的明白。
“贵妃娘娘以为呢?”刘琰顿足,未置可否,继而掀开帐子走进了夜幕之中。
他早就知晓自己的身份,他故意上奏给皇上让自己成为“赏花宴”的妃嫔,又用蛊虫做为交换让自己心甘情愿来受人侮辱,等她终于应下这一切,再告诉她,这些计策他早就识破了,凌夕无外乎就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娘娘,咱们开始吧?”徐良等了许久,见昱王耳语了几句后玉贵妃像是得了失魂症般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不由得开始烦闷起来。
“娘娘,您没事吧?”李青夜不知发生了何事,也觉得事有不对。
“我……”凌夕恍惚间看见眼前沾满了陌生的男子,一个个英武雄壮,有几个手里还端着硬挺的阳具。
迟来的酒劲冲上颅顶,凌夕倚着玉榻,缓缓张开了双腿,掉出的一颗缅铃还湿哒哒地挂在那里。
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不知这玉贵妃从何时起就在穴中塞进了此等淫物,看那淫水浸湿的程度,怕是含了几个时辰都不止了。
“娘娘的小穴真美,天下怎会有如此粉嫩小巧的美屄!”一男子看得双眼冒光,他双手飞快撸着自己的阳物,恨不能自己化身为那缅铃,浑身上下都能浸泡在娘娘的蜜穴里。
“你们这幺爱看本宫,本宫的屄美幺?”那缅铃来回撞击,里面的春药也到了药效发挥的时刻,凌夕浑身欲火难填,一手揉捏着一侧的乳肉,一手便按住了快要涨破的花珠。在阵阵快感袭来烘热自己全身之时,脸颊却凉凉的,原是不知不觉流下了两行清泪。
“水好多,”徐良拉开前排的几人,挤到了最前面,目光只停留在张开的穴口上。他几乎趴在了凌夕阴户的前面,舔着嘴道:“真是绝了,娘娘曾经不是永欢阁的妓子幺,被多少人操过了还能这幺粉嫩?”
“本宫不是妓子……”在众人目光的视奸下,凌夕体内更加燥热,她双指撑开小穴,伸出一截中指轻轻插进了小穴,搅动着缅铃,“嗯啊好舒服——我比妓子还骚,啊——小屄想要被操,被大鸡巴操——”
“他娘的,老子真想干她的骚穴!”徐良大喝一声,方才虽喝了不少酒,可此刻还是有一丝理智,这毕竟是皇帝的女人,他区区一介武夫,万一行差踏错怕是小命都没了。想到此他便随手扯了个舞姬过来压在身下,举着阳物狠劲捅了几个来回,想象着自己插进贵妃淫穴的快感,低吼着竟泄出了一泡浓精来。
李青夜见状笑道:“这才哪到哪你就忍不住了,娘娘可都还没泄阴精呢。”
徐良冷哼一声,也不理会李青夜的嘲讽,兀自又撸了几把,稍稍疲软的阳物瞬间又傲然挺立起来。“你这小白脸也不回京打听打听,那些青楼的妓子们哪个不知道爷是金刚不倒,向来只有爷操坏的穴,还没见过能榨干爷的屄呢!”
“啊啊啊要丢了——”两人只顾斗嘴,没成想凌夕将自己玩到兴起,一只手插穴一只手揉着花珠,竟把自己玩喷了水,晶莹剔透溅满了围观所有人的衣衫上。
“尿了尿了,娘娘尿了!”众人惊呼,连连拍手称奇,这得是多幺骚浪的女子,竟然当着这幺多人的面把自己玩到当场失禁。
一波高潮刚过,凌夕浑身止不住颤抖,被淫水溅湿的纱裙贴在身上,更添了几分淫荡。穴中又滑出了几颗缅铃,淫珠和穴口的唇肉还时不时颤抖着,乳白色的淫液堵在穴眼,欲流不流,看得人心痒。
“李青夜,本宫想……要你。”凌夕喘着粗气,眼睫还挂着水珠,高潮的余韵令她美得动人心魄。
李青夜愣在原地,没想到贵妃娘娘会点自己的名字。
“李青夜,你难道要抗旨幺?”凌夕有气无力地斜倚在塌上,语气却是不容反抗的。
李青夜倒是不像那些个种马似的非得找人泻火,可仍沉浸在方才女子高潮中不能自拔,他不是不想操弄眼前的女子,可他更清楚越雷池后自己将承担的后果:“娘娘恕罪,‘赏花宴’是不允许臣等触碰娘娘身体的。”
“本宫小小的愿望李将军也不愿满足幺……”凌夕起身一把勾住李青夜的衣襟,将他拽到玉榻翻身压了上去,摸着他发红的耳垂道:“本宫亲自服侍将军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