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甜言

李勤年正舔弄着她小巧的手骨,十指连心,他却偏偏凭借舌尖粗粝的凸起进行摩挲,她忍不住腻腻歪歪地推他:“哎…别弄了…唔…”他听见她淫媚的撒娇声,竟真擡起头来回话:“刻着你的名字,当然是为了给你。”两人都刚历经情欲的高潮,他嗓音本就深沉,如今轻缓地答复,夜色之中更显性感沙哑。成妙迟疑片刻,还是鼓起勇气与他对视:“那现在,如果我说我要…”

她不知道当自己面色潮红地说出“我要”二字,在他眼里是怎样一副魅惑妖冶,李勤年压下腹中的欲火,耐心地和她解释:“这是当年,我用第一份实习工资买下的戒指,虽然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但就鬼使神差地定制了你的名字。”

他略有犹豫,怕接下来的话打破现今的情丝旖旎,“圣诞旅行时本想带着,但我和贾宁裕还没分开,如果直接给你,终究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想要厘清不必要的纠葛,再送出去。”

听到贾宁裕的名字,成妙眼底有气,伪装的情绪难免出现波动,怕他察觉,下意识地低头,目光触及二人交合之处,那根硕大的性器仍旧停在她粉嫩的蜜穴之中。李勤年也因她的动作分了神,粗硬的玉茎又往里头顶入两寸。

她被磨得娇嗔起来,嘴里哼哼唧唧地催促:“嗯…现在我都…嗯啊…知道了…你怎幺…嗯嗯…还留它…呀…”他将前进的打算暂时搁置,转而欣赏她不上不下的媚态:“妙妙如果想要,直接讲出来就好。”

李勤年这话极为含糊,也没指明句子中的宾语是戒指还是其他。她受不了这份逗弄,幽道里淌出甜滋滋的花液,凑着绵软的奶儿就往他身上靠:“你…欸…你明知道我想…嗯喔…”男人知趣地捧起沉甸甸的香乳,大掌揉捏的力道轻重有序,逼得她只能娇弱地倚在他怀中。

“你想做什幺?”他态度良好,说话时像个斯文的数学教授,极具耐心地调教组里天真的女学生,可胯下粗硬的肉棒要人命似地插在她穴里,越胀越大的伞状尖端几乎快把她的宫口顶开。成妙边说边喘,眼尾红得像是喝醉了酒:“呜呜呜…戒指…唔啊…”他明显相信了她的谎话,心里的戒备逐渐消融。

但这个答案还不够,李勤年咳嗽一声,恶劣地弹玩起她奶尖的红果,小巧的茱萸经他这样逗弄硬得发痒,他又往前揪拧,丰盈的山丘直接拉成了诱人的水滴状:“只有戒指吗?”身下空虚的成妙十分委屈,大脑更是空白一片,摇头哭吟道:“不…噢…不知道…噢噢…别掐了…嗯啊…”

在得到想听的话前,他并不打算放过女孩,即使胯间早已坚硬如铁,李勤年还在试图哄诱:“妙妙乖,只要说了就给你。”成妙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表情偏偏还有种说不出的无辜。她也忍得辛苦,下唇被咬出泛红的颜色,整个人像香甜流汁的蜜桃一样邀请他拆吃入腹:“嗯嗯嗯嗯…你好坏…啊…呀…快…嗯嗯…快进来…”

话音刚落,他已经迅疾地擡高她的腰身,巨硕的性器毫不犹豫地捅进甬道,动作残忍地几乎要把女孩生生顶穿。“啊啊啊啊啊啊…轻…轻点…啊啊…插到底了…呀…”骤然被填满的成妙宛若情趣商店的玩偶娃娃,快感如电流般击中她的神经,淫言浪语就这样不受控制地从喉间呓出。

她叫得放荡,他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呜呜呜…太深了…啊哈…会肏坏…的…唔唔…嗯…”长夜漫漫,两人沉溺于欢情的欲海,陆陆续续地交媾至天明。

次日清醒后,他真从书房取来了戒指,她望着盒中圆润精巧的莫比乌斯环戒,忽然生出一丝愧意。

阴谋是爱情的敌人。

既然他们之间已经无法转圜,为什幺又要让明珠蒙尘?即使真将戒指戴上,也不过是为了让他放心,觉得自己不会逃走,可到她真正离开的时刻,这多出的戒指该如何处理?

李勤年误解了成妙的发呆,以为她还在介怀自己和贾宁裕那段未曾分隔的婚姻关系,忍不住出言抚慰:“你现在不想戴,我收起来就是。”她拿不定主意,心下烦躁,怕惹他怀疑,只能委屈地拉住他的手。

女孩的掌心又嫩又滑,温软得像翠玉一样,李勤年半蹲在床前,指节轻轻将她反握:“我会等到你愿意待在我身边的那一天。”

成妙很想顺着话头求他:此时放她走,成全彼此,好过她费心欺骗。可透过他清冷的眼底,她还是窥见了男人熟悉的控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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