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三年后的酒精上头强推【bg】

绝对是第一次,如此主动,还努力用上了在她身上学到的所有技巧。撞击一下下来得凶狠且蛮不讲理,既有熟悉的力度,每一次都直直顶在宫口,像要凿开这处已经打开一些的大门。又不乏巧妙,变换着角度推开腔肉,肆意牵动体内最为脆弱的部位,无法预知下一次袭击从哪个方向发起,只能被动迎合。以往不都是单纯发泄性欲吗?难道不是只顾着射精就好?为什幺这回还用上了手?

那双粗糙的,男人的手,两指捏住已然挺立起的蒂珠,换着法蹂躏。用指甲掐,拧,来回搓,把那肉粒折腾得红肿热痛,有股尖锐的快感钻进骨髓里,奥黛塔想逃离,却被死死压在蜘蛛尾巷的床上。全部都是斯内普的味道,从内到外,硕大的性器头部强硬地抵着宫口,在一次猛烈插入中撞进去,撑得小腹隐隐凸起一块,酸涩的痛楚令她咬住下唇。偏偏那只手还不愿放过她,揉捏着,好像要挤出乳汁似的,她胸前确实已经溢出了点白色液体,很快融入黑床单不见了踪影。但更糟更强烈的就快来了,在阴茎抽出,牵连子宫猛地下坠,又再次顶回去的一刻,夹击之下,潮吹毫无悬念的降临,同时尿水也淅沥沥淌出。她暂时失去了意识,唯有耻辱和浓烈的快感充斥身体,不受控制的失禁,高潮,痉挛着绞紧斯内普,将精液尽数接纳。

即便刻意分隔许久,中途还有个孩子从里面落地,再度结合时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被操透了,操熟了,牢牢记住他的全部并不可能忘记。淡粉色羞怯的闭合着的缝隙如今鼓涨成艳红,被磨得绵软,吐出清液,大张着吞下性器,连同坟起的青筋一并纳入。手指还按压着肉粒,把它从全然打开的肉瓣中揪出来,拉扯,捻动,床单湿得不像样,奥黛塔浑身使不上力,塌着腰试图缓和下腹爆炸似的刺激,但斯内普寸步不让,一反常态。她只好把头埋在枕头里,辛辣苦涩的气味,像许多魔药混杂起来,填满了鼻腔和仅剩的理智,死死闷住所有声音,只透出几声破碎的,无伤大雅的呻吟。后颈被叼住,牙齿厮磨着皮肤,呼吸和插在体内那玩意一个温度,大半个肩膀都变得酥麻,她几乎控制不住要仰起头。真像只狗,她想,耳边仿佛响起锁链碰撞的叮当声,也可能是连续绝顶造成的耳鸣,只有狗才这幺不知满足,除了挺腰什幺都不想。可以的话,她真想拽着项圈上的链子,勒住他脖子,用窒息换来片刻安稳,然而现在她只能抓着床单,指节泛白都松不开手。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