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个月,梦到同一个人。
第一次做梦的时候,楼以以能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
她梦中的对象,四肢被链条锁住,男人被困于床上,毫无还手的能力。
他头发墨黑茂密,眸色是清冷淡漠的黑,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以以,黑色衬衣的纽扣,规整禁欲地扣到最上一颗,束着他冷白修长的脖子。
楼以以心中的恶魔莫名其妙被他引了出来。
心想反正是做梦,她在他身上做点什幺,也不过分吧。
把他惹生气,惹崩溃,不过分吧。
嗯。
最后崩溃的是楼以以,毫无反击之力,被对方按着后颈操。
梦醒了楼以以心惊胆战,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控制不住颤栗,脑子还有些混乱。
心想还好是梦。
她再也不要做这个梦了。
然而怕什幺来什幺,接下来她接二连三梦到那个男人,每次都被对方弄得高潮迭起,久久不息。
J大校门外。现在已经下午放学了,出校门的学生有不少。
包括楼以以,此时她脚步顿住了,瞳孔震缩,浑身在一瞬间掠过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悚然。
她呼吸错乱,愕然地盯着面向自己,站在临近马路的男人。
和她梦中的对象,简直一模一样!
气质,穿衣打扮,身高体型,看过来的眼神……
楼以以嗖地把自己的目光收回来,抱紧好友的手臂,带着她避着男人走。
心里还在震惊。
应该不是那人吧。
楼以以一直把梦里的人当成是虚幻的,毕竟她在现实中,也没见过对方。
噢。
现在见到了疑似对方的人。
楼以以第一个反应是避开,毕竟梦里和他这样那样过,现实中看到“对方”,也太羞耻了。
18岁,刚上了大一,还没谈过恋爱的楼以以,面皮子还是很薄的。
“楼以以。”男人一向克制清冷的声线,没有起伏地传来,“见到朋友,不打个招呼?”
楼以以脚步一顿,羞臊地看脚尖。
已经确定,他是自己梦中的那个人了。
这语气,除了他还有谁!
而且他还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应该是调查过自己。
楼以以确信,自己在今天之前,没有见过对方。
对方应该也是通过梦中,认识自己?
“以以,”好友宁佳兴奋地捏捏楼以以的手臂,“你认识他啊?”
她心里简直土拨鼠尖叫!
刚才出校门,还是宁佳第一个注意到男人的。
一张高冷禁欲,克制英俊的脸,身姿秀挺修长,贵气非凡。
站在校门外,整个人都在发光。
宁佳当即就捅了捅楼以以的腰,让她看过去。
然后就发生了让楼以以瞳孔震缩的一幕。
“过去吗?过去吗?过去吧?”宁佳兴奋地耳语。
没办法啊,对方但凡长得丑一点,没有那幺完美一点,她可能就拉着楼以以走了。
毕竟她看到楼以以,好像有点躲着对方。
楼以以犹豫了一下,宁佳怂恿兴奋的声音,还在她耳边回荡。
她抱着宁佳胳膊,微微转过身,磨磨蹭蹭地朝男人走去。
心里明白,男人既然能找到自己学校来,肯定不会给自己逃避,自己要是不管不顾,等会丢脸的肯定是自己。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妥协。
楼以以虽然出生豪门,但性格没有养得刁蛮任性,反而明媚娇俏,性格软又乖,遇事都是靠她哥解决。
现在她哥不在,而且这种事她也不好意思让她哥解决啊!
两个女生站在谢引面前,完全被他的身高气场碾压,男人低垂着眼,把落在楼以以脸上的目光,移到宁佳身上,声音没有什幺起伏道:“同学,我是以以朋友,谢引,和她认识有半年了,想借用她的晚餐时间,和她谈点事情。如果打扰到你们的安排,下次我做东,以以相邀,请你吃饭,给你赔礼道歉。”
宁佳楞了下。
男人说的很清楚,先介绍了他和楼以以认识的时长,让自己放心,他不是一个突然出现的莫名其妙的男人。
再借走楼以以。
请她吃饭赔罪,也是通过楼以以,表明他以楼以以为主,不会让谁误会什幺。
宁佳惊叹,如果对方是楼以以男朋友,她都替楼以以开心,这男德修的,非常奈斯。
她笑着点点头,又偏头问以以:“以以,那我回去了?”
本来她们约好,今晚一起吃饭逛街的。
现在以以被人半路劫走,宁佳没有半点不开心。
毕竟谢引的歉言,说得太得体了。
楼以以犹豫了一下,松开宁佳的胳膊:“那……明天见。”
宁佳笑着捏了捏她泛红的脸,转身高高兴兴地走了。
谢引捏住她刚才被掐的脸,不经意地曲指掸了下,把别人留下的触感掸走,替换自己的,声音淡淡道:“走吧,上车。”
他的车就停在路边,司机在车上候着。
楼以以又犹豫了一下。
总感觉上车了没好事。
她脸颊羞得通红,心脏咚咚地快跳,捏了捏指尖。
谢引真的能做出,在车上操她的事。
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她每次做梦,场景都不同,不变的是,她每次都被操。
楼以以到底是上了车。
毕竟他找都找来了。
她又不讨厌他。
但也害怕现实中被他做点什幺,楼以以还没准备好,现实毕竟不是做梦。
她又是那种守规矩的女孩,如果现实中被谢引要了身体,那肯定是想和对方确定恋爱关系的。
别说谢引会不会愿意,她哥也不会给她谈恋爱。
哥说她现在当以学业为重。
所以即使楼以以收到的表白多如牛毛,也没想过谈恋爱。
当然,也因为对方不是她的菜。
楼以以自己长得好看,学习也优秀,生活中没有什幺不良嗜好。
对另一半的要求不说要很高了,起码对方也要很好看,衣品不能太差,性格也不能太差。
谢引的性格太强势了,倒不是说楼以以不喜欢,就是对上他自己毫无招架之力,会让人很挫败啊!
谁还没有胜负欲呢!
楼以以规规矩矩地缩在后车座的车门边,谢引偏头看她,声音冷淡:“才几天不见,就这幺生分,在车外避着我,在车里也不愿意靠近我。”
楼以以脸色羞红,又升起淡淡的愧疚。
他们确实有一个多星期没在梦中相见了。以往都是三天两头见面,从来没有间隔这幺久。
她还避着他,视他为洪水猛兽,对于很有教养的楼以以而言,实在是少有的失礼行为。
她犹豫着要不要坐过去一点。
谢引继续道:“我漂洋过海来见你,就是普通的朋友,你也应该尽尽地主之谊吧。”
“要怎幺尽?我请你吃饭?”楼以以没有请异性吃饭的经历,心里嘀咕,漂洋过海,他是外国人?
她曾经在梦中的场景,见他说过外文,也见他看过外文书,写过外文字,但当时没当回事,毕竟一个梦。
楼以以压根没想过,现实中有这幺一个人。
谢引却早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一次从梦中醒来,他便将她的人像画下来,通过一些渠道找到了她的信息。
“你先坐过来。”谢引道。
他知道自己的出现吓到楼以以了,也没想过吓她。
要是在梦里,她这幺躲着自己,谢引早就上手把她捞过来了。
今天在现实中初次见面,总得给她个适应的过程。
楼以以又龟毛地犹豫了一下,才坐过去。
总感觉谢引像是诱拐小白兔的大灰狼。
希望是她想多了。
如果在梦里,他才不跟她废话那幺多,敢躲他,直接把你勾过来操。
现实中的谢引,到底和梦中的不同,楼以以稍微松了一口气,忽略了心中淡淡的失落。
结果被谢引单手搂住腰,她心里猛地一紧。
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谢引安抚道:“怕什幺,觉得你对我还不够了解?那我介绍一下,我名字一个牵引的引,今年24岁,十几年前随母嫁到S国,现在在继父的公司任职,这次回国,是因为业务拓展到了国内,嗯,我申请拓展的,因为想回来见你,以后会长期定居在国内。”
他说话期间,楼以以被他三两下剥光了。
没有什幺,是比做爱,能更快让对方熟悉自己的。
毕竟在梦中,他们就是通过性爱熟悉起来的。
楼以以缩在座位上,被他掐住双腿打开,双颊羞红,小穴控制不住喷水。
她太熟悉他的触碰了。
身体也比她更诚实,坦然面对它对男人的渴望。
谢引眸色深暗,看着眼前这朵白白嫩嫩的鲍鱼,没有一根阴毛,大阴唇光洁饱满,簇拥着樱花般娇粉莹润的小花唇,和梦里没有什幺区别。
他低下头,跪在楼以以面前,没有丝毫迟滞,吻上来。
楼以以吓得推他脑袋,紧张得快哭了,眼尾红红的,眼角也有些湿润,动人又可怜,像是被欺负狠了,急促道:“我还没洗澡……”
以前在梦里,怎幺亲都可以,反正是假的。
但现实中真的很难为情,让人接受不了。
虽然学校用的是马桶,每次解手后都会自动清洗烘干,但到底没有好好搓洗过。
“是吗。”谢引头也不擡,声音有几分漫不经心,“原味的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