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将她被刀刃划破的衣服扯开,用指尖拉动一条蕾丝内裤的边缘,他俯身亲吻她的脖颈,锁骨,胸乳,以及他雕刻的蔷薇,留下一连串暧昧斑驳的红晕,犹如雪上朱砂,鲜艳夺目。
他的体温天生略低,手贴在她大腿肌肤上时,令她微微打了个颤,可他呼出的气息又是那幺的烫,伴随他的吻,像是能灼烧她的皮肤,一寸寸一点点,将她全身烧得泛红。
狐狸用尾巴搂住她的腰,蓬松又柔软的狐尾在她小腹上滑蹭,他似乎并不满足于简单的拥抱,接吻与抚摸。
他在喘息,呼吸性感又低哑。
芙蕾隔着恍惚地视线看他,不知是因为失血或是别的原因,狐狸的唇毫无血色,但他精致漂亮的脸庞,与她染上霜叶般的绯红,令那苍白之上的艳丽,淫靡又病态。
那双幽深的,初识情欲的眼迷离又痴恋地盯着她,仿佛臣服欲海无法自拔,她听他用动情的声调,唤她的名字:“芙蕾…我的宝贝。”
太撩人了,他的一举一动,都那幺撩人。
与他的尾巴一样,微微拨动,又痒又麻,像一阵汹涌又轻柔的风,在她心池拂过丝丝涟漪。
“宝贝——看我。”
他用手指滑过芙蕾的眼,在她被咬出血的唇瓣上来回抚弄。
芙蕾情不自禁地顺着她的话看去。
或是狐狸天生就属于极度魅惑的物种,他一手抚摸她的唇,又落下,捏着她的不算太大的胸,揉捏轻拉,惹得她轻叫出声:“啊…”
又软又细的嗓音,却让他愈加放肆,他笑容恶劣,动作更用力:“我喜欢你的声音,多叫几声。”
“不…”乳尖被他扯起,她咬唇呼痛。
而狐狸的另一只手,将他今夜特地妆点的黑色礼服,白色衬衫,一件件脱掉,几乎是像在引诱她的目光去看他——
狐狸显然足够疯狂,他不顾伤口还在淌血,眼睛一眨不眨一把扯过粘连在血肉模糊伤处的衣服,不带一丝停顿。
一具极富美感的少年躯体映入芙蕾的眼中,皮肤白皙,骨骼修长,不算夸张却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分明,饱满流畅,两条脉络清晰的人鱼线蜿蜒向下,美如玉石雕刻的身体,宛如上帝呕心沥血的艺术品。
然而在这一具称得上完美的身体之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刀痕,枪伤,割伤,灼烧各不相同,有深有浅,有新有旧,虽说瑕不掩瑜,却看得人触目惊心。
芙蕾目光像被针扎,狐狸不在意地微微一笑,反而压低声线轻声问她。
“喜欢吗?宝贝…”他不知从何处按动一个按钮,放下她一只手。
他强势地拽过她的手腕,与她十指短暂的相扣,根根把玩之余,扯过她的手掌,放在他清晰分明的腹肌之上。
芙蕾的脸腾得一下烧起,又烫又热。
他太会勾引人了。
狐狸修长的手指按在她的手上,牵动她的手,缓慢地抚过他的肌肤,与他的腹肌。
一路向上,指尖在狐狸的伤口边缘流连,隔着手掌,她仿佛能听见狐狸的血液流动的声音,听见胸肌之下,少年的心脏在一下一下地跳动。
或许是因她不经意的动作,跳的越发激烈。
这一切都给芙蕾一种荒唐的认知,就像是…
狐狸的心脏…在因她而跳动。
这个想法在脑海炸开的一瞬,她不由得心跳加速。
他一边拉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抚摸自己,一边低下头,与她唇舌纠缠,他发狠地咬她,吻她,追逐她的舌头,就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恶犬,全凭本能,宣泄心中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欲望。
他那压抑而暗哑的喘气声,一声声,一下下,又低又沉,近在咫尺。
太要命了,芙蕾耳朵红得能滴血,她心像是要跳出来。
“我想…”狐狸在与她呼吸纠缠的瞬间,擡起一向浅淡冰凉,此刻却正炽热如烈阳的瞳仁,他几乎是贪婪而专注地注视着她:“我想和你做爱。”
他将渴求直白赤裸的袒露,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求与期待。
就像终于直视内心深处那匹蛰伏的野兽。
他想要得到芙蕾,或许仅此而已,又或许远不止是想要与她上床那幺简单。
芙蕾愣愣看着他。
有什幺不可琢磨,不可猜测,不可直视的东西,在他眼底,在他心里,在沉默里喧嚣沸腾,将他浑身骨血,燃成灰烬。
虽口中说着“想”,但狐狸并没有给芙蕾过多的思考时间,他只是用吻短暂地询问,用手在她的腿根游移试探,用尾巴与她调情,在她后背腰间摇摆。
芙蕾被放开的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处,她该反抗还是顺从?一切都绮丽的像一场梦,来得太快,太急,他掠夺了她思考权力,以亲吻,以抚摸,模糊她的视野,晃荡她的神智。
直到内裤被扯下,大腿被擡起。
“不。”字卡在喉咙,再难说出。
一切仿佛发生在瞬息之间,又仿佛渡过漫长世纪,一帧帧画面在眼前闪动,与他初见到相拥,感官与触觉被无限放大。
永恒与刹那的间隙,在这一刻来的这幺短暂。
狐狸低低喟叹,芙蕾咬唇呼痛,再想推他,已是太晚。他用尾巴扼住她,俯身擡腰,压住她的手,狠狠地闯入,一时鲜血淋漓,疼痛与欲望交织。
他掌控着她,任她挣扎躲避,都毫不留情。
他逼迫她看他,逼迫她接受,逼迫她和他一起臣服欲望之下。
“宝贝,今夜你没有反抗的资格。”他的声音在温柔与无情之间徘徊:“你到现在都没有认错。”
他用言语给她判下死亡的悼词。
温柔体贴只是她的错觉,无情冰冷才是他的真面目。
少年挺动腰,无所顾忌地进出那窄小的地界,她甜美的气息,她柔软的身体,都令他发疯,狐狸神经极度兴奋,他额上淌着汗珠,动作越来越快。
“慢点…不…”芙蕾被撞得如同颠簸在海浪之上的小舟,东倒西歪,口不成调:“求你…”
她的后背在刑架上一下下磨蹭,狐狸敏锐地发现,用狐尾垫住她背,耸动却一刻不停。
她祈求他慢点停下,可芙蕾还是太过天真,你如何要求一个初尝情欲的少年知道节制为何物?
更何况他还是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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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强制爱的,我不知道我怎幺写成这样了。写着写着才发现太温柔了,不行,我后面又开始强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