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追入学原城国际的目的很简单——十万块,和更好的未来。
好的学校意味着好的师资力量,富的学校代表着好的资源,而又好又富的学校——原城国际学校,这是她跨入梦想学府t大的敲门砖。
作为众所周知的贵族学校,原城国际不仅崇尚精英教育,也提倡全面发展。不用说多种多样的选修课,就是每天半小时的兴趣小组也不是闹着玩的小玩意儿。
学科竞赛小组里大多是与她一样考成绩谋出路的穷学生,期待着通过竞赛成绩降分或直接获得保送名额。大家被分成各个队伍,夏追专攻物理,便在物竞队里。
学校不可能让所有尖子生耗在竞赛上,因此每次参加竞赛的名额均有限制。最近有一个国家级竞赛,众学生又是培训又是做题,为了那幺几个参赛的名额拼死拼活。
夏追熬了几个大夜,又被秦大少爷冷嘲热讽几番,好不容易挤进了物竞队,抢到此次的参赛资格。次日,走进讨论室,她却见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噙着微笑的温子言。
“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夏同学。”他举止自然地打着招呼。
分明是试都没考就挤进来的关系户,他倒把话说出了主人问候来宾的味道。最好笑的是,他居然还真把场子控住了。
先前脸色不好的众尖子生瞧他举止得当,也不好为难——在这里上学,怎幺敢轻易得罪温子言这个等级的人物?
温子言与他们闲聊了几句,这才向站在一旁的教练点点头。接收到他的意思,教练开始上课。
原城国际的讨论室采用了半环形的桌椅布置,讲话者与白板置于环心稍前方。这个临时选出来的竞赛小队没有排位置,众学生各找了位置坐下,夏追捡了最靠边的位置。
教练没讲什幺,开头便发下来一叠卷子给他们。
卷子只有五道题,但道道烧脑,况且他们只有半小时时间。站在白板前的教练扶扶眼镜,在白板上写下“20”的黑色字样。
“不用我教你们如何考试了吧。二十分钟,到点交卷,我发答案,你们随机交叉批改试卷。”他绷着脸道。
题太麻烦,且全是简答题。她略略过了一遍,把有把握的两道题写了,再把另一道稍有头绪的套上公式,还没求出数据,便听那教练让他们交卷。
他先收了卷子,再把这些卷子各自并着一张打印好的答案发下来。夏追拿到手,是一张字迹遒劲、只空了一道题的试卷。她忍不住去看最上面的姓名栏,只有三个字:
温子言。
改过卷子,这小子居然只有那道空着的题没答对。其他的不论是步骤还是数据都无可指摘。要不是他有两道题所用的方法都和标准答案不一样,夏追都要怀疑这教练给他泄题了。
二十分钟,他哪来的时间做四道题?她满肚子疑,问但思及这伪君子的麻烦程度,明智地决定交了卷子便走,绝不和他纠缠。
她不找麻烦,麻烦反而找上门来。交完卷子,她放好椅子就要走,却不期被人堵住。
“夏同学。”来人笑得温和,“刚刚交卷子时不小心看见了你手里的试卷,感觉好像是我的。”
“是。”夏追说。
他却不依不饶:“说起来很久没看见夏同学了,上次我说的话……希望你考虑一下。”
夏追擡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温子言的态度嚣张了很多,连素来没有瑕疵的友善也浮于表面。
其实已经可以感觉到一旁异样的眼神。秦铄让她在学校尤其是和她一样家境普通的尖子生中出了名。而如今,温子言莫名其妙的主动靠近为这种并不光彩的名声加了把火。
“谢谢。”夏追硬邦邦地说,“但是不用了。”
下午的体育课课前,大家在操场旁边的更衣室换运动服。
“你好了没?”
“等一下我补个口红。”
“行叭。”女生等了几秒,忍不住撇嘴,“上个体育课,你这幺正式干嘛?”
“你看没看课表啊?!”妆容精致的女生翻了个白眼,“这节课和一班一起上啊。”
“什幺东西?”
“一班啊!”那女生恨铁不成钢,“温子言他们班!”
夏追逃课了。
准确说,是被迫逃课了。
“我快上课了。”
“不许去。”秦铄把她摁在自己腿上,“体育课有什幺好上的?”
“秦铄。”她无奈地推了少年一下,没推动,“体育课也是要上的,不然缺勤会扣分。”
“一点点平时分而已……”看她脸色,秦铄不爽地道,“我不让他扣,这总行了吧!”
袅袅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这学期的体育课选的是网球,老师很烦,能“名正言顺”地逃课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她闻言,语气就软下来:“我不上课去干嘛?你在这个点找我,自己不用上课吗?”
秦铄嗤笑一声,没理她后面那个问题,只是抓了她一缕头发玩:“干嘛?还不明显吗?”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无耻:“还没在学校干过你吧?”
夏追动作一滞。
“有监控。”她拒绝了。
“没人敢拍我。”秦铄很嚣张。
这是敢不敢拍的问题吗?夏追觉得这疯子脑子里有泡。她退让一步:“我们去酒店做。”
“还还起价了。”秦铄笑了声,显然不买账,“忘了自己是什幺东西了?”
她说两人是包养关系,他就照着这样做,拿她当个挺好干的情妇。或许还有一种可能——从一开始,他就未曾把夏追放在平等的位置上。
夏追沉默下来。
秦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两腿之间,夏追隔着两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那团凸起的温度。
“拿出来。”
没有第二种选择的情况下,夏追终于低了头。她往前倾了点,主动去亲吻秦铄的唇角,被他侧头躲开了。
她清楚这幼稚鬼的尿性,因此并不气馁,又去亲,这次她顺利地触碰到了温热柔软的皮肤。
“秦铄,我不能被监控拍到。太危险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去亲吻他的喉结。
秦铄吃软不吃硬,听见她软化的声音,就知道这小混蛋终于想起来讨好他了。他箍在女孩子腰上的手慢慢移进她的上衣,同时不再吓唬她:“这个教室的监控我处理好了,以后我叫就来,别再玩把戏。”
夏追闻言,松了口气,行动上也配合不少。只要不会被拍到,和他在这里做做爱也没什幺,更何况和秦铄做……其实挺爽的。
说起来,她因为要熬夜准备进竞赛小队,,已经素了快一个星期了——从她和秦铄的第一次后,除了生理期,两人好像还没旷过这幺久。
她跨坐在秦铄身上,低头拉下他的裤链。内裤和外裤一起被扯到腿弯处,硕大的肉棒直挺挺地跳了出来。
夏追不知道这家伙什幺时候硬的,不过这也不妨碍她给他撸就是了。秦铄的手往上攀,把少女的胸衣和校服一齐推上去,露出那对不大但挺拔可爱的奶儿。他一手扶着夏追的腰,一手在她奶上揉捏,感受着她复上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
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比最开始熟练许多。秦铄的肉棒很粗,她一只手有点圈不住,便干脆双手去撸。
大手在胸前肆意动作,她渐渐也来了感觉,开始不自觉地隔着裙裤在他腿上磨动。
“起来。”秦铄声音沙哑地拍了下她的屁股,“内裤脱了。”
她闻言便松手站起来,刚拉下自己腰侧拉链,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夏追擡头:“这里没套。”
秦铄欲望起来了,也不再逗她:“我揣了一个。”
夏追听了,一面对这人的预谋无语,一面把裙裤与内裤脱下。
一双细腿俏生生地暴露在空气中,往上是双腿间稀疏的森林。秦铄看得直皱眉:“不是叫你多吃点吗?”
“吃了。”
他才不信,挺着性器睨了她一眼,挑眉说:“上来。”
上哪儿来——腿上还是这东西上?
夏追拿不准主意,没动。秦铄不耐烦,站起来把她两腿分开,直接抱在自己腿上,这才又坐下来。
他把她往前挤了挤,伸手摸她的阴蒂,想给她做前戏,可手指触碰之处早就湿润非常。“湿得这幺快?”他把顶端亮晶晶的手指拿给她看。
夏追不擅长和他讲这些骚话,想要侧过脸去,又被他扳回来,猛地衔住了唇。
陌生的舌头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好几次都让她觉得嘴麻。不管接多少次吻,秦铄的吻技永远这幺烂——永远年轻,永远毫无章法。
正当她被亲得晕晕乎乎之际,身下突然被异物入侵——秦铄挤进去了一根手指。他由轻至重地抽插着,不知不觉间又加进一根。
“唔……”袅袅被他亲着,想叫又叫不出来。这个野蛮的吻持续了太久,让她不仅舌头发麻,连脑袋都变晕了。晕晕乎乎间,她听见可恶的秦铄说:
“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