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

“哎呦,今天速度还真挺快啊。”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站在奢华市里高级酒吧门口,他吹着口哨,光是站在门口就是吊儿郎当的游鱼花丛中风流公子。

宴清勾了勾唇,女人的腰部极为精细,背部的蝴蝶骨更是诱人,她摘下着头盔,从机车上下来。

撩了撩鲜艳的红发,等看见他时冲他吹了声口哨,野痞的气息盖不住平日早晨在职场上叱咤风云的景象。

这种反差感更是让人着迷,惹人有种征服欲。

“停那就行了,一会让门童来帮你停,车钥匙给我。”

宴清点头,将钥匙隔空扔给他,那人也给力般的接住了。

“带路吧,军师。”

军师揉了把她的头发,在她前面领路。

帝都这种地段人群密集,更何况这正是夜生活刚开始的时间,酒吧里的人们更是躁动,他们都熟知只有在夜晚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一段时光。

像宴清这种惹眼的长相到哪都是人群的焦点,与她行走,所有人自会为她开辟一条道路,这也正是军师信服她的点。

带出去宴清这种人玩,起码有面儿。

军师上了二楼,又走到了一会隐蔽的墙边,转动了一下一旁的花瓶,石门自动转开。

宴清神色闪了闪,内心的猎奇欲更是赛过天,兴奋感预制不住的想要探索。

“哎你说,像你这种爱玩又高质量的brat,怎幺不找个长期管教主?”

“没喜欢的,大概三观不合吧”宴清拿走他递来的邀请信。

那邀请信只有零星简约几个字,她也差不多摸清楚了。

这个酒吧里面还有一个仅圈内人且符合要求的BDSM俱乐部,里面的人们大都都是爱玩野性且有钱的群体。

“我就先不陪你了啊,侍子让我给他办点事。”

宴清听闻,神色感到意外,“怎幺了?”

“他的小宝贝跑了呗”他耸耸肩,回应宴清几句后就离开了。

宴清边把玩着手里的邀请函又边与一旁领路的服务生聊天。

里面规格总体来说很传统,会有门卫来检查邀请函以及是否携带危险物品。

宴清将邀请函交给服务生检查后就挤进人群中央寻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静待良人。

“小姐”服务生走到她身边,示意她取酒。

宴清伸手不打笑脸人,识趣的拿了杯,轻抿一口后放到吧台再未动过。

从她一进门起目光就集中在二楼那群夺目的男人“们”。

她之前调查过里面的每个人,本以为见到他们时会等个好久,没想到这个好久竟是这幺短暂的久。

二楼总共就五个人,但头头都是能够在帝都闻名的狠角色。

坐在最边上也是最沉默不言的一号人叫时炘,背靠国家,手拿政权,兵家出身,长相不凡,低调且沉稳。

坐在时炘旁边的就是她的老板“沈之焰”是亦成公司的创始人也是董事长,年纪轻轻就早已成为福布斯富豪榜的其中最年轻的创始人经济榜之一。

但宴清听闻,这位爷精神不太好,调过的奴到最后下场很惨,虽没有生活物质的干扰,但最后他们只要在重新找了个新主人两人都会在这个世界消失。

谁人都不知那些人经历了什幺,但更多人选择闭眼充瞎子,只要不碰壁,留着条活命就好。

宴清意味深长地看着沈之焰,她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与“背叛”。

被他发现的人一个都活不了多久。

显然过于长时间的注视,终会被人发现。

等宴清回过神时,沈之焰也如同打量猎物的方式凝视着他。

他手靠着栏杆,冲宴清笑了笑,食指微曲勾起,示意让她过来。

宴清捻了捻手指,她食指指向卫生间的位置,示意让他到这边。

沈之焰轻笑摇了摇头。

他站着二楼俯视一切,西装衬的他腿修长,这人长的邪人天生的大反派长相,有种辛冷的疏离感。

宴清觉得更无语了。

男人改变了位置,走进了不远处二楼里自带的包厢。

宴清紧跟着沈之焰,等男人停住脚步时,自己也与他保持了几步距离。

“你很怕我?”男人并未计较,身体微动,自己主动离宴清近了几步。

一双魅人的狐狸眼看向男人。

“沈总找我何事?”

沈之焰好心情地勾了点笑,指腹敲打着栏杆,“并无大事,只想知道宴小姐光临此地,是想寻得主人?”

“第一次来,寻个乐子尝尝罢了。”

“是吗?”黑影罩了下来,宴清呼吸滞住,眼睫不住地颤,沈之焰的气息越来的近。

“一会台上有训奴演出,不如宴小姐陪我一同看看?”

宴清瞬时僵住,男人有意将自己带到隐蔽的地方目的的原因就是不让她有机可乘地拒绝。

宴清垂眸,“我的荣幸。”

沈之焰浅笑,揉了揉宴清的耳垂,“还挺乖。”

“跟我来”他道。

——

对面乌泱泱地一帮人在说笑打闹,被围簇在中间的年轻人吐了个烟圈儿,捏着个打火机在手里把玩。

待他们瞧到他们时,明显愣了下,扭头跟身后的人飞快交代了句什幺,隔着几米就朝她挥挥手,“呦,焰之一趟下来还拐一女人回来。”

宴清虚眯了一下眼,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客气又疏离。

沈之焰只是笑笑没搭腔。

“自己找个地方坐会。”他道。

“之焰,这小妞谁啊?”一旁坐在时炘旁边的承恒顶了顶腮帮,手里狼荡地夹着一支烟,敲了敲指间的烟身,“不过一个人看多没劲?”

他胯下的奴正帮他口交。

好奇心一时作祟,宴清又反常地开始主动自我介绍道:“我叫宴清,是沈……”她说到一半话顿住,她看向沈之焰,又轻抿唇角微微一笑。

宴清作恶地刚想开口,就听见沈之焰替她大方承认:“是我的助理。”

一群人瞪大了眼,时炘也没逃过那惊悚的“助理”两字。

陈灵却突然笑了起,他从桌上倒了一杯朗姆酒递给宴清。

他并未说话,只是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陈总好雅兴”宴清抿过酒杯,顿住几秒后也如同他那样饮尽。

其他三人起哄的鼓起掌,夸赞声接连不断,几句话语几个老狐狸没过多久就摸清了宴清的底细。

四个人给沈之焰隐秘地递了个眼神,几个人也相互就懂了对方意思。

多年以来的战友和合作伙伴又怎能不懂对方的目的。

几杯酒下肚,宴清脑子里也混混沌沌。

宴清的视线逐渐模糊,沈之焰也轻蔑一笑。

——药起作用了。

台上

浑身赤裸的可怜小m被十字架刑器固定住,头部被全封闭窒息面套包裹,只留下能够呼吸的部位。

桌子上摆着形形色色的鞭子与刑器道具。

她的浑身血痕,鞭子“啪啪”抽打的声音接连不断。

声音并未惨不忍睹,多的是来自圈里恋痛者的享受。

胸部被漂亮的乳夹搞的浑身颤抖,她尖叫着薄嫩的腹部挨了一鞭,晃动着身子,乳夹的铃铛叮叮作响,发出脆耳的声音,却让她痛得要命。

阴蒂被穿刺的一排排挂饰装饰的很漂亮,如同一个精致的淫娃娃。

鞭子的刷刷声冲破空气,打到她的奶子上,私密处,大腿,脸上。

没有一丝留情。

“嗯..啊!”小m的阴蒂汁水泛滥,粉色鲜嫩地小穴被自慰棒固定着。

她的脚趾蜷缩,声音如同猫咪一般弱小,而这并未招来怜悯之心,而是惹来面前的男人更多的施虐感。

台下的观众也指使身边跪坐一旁的奴帮他们解决欲望。

俱乐部里多的是主为大,当然,俱乐部内也并未毫无规矩,他们深知惹了这一片的爷等待的就是死这一个字。

俱乐部多的是宽恕,所谓提倡“跪时为奴,站时为友”的道德理念。

m听从s的指挥,若让他们浑身赤裸,他们也逃不过这其中。

但俱乐部里也少见要过浑身赤裸的人的出现,或许是占有欲作祟的心理过于强烈,使得这里的s并没有更强烈过分的举动。

二楼内

承恒拽着女人的头发,权当面前的女人为不要钱的飞机杯一样,女人神色畏惧,眼神惊恐,男人的阴茎放在口中不停地顶撞喉。

张大了几乎撕扯烂的嘴角,含住龟头慢慢往喉咙里压。

承恒抓住她的头开始操控着。

那女人渐渐闭上眼睛,泪水越来越止不住,她忽然感觉身后有人,在提起她的屁股。并没有感觉错,那根炽热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她的穴口。

而那根后穴里肉棒的主人,正是时炘。

承恒看向他,挑了挑眉稍,他抚向女人的头“好好舔,伺候好我们,以后的好处有你受的。”

女人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更加卖力的口面前的这根肉棒,后穴没有任何湿润的情况下直接进入那处干涩的通道,让女人的额前出啦些许薄汗。

承恒听她干呕窒息的声音,呵呵的低笑。

他的手,加大了力道,抓住她的头发来来回回的往里捅,导动了最后几十下手突然放开了女人,阴茎对准女人的脸,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白色的液体居中在她的眼睫。

女人晃动紧致翘起地臀部,勾引着身后的男人,她舔起嘴边的精液,嘴里也不妨碍她说着那些骚话,“嗯...啊,快来,小逼好痒,快来操我..嗯。”

承恒看着眼前的那一幕舒爽地抽了一根烟,他笑意盛满地拿起沙发上的手机,手指在屏幕跳动了几下,又随意的撇在了一旁。

“给你转过去了。”承恒笑了笑,他吐出一口烟雾在女人脸上,最后烟头对准了女人的手臂摁了上去。

“啊!”女人强忍着被烟头的火炊。

承恒笑意更烈了一些,但没有再次想要施虐的行动。

他穿好裤子系上了西装纽扣,又恢复了往常一样翩翩公子的形象。

他拍了拍女人的头,转眼又递给面前时炘一个眼神。

“别内射,你家老爷子可盯着你这边动静呢”承恒的话意味深长,但也足以懂得其中内涵的深意。

承恒看向沙发另处,正在把玩那腿上早已不省人事的宴清。

“看好就是她了?”承恒弹了弹烟灰。

“她很有趣不是吗”沈之焰的手插进了女人头发,宴清的唇他更是没有放过,粉嫩薄润的唇光是往里面放一根手指就舒服的让想要人要射一发。

温热湿润的口腔内沈之焰将手指探入进去,他不放过任何一地带,牙齿的内外与与舌头的包裹以及女人的呓语更是让他着迷。

因为他始终没有想到,这女人竟会自慰般的口他的手指,她的舌头包裹着手指舔舐他的手指每一处。

女人含进嘴里舔着,须臾又从软软的舌中抽出,水渍亮晶晶的,闪着银光。

猫般的眼角漾着水,小巧菱唇微张,在男人的目光中轻轻的用牙齿在他的指中留下了印记。

沈之焰只是惊喜一瞬,但如此她更是出卖了自己并未从她口中说的“第一次。”

男人的神色暗了暗,他把手指拿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粗糙湿热的舌头,他的攻势十分猛烈,如同猎人一般准备收割自己的猎物回家一般。

承恒看着左右两边的迅速攻势,不禁撇了撇嘴,觉得自己像个老电灯泡一般。

他擡手就将眼尾扔进了烟灰缸,起身把女人的衣服从衣架上拿了下来。

与此同时,时炘也正好射了出来将精液喷在了女人白嫩的臀部。

时炘炽热地眼神看着承恒,“我来带她处理去吧。”

承恒白了他眼,将手中的衣物递给了时炘。

这哥俩仿佛都会演戏一般,前半段的凶残仿佛都只是一场梦。

隐蔽的包厢内,时炘的唇贴着女人的耳根,舔起了她的耳垂。

他手里的动作没停,时炘温柔的将女人抱到自己怀中,替她穿好衣服与鞋子,穿好后两人个子亲热般的温存了一会才出去。

时炘将腕上的手表摘下,干脆利落的扔给承恒后,承恒这位爷才肯放女人出去。

临了最后承恒对女人道:“跟徐哥说,我很满意,替我向他问好。”

等女人和时炘走后,承恒又将目光转移看向沈之焰腿上那位早已不省人事却面部潮红地宴清。

“你这助理酒量不行啊”承恒打趣道,他递来张房卡给沈之焰,“就这酒量,以后该怎幺跟你去应酬?”

“大不了不喝”沈之焰接来,又伸手看向承恒。

“干嘛?”

沈之焰轻蔑一笑,手还是没有放下。

承恒抓了抓后脑勺,故作仇怨般地看向他,他又从兜里掏出一张卡,“你这小气鬼的性格快点改掉!”

说罢,沈之焰才肯收回手,他抱起宴清,从承恒手里拿回那张卡揣到兜里。

利落地抱起沙发上的女人,向身后的人摆了摆手,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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