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虽然保住了姐妹二人的性命,却又不知该如何处理她俩,毕竟姐妹俩是父皇的妃子,如今父皇的后宫妃子都已另院安置了,唯独这落雪和落雨仍留在宫中。
他有心想把姐妹俩纳入后宫,可是,驾不住朝臣的百般阻饶,尤其是一班老臣,更是哭天喊地要把姐妹俩送出宫去。
更有人提出把姐妹二人送入冷宫,让她俩自生自灭终老一生。
这可把李煜给愁坏了,整日里茶不思饭不香,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去姐妹宫寝里淫乐,天天闻着香却吃不进嘴里,把李煜急得每日里下了早朝就在养心殿里来回踱步。
而后宫新选的秀女是一批又一批,大臣们进言立皇后,册嫔妃以正宫闱,可是李煜是一个也看不上眼,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他心里只想着姐妹俩,虽也天天在新选的秀女身上发泄欲火,却始终不肯册立嫔妃。
这一日早朝过后,李煜回到养心殿看书,不一时,殿前侍卫通报,宫外有一和尚觐见。
“不见”李煜正心如乱麻,哪里有心思召见和尚。
“那和尚说他叫了然画僧,说皇上心烦意乱,他正是来此解忧的。”
李煜一听顿时精神为之一振,急唤:“快召他进殿。”
不一会儿,了然画僧悠然而至,他笑哈哈来到殿前,双手合什问道:“公子别来无恙,早听闻公子已临大宝,贫僧虽有心前来贺喜,耐何出家之人已不问世事,便也随了缘在寺中清静修为。”
“快赐坐,大师今日又是为何而来?”李煜和画僧早年就有旧交,虽画僧仍称呼他为公子,他也不怪。
“贫僧今日来,就是为了公子心病而来。”画僧落座后淡然一笑接着道:“公子之病,想必定是由那并蒂莲花所生。”
“哦”李煜心中惊叹,这画僧果然是世间高人,竟然一针见血地戳穿了他的心病:“大师有何良药?那并蒂莲花在朕心中已然生根开花,朕是挥之不去,抹之不掉。”
“公子可曾听闻前唐武媚娘典故,父妃子娶的故事,贞观二十三年太宗驾崩,为避嫌,媚娘自出家为尼,仅一年后就被高宗李治迎娶入宫,后立排众议册封为武后。”
李煜一听此言,顿时喜形与色,急忙起身走出龙案来到画僧面前问“莫非大师要我行前唐旧事?”
“正是此意。”
“此事可行之,只是不知这京城哪里有安静优雅之寺庙?”
画僧站起身来,哈哈大笑一声说:“贫僧小庙正是并蒂莲花暂避风寒之所。”
“啊”李煜轻呼一声,他以为自己听岔了,又问了一句:“在大师的寺中?”
李煜知道这画僧是一人一庙,这和尚和尼姑同住,且不说授人话柄,就是这画僧堂堂七尺男儿,每日里见那姐妹如花似玉,他又如何能把持得住?
画僧早已经猜到李煜的疑虑,他突然脱下僧袍,褪掉裤子,赤祼着下半身站在李煜面前:“公子请看。”
李煜闻言观之,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却见画僧身下空无一物,那男根包括那两颗卵蛋都被齐根割去。
“谁害了大师?朕定要捉拿问斩。”李煜惊问,他以为是有人加害了画僧。
“非也,无人敢害贫僧,只是贫僧不想要这烦恼根,自己切了去。”画僧说完仰天大笑道:“如此可息了公子心中狐疑,贫僧替公子暂养那并蒂莲花可好?待公子孝服期满,贫僧自当完璧归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