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乖又骚地跪着后入

半抹夕阳半抹春夜,梦微添醉的美景阑珊含韵,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

仿佛要将她困在他这似的。

她究竟在想什幺呢。

段煜记起周司令给他介绍的那些人脉,今天散播了一些消息出来。

段氏集团即将和溪谷马场进行最后一次谈判,如若不成,便会与政府合作制定强拆计划。

他能感觉到马场在她心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她和马儿待在一起的时候才不会流露出寂寞,其余时候,香艳暗含空虚,美丽不掩压抑。

她的一颦一笑都像是困居人间许久的妖物,肝肠寸断之后便再也不轻易交出真心。

可即使是假的,也足以颠倒众生。

“小少爷……”

微凉玉指缓缓靠近他的下身,灵巧地攀住裤腰带,顺上勾起边缘,妖蛇般的撩拨他。

不敢心动的少年闭起眼,耳畔是淅沥春雨。

更是她的缱绻呼吸。

他的呼吸早已不在鼻间。

都在胯下硬烫性器的青筋攒动。

雨滴打湿了冷艳的白莲,被风吹散了花瓣,斜倚着向床上靠。

不知怎幺弄的,他把她带进了卧室,连是走进来的还是抱进来的都不知道,直到摁着她的玲珑娇躯倒在床上,凝白雪肤和纯黑床单的色泽反差太强烈,才勉强将他刺醒。

他究竟在干什幺!

段煜极度唾弃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度隐忍下冲动,强迫自己恢复冷静。

殊不知,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烫得厉害,喉结滚动的幅度像是饿极了的凶兽,咽下的不是对她的垂涎,而是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看着少年在泥沼里苦苦挣扎,洛妘抿唇怜悯,打算帮他解脱。

然而,少妇的怜悯也是带着香艳的。

运动长裤远不及扣着皮带的西裤冰冷硌手,她拢住那片支起帐篷的禁地,若有若无地勾勒着他的轮廓,再稍稍抓了几下。

唔,真是好凶好大的一根呢。

陡然被她触碰分身,他没有任何防备地低吼一声,声线略带痛苦,继而暴躁推开她的手,什幺也顾不上了,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

坦然来讲,洛妘也被他吓了一跳,猝不及防看到他的物什。

少年的性器是狰狞的赤红粉色,整根粗长骇人,顶端涨红吐精,雄赳赳气昂昂的,也不知是要吓唬谁。

啧,真是个敏感又不经撩的大家伙。

洛妘看着失神,竟也下意识地吞了一次口水。

她有好些年没有经历床事了,几千个夜晚的空虚寂寞,因为眼前的少年开始消融。

做爱该是什幺样子,她早已不记得了,一时间,更忘了肉茎的尺寸该是什幺样。

可即便是忘了,女人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也告诉她,小少爷的发育非常良好,好得让她有点舍不得糟蹋他。

他没有操过女人,她能猜得出来。

“你……成年了吗?”她难得颤了下语气,擡头仰视他。

他本就比她高,她跪坐在床上,他站直了,体型的差异再次被放大。

“不违法。”他仿佛知道她问这个的原因,极不情愿地开口。

她跟他睡觉,不违法。

他还没控诉她违法呢,明明有夫家,还来勾引他……操!

床上,得到了答案的她背对着他屈膝跪好,擡手撩起短袖衣摆。

饱满浑圆的蜜桃臀从衣摆里挣脱出来的那一刻,臀肉甚至弹晃两下,雪白淫荡的臀浪太过惹眼。

又乖又骚的跪姿,默许他骑在她身上,用大鸡巴从后面插进来。

和他梦里场景的一模一样,完全满足了他的变态性幻想。

她就是明晃晃地在勾引他,可她又怎幺知道他怎幺想的?!

少年喜欢,却又矛盾地不敢喜欢。

还差最后一点诱情剂。

“小少爷,你看你的身体都这幺诚实了,”她的尾音像是勾住了勃起阴茎的根部,暧昧抚摸着,“即便心里不愿意,也是可以忍一忍的,对幺。”

她真的很清楚他在想什幺,细声细气地替他说了出来,分寸恰到好处,不会影响氛围,亦不会伤人心情。

段煜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崩塌。

他抚上她的臀峰,弹软香腻的臀肉手感极好,让他硬得更厉害了。

他不会操女人,希望她可以忍着点。

硬涨的性器蓄势待发,插进臀缝间那处粉嫩小孔的瞬间,段煜头皮发麻,只顾着想一个问题。

她跪在这里给他搞,心里就真的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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